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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鬼魂也是一般,以往出個神什麼的,都能遇到鬼魂。可是偏偏等到文飛想抓的時候,卻就一個也看不到了!而這一般能遇到的鬼魂,卻又是太弱,魂魄殘缺太多,卻就沒有祭煉的價值。
文飛長吁短嘆了一番,有些無奈。總不好在網上發帖子,說本人道法高明,專門抓鬼,電話號碼多少,有意者請聯繫……
想來想去,文飛還是覺得要把主意打到剛纔遇到的那人身上。那人身上揹着惡鬼,三火黯淡,尤其是壽火,更是被一層血氣給纏繞,有若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看到那人是活不長久了。
好在文飛用法術在那人身上留下了一絲氣息,要不然茫茫人海,想要再遇到那人可就不容易了。
不過現在不急,要到晚上再去找那人。現在文飛只管翹着二郎腿,開始哼小曲,上網來了。
文飛他以前加入過一個很隱秘的羣,裡面都人不多,大概也就只有十幾個人。但是這羣裡的人都和文飛一般是那種喜歡道法之輩。不過這些人大概都不沒有正經的師父,所以什麼瘋狂的主意都能想出來。
這個羣加入的時候不僅需要考試,而且那問題還極其的艱難。這倒引起了文飛的興趣。等文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入羣考試的十個問題答對了一個,這才允許入羣。
文飛唯一答對的問題就是中國自古以來最高的神祇,自然不是玉皇大帝。從殷商開始,漢人崇拜的至高神一直是天帝,後來被明確稱之爲昊天上帝,在國家的官方祭典之中,一直被崇拜到清代末年……
而這些人瘋狂的舉動,更多,甚至有人在雷雨天舉着一根長長的鋼管迎向雷電,說是想用這個方法去修煉雷法的……相比這些人,文飛已經是再正常不過了。
文飛以前也經常和這些人聊天打屁,反正都是些閒的蛋疼的傢伙。話說這種人其實相當的多,尤其是論壇之中,往往爲了一點點的小小的問題,而考據典籍,引經據典……比如赤壁之戰,曹操是出馬了多少萬人……
當然了,這些人還沒有這麼無聊。討論的也不會是這麼一個問題,卻是歷史上的正祀和淫祀問題。
“從歷史上看起來西方的神權一直凌駕於皇權之上,所以信仰最爲重要。有着信仰的力量,是神祇強大的關鍵。可是在東方絕然不同,皇帝的位置,就是最大的神位。也就是皇帝在位的時候,那就是整個神系的最高神!”一個ID叫做天子的傢伙這般說道。
“不對!”很快就有人反駁起來,認爲皇帝只是地祇之中的最高神。而不是天神之中的最高神。畢竟皇帝只是天子,天帝之子,天神之子。
在中國。信仰造就的都是淫祀,都是邪神。只有通過天子位格,賦予氣運的,纔是正神!這幾句就是東方神道最爲關鍵的地方了!
文飛忽然就問:“如果我在某個地方找人給我自己立了一座廟,那會怎麼樣?”
馬上就有一個叫做太以的回了一句:“那你就死定了!”
文飛被這句話嚇了一跳,還沒有問,就看見另一個叫做無尚的接了一句:“活人不封神,活人立廟叫做生祠。你只要看看歷史上那些被立生祠的下場就知道了,基本上都是橫死的!”
文飛又被嚇了一條,卻又見太以借道:“不錯,凡人受不了這香火供奉。香火和氣運相通,凡人有命,承受不住這麼強的氣運,會被反噬?”
“不會吧?”文飛當真被他們說的心驚肉跳。他的廟都已經立了這麼久了,他文飛道爺還不是活蹦亂跳的?
“凡人有命,都有命格。比如一個叫花子中了五百萬的大獎,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打主意。說不定這乞丐就要橫屍街頭。但是一個億萬富翁,中了五百萬,就肯定沒有人打主意,反而認爲是理所當然。這就是命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因爲他擁有了他命格匹配不上的的東西,所以才找來橫禍!”
“氣運不是可以突破命格嗎?”文飛反駁道:“一個人原本的平凡人,忽然被皇帝看中,提拔個小官,那不就是突破了命格了麼?”
太以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你也知道是小官了,這命格的突破是一步步來。比如這個平凡人,被皇帝忽然破格提拔成大官,那又怎麼樣?他沒有足夠的能力去做這麼大的官,不會運用手中的權力,或者說是亂用手中的權力。你自己都可以想象他的下場是怎麼樣的!
但是,假如皇帝真想提拔他的話。可以先封他一個小官,給他機會,創造條件,讓他自己一步步的爬起來。這纔是突破了本身的命格,但是要拔苗助長……”
無尚道:“所以說,你一個普通人,如果立了廟,被人香火崇拜。那結局就好像是被人拔苗助長了一樣……香火信仰只有鬼神才能享受,你的命格再好,也不及鬼神吧?承受了香火,你就等着橫死吧!”
文飛被他們說的心裡發毛,但是隱隱約約卻又覺得不對,他們的說法之中有着絕大的破綻,但是想來想去,還沒有想清楚,就見到又冒出一個人來了。
“他們說的也不絕對,那些只是普通人!”
文飛看了ID頓時大喜:“小瑜來了!”這個正是上次幫文飛算過修築天都堡需要多少材料人工的那個小瑜。
“嗯哪……,修道的人不一樣。修道的人很多時候,還需要藉助香火突破命格。仙家逍遙,是天地宇宙最貴。你原本不過是一介凡人,想要得到仙人的成就,不突破命格怎麼行?所謂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但是金丹結成可沒有那麼容易。還是得藉助香火的力量,突破命格的限制……”
和這些人聊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文飛取了那人一根頭髮。做法點燃了,丟在清水之中。就能夠感應到那人所在的方位,甚至距離近了,還能看到那人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