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摁在了她的腰上,使得她無法掙脫他的禁錮。
如果不是辰諾雅事先用手抵在兩人之間,恐怕他們就緊貼得親密無間了。
“喂喂,柯以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爲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辰諾雅只好用乾笑來掩飾自己的慌張。
柯以源的指尖慢慢摩挲着辰諾雅的臉,眼裡飄着淡淡的憂傷。
“我該拿你怎麼辦?”
“柯以。。”
後腦勺突然被一隻大手壓下,剩下的話語全數消失在輕輕覆上的脣瓣之間。
在兩脣貼合的一瞬間,辰諾雅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腦袋頓時一片空白,心也因此漏跳幾拍,竟然呆呆的任由身下的人爲所/欲爲,忘記掙扎。
他的吻很溫柔,卻讓辰諾雅感到莫名的霸道與專制,彷彿無法滿足般,輾轉反側像是無法停止,不停索求着這甘甜。
待辰諾雅快要在吻中淪陷自己之際,身下的人卻不再有任何動靜。
她躺在他的懷中稍微調整好呼吸,才擡起迷濛的眸子,發現他竟然已經入睡了。
身後那隻不知何時滑入她衣服的手,令辰諾雅腦袋再次轟然炸開。
猛地,在他身上爬起來,捧着自己異常潮紅的臉頰,盯着柯以源那六畜無害乾淨無邪的睡顏,悸動的心情無法平復。
爲嘛?
爲嘛只有她一個人在遭罪?
爲嘛一個人生病會變化這麼大?
抑制不住快要窒息的心跳,辰諾雅紅得像一隻煮熟了的蝦子,索性拿着抱枕藏起自己,窩在沙發上不再去看某個無良的禍害者
。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進,暖洋洋的落在辰諾雅的眼皮上,她才慢悠悠地揉着眼睛,坐直身子。
帶着一絲的睡意,習慣性的往窗戶邊看去。
窗臺那裡,柯以源一條腿微曲,一條腿自然下垂,悠閒的享受着陽光所帶來的溫暖。
整個人如同天神般飄渺虛無,在陽光的照耀下,輪廓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金邊,五官分明的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眸子,溫潤與邪魅結合,矛盾得竟讓人移不開視線。
像是感覺到來自辰諾雅的視線,柯以源微微側過頭說道:“醒了?”那笑容淡然清雅,如同他身後的陽光一般,溫暖人心。
辰諾雅愣愣地點了點頭,驀然想起什麼似的,立馬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裝束,胡**一通後才拍拍自己的小心臟。
還好沒把臨睡覺前的又重新戴上的假髮眼鏡弄掉,萬幸萬幸。
不過,她明明睡在沙發上的啊?怎麼睡牀/上來了?
一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辰諾雅的腦袋又暈了,整個人如坐鍼氈,自然也問不出口關於她怎麼睡在牀/上的事。
不過,看着他那麼平靜,她好想問問,他記不記得昨晚,他們兩個……。
似乎沒看出某人的異常,柯以源指着沙發上的衣服,說道:“衣服已經幹了,你可以換回來了。”
一句話,辰諾雅“咻”得站了起來,糾結了很久,才緩緩吐出一個字:“你。。”臉蛋越發得紅潤。
“我?”
“沒,沒事了!我去換衣服。”依然不敢面對柯以源,瘋一樣拿起衣服,就衝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