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會有一個人跳出來爲一個她們所討厭的人解圍。
所以，自然的，引起了她們絕對的不滿。
“這不是高二五班的季小仙嗎？她把自己當成誰了？”
“誒，人家可是五班的班長啊，小心你惹她不高興，她就去老師那裡告我們三班的狀！”
“不過我聽說，她可是第一個甩了我們羽爺的人啊！”
“不是吧！這麼勁爆！她以前和羽爺在一起過？那她應該更討厭這個醜八怪吧！”
聽着周圍的竊竊私語，辰諾雅也終於想起來這個其他人口中的季小仙，原來就是那天被她打了兩巴掌的女生，往上的腳步也因此停留。
就像她們說的，這女生應該討厭她纔對，現在居然制止那些人？
是爲了出風頭？還是像楊紫儀那樣假惺惺？
“我們還是別再說了！回教室吧！要是她真是羽爺前女友，那我們沒好日子過啊。”
“……”
漸漸的，議論是非的女生們開始解散。
望着季小仙離開的背影，辰諾雅原本去圖書館的腳步換了個方向，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停步的地方，是她們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廢棄的教學樓後。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辰諾雅面無表情地問道。
模棱兩可的問題，季小仙想當然的理解爲，是爲了剛纔她制止的舉動纔跟來。
“如果是道謝的話，上次說的條件，可以當做回禮！”語氣傲慢無禮，聽着讓人有種不舒服感。
“我爲什麼要道謝，流言是你傳的，由你結束很應該。”聲音淡得沒有一點溫度。
“看來你比想象還要囂張啊，辰諾雅！”伸手撫上臉頰，充滿恨意的笑容在擴散。
是的，她沒忘記那兩巴掌。
但是她的恨卻不是來源於此。
見此，辰諾雅無奈嘆嘆氣，說道：“製造這種流言蜚語很好玩嗎？你有想過宋哲羽的感受嗎？”
一聽到宋哲羽的名字，季小仙的笑容瞬間收斂。
“他的感受？他需要什麼感受？你別以爲他有多偉大！這些輿論導向，要不是他默認的話，根本就沒辦法傳得全校都知道，所以，你知道了吧！他！也不過如此！”
聽完季小仙的話，辰諾雅沒有反駁，而是從容淡定的站在那裡，脣角揚起了似有似無的弧度。
從一開始就沒有站在過主導者的位置上，現在看到辰諾雅這種近似譏諷的神色，季小仙慌了。
“你笑什麼！”
“你現在還愛他嗎？”
“愛？他配？我纔不愛他！我恨他！”微微發顫的嘴角，憤怒由心而發。
面對季小仙突然的怒吼，辰諾雅無懼，轉過身，望着天空，幽幽地說道：
“別人說，愛得越深，恨得就越深，我想，你是因爲太過於自卑，所以才如此恨吧。”
看不到的身後，季小仙目光呆滯，整個人僵硬的一動不動，手掌微微滲出汗。
“你雖然散佈那些謠言，但是當真正聽到不利於宋哲羽的言論，你的心不是也跟着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