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大家在更衣室裡聊騷,說幾句葷段子,可以說能很好的緩解大家在賽前的緊張氣。
男人嘛,聊聊女人什麼的,然後所有人就在心照不宣的笑聲中,變得融洽放鬆起來。
可是更衣室裡有了林燃之後,卡恩每次按耐不住想要習慣性的說幾個葷段子,可一看到林燃,就莫名有種教壞小孩子的犯罪感。
哎,以前更衣室的快樂源泉沒有了啊。
“大家都停一下。”
飛機降落之前,希斯菲爾德拍了拍手,一臉嚴肅的對所有人道:“到了酒店之後,所有人都老實呆在酒店裡,不準出去。整個比賽期間,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嚴格遵守隊內的要求,總之一句話,安全第一。”
林燃有些奇怪,想問一下爲什麼,就聽到施魏因施泰格小聲道,“不是說南聯盟已經停火了嗎?”
林燃這才恍然,塞爾維亞是南聯盟的一員啊。
對於巴爾幹半島這邊的情況,林燃不清楚不瞭解,南聯盟還是知道一點點的,99年大使館事件,可以說是每個中國人心中的痛。
當下林燃也就不說話了,只是有些不解,標榜自由民主的歐洲,原來竟然也有戰亂地區。
難怪之前隊裡好多人都不願意來跟貝遊擊踢客場了,這邊的戰爭,還沒有結束嗎?
見林燃若有所思的樣子,希斯菲爾德還以爲林燃在擔心安全的問題,就安慰道:“已經停火了,只是局勢還有些緊張罷了。你也別擔心,安全方面還是沒有太多問題的。我們就待兩天,踢完比賽就走。”
林燃點點頭,也沒有太過擔心,歐足聯既然都沒有取消這場比賽,那就證明安全問題還是可以得到保障的。
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起來,下了飛機,到了酒店,所有人就老老實實的窩在酒店裡,不敢出去看一看塞爾維亞少女多情的眼眸。
煎熬了一天半,到了8月15號,和貝爾格萊德游擊隊的歐冠第三輪資格賽正式開始。
作爲塞爾維亞超級聯賽中的王者,貝爾格萊德游擊隊面對拜仁這樣的德甲巨人,基本上沒有太多的反抗能力,很快從王者段位掉到了青銅。
不說被拜仁吊打,可場上局面也是波瀾不驚,雖然是貝爾格萊德游擊隊的主場,但也並沒有給拜仁造成太多的麻煩。
上半場才進行到三十分鐘,拜仁已經在客場2:0領先貝爾格萊德游擊隊,林燃沒有取得進球,但有一次任意球助攻埃爾伯格頭球破門。
貝爾格萊德游擊隊的球迷們似乎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挺能接受的,喊聲挺大,跟軍訓喊口號一樣,但臉上表情卻是一副躺平認輸的樣子,讓林燃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因爲巴拉克輪換沒有來,而獲得了出場機會的施魏因斯泰格在一次死球后,走到林燃身邊,小聲對林燃道:“林燃,你想不想知道那些貝爾格萊德游擊隊的球迷們在喊什麼?”
“不是在喊加油之類的嗎?”
林燃不解,他雖然不懂塞爾維亞語,但想來主場的球迷嘴裡喊的叫的,自然是爲主隊加油之類的話了。
“沒。他們在喊你的名字。”
施魏因斯泰格一臉羨慕的看着林燃,“想不到你在塞爾維亞也有球迷,而且好多還是女球迷。”
施魏因斯泰格在女球迷上加重了語氣,毫不掩飾自己話裡話外的羨慕。
林燃就恍然,原來如此,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理解習慣了。
性感女粉,在線軍訓什麼的。
這種事情,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參加世界盃,像你一樣不管走到哪裡都能擁有那麼多的球迷女粉絲。嘖嘖,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跟萊昂納多一樣,一夜之間就俘獲了全世界的女粉。是因爲世界盃的舞臺嗎?”
施魏因斯泰格真的好羨慕,雖然之前多多少少從家中女性那裡知道了一些林燃在女球迷中的受歡迎程度。
但現在真正看着那些貝爾格萊德游擊隊的女球迷們在異國他鄉喊着林燃的名字,他才知道什麼叫做羨慕嫉妒恨。
林燃看到施魏因斯泰格似乎在憧憬着哪天他也能踢世界盃,然後全世界吸女粉的樣子,就遲疑了一下,才道:“難道不是因爲她們看臉嗎?”
施魏因斯泰格頓時如遭暴擊,傷心欲絕的看了眼林燃那張不管按照東方還是西方的審美觀都算得上教科書般英俊的臉龐,呸了一口,不想跟林燃說話了。
轉過頭,施魏因斯泰格忽然大驚,連忙對着林燃大喊,“小心。”
“啊?”
林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整個人都懵了,茫然的看着一個臉色緋紅,身材姣好,長相豔麗的小姐姐興奮的騎在他的身上,瘋狂拉扯着他的球衣秋褲。
“快,快救林燃!林燃被非禮啦!”
施魏因斯泰格大吼一聲,然後紅着眼,果斷的衝上來,試圖將那個衝進球場的女球迷從林燃的身上拉開。
而看臺上的女球迷們,就好像被吹響了衝鋒號一般,羣情激奮,憤怒咆哮,大吼。
“放開林燃,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
“把那個賤人拉開啊!”
“啊!她竟然在扒林燃的褲子,湊不要臉!”
“用力啊,就差一點了,扒不下來,你用力撕啊,用牙齒咬啊!”
……
忽然出現的球迷騷動,讓整個球場都沸騰了起來,林燃一臉驚恐,以前最多走在路上,被女孩子偷偷抱一下,送點情書巧克力什麼的。
哪裡遭遇過這種事情,太他麼瘋狂了。
竟然還想要扒褲子,而且,怎麼感覺觀衆席上有好多人嘴上罵着那個女球迷,心裡卻是巴不得這個女球迷可以把他的球褲給扒下來。
“保安,保安!”
希斯菲爾德氣得大喊,顧不上其他,指揮着隊員們呼啦啦衝上去,七手八腳,總算將那個女球迷從林燃身上分開了,心有餘悸,看見林燃死死抓着已經被扒掉一半的球褲,一臉驚恐。
希斯菲爾德就莫名想笑。
“其實,那個女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