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創?”
細細咀嚼着這個不怎麼順口的名字,佩玻·波茨聽着託尼·斯塔克那略帶驕傲的解說。
“貝克特的存在歷史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的古埃及文明,縱然宇宙其他星球與地球之間的時間計算方式並不相同,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
“那傢伙體內的細胞活性一定很強。”
連灌好幾口水的託尼·斯塔克嚥下了噎在喉嚨裡的漢堡塊,名爲【奧創】的虛擬影像在他右手五指的操縱下出現了幾個模擬戰鬥場景。
“什麼意思?”
佩玻·波茨一臉懵逼。
在模擬戰鬥場景中,奧創不僅沒能夠擊敗貝克特,反而被貝克特給操縱了。
這造起來有什麼用?
給自己增加難度嗎?
自己給自己樹立敵人?
佩玻·波茨覺得自己這個老闆應該是在這一個半月裡憋出病來了。
“我們沒有人是貝克特的對手佩玻,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是,這是一個很殘酷的現實。”
“無論是托爾,還是浩克。”
“對了,說到浩克,他現在的情況如何?”閉關一個半月,託尼·斯塔克可謂是真正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研貝克特。
“是還能夠變身嗎?還是說…………?”
“不,不託尼,他現在的情況很不妙,班納博士沒辦法再變成浩克了託尼。”
佩玻搖頭,腦後的馬尾隨之搖擺。
託尼·斯塔克怔了怔,隨後瞭然點頭:“聽起來還不錯,最起碼他們不要擔心浩克會出來給紐約添亂了。”
“嗯哼~”佩玻·波茨不可置否的聳肩。
“ok,我們之前說到哪兒了?”託尼·斯塔克摸着自己臉頰上凌亂的胡茬,強行把話題給圓了回來。
“細胞。”佩玻·波茨笑眯眯的注視着眼前這個男人。
“對,細胞,謝謝你還記得。”託尼一手將【奧創】的虛擬投影分解成了模塊。
“不用謝,應該的。”佩玻笑着搖頭。
“正面交戰,我們沒有人會是貝克特的對手。正是因爲如此,我就想我是不是可以在他體內的細胞做文章。”
由內而外的攻破貝克特的防禦,從而一舉擊敗他。
“奧創能令貝克特的細胞活性減弱?還是能令他的細胞急速死亡?”
“在我的設想裡,都有。但是前提是,奧創能夠接近貝克特。”打定主意以此爲突破點的託尼·斯塔克將藍圖悉數告知佩玻。
“貝克特的身邊有一個智能化水平遠超賈維斯的人工智能生命體存在,我不知道它的水平到底怎麼樣但是,我可以確信,它可以很輕鬆的就控制我製造出來的奧創。”
“他很驕傲佩玻,從之前的行爲來看,他根本不會把我放在眼裡。而這,就是突破點。”
“我只需要在奧創身上動點手腳,等到他反控制住奧創的時候………………”
神盾局母艦,會議室,復聯一衆成員集結於此,聽着西裝革履的託尼·斯塔克在爲他們講述《奧創·反貝克特計劃》。
“這真的有成功的可能性嗎?”
“抱歉我無意冒犯但是,我覺得,我們可能真的無法影響到貝克特的細胞。”
紐約一戰後天天泡在健身房裡鍛鍊自己的史蒂夫·羅傑斯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他自己就是細胞技術的受益者,但也正是因爲如此,他纔不對託尼·斯塔克這個細胞計劃抱有太大希望。
貝克特與他這種人類完全就是兩個物種。
“關於這點,我建議你問問班納博士,問問他浩克是怎麼誕生的。”
託尼·斯塔克聳肩,右手指向了認真思考中的布魯斯·班納。
“什麼意思?”
“伽馬射線,浩克的誕生是因爲伽馬射線影響了我的細胞。斯塔克,你的意思是在奧創的身上組裝出一個類似的裝置………………”
從布魯斯·班納嘴裡冒出的一大串專有名詞聽的除託尼·斯塔克之外的其餘人一臉懵逼。
“你有什麼好想法嗎?”託尼·斯塔克意外的看了一眼班納。
他知道班納懂行,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夠跟得上他的思路。
“有一個思路,但是我們需要大量的實驗數據才能夠完善奧創。”布魯斯·班納眸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隨即,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坐在會議室首位上的光頭滷蛋。
“沒問題,你們兩個可以放手去做,神盾局全力支持。”心裡同樣懵逼的尼克·弗瑞臉上依舊不動聲色。
貝克特的力量他已經見識到了,很遺憾,就是把整個神盾局都懟上去都不夠人一根手指頭打的。
尼克·弗瑞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善於利用人。
既然託尼·斯塔克與布魯斯·班納都認爲這個計劃可行,那他作爲神盾局局長,自然不會自大到將這個計劃拒之門外。
“既然這樣,那就沒問題了。羅曼諾夫特工,麻煩你將我這張清單上的東西找齊,我認爲你們神盾局應該有存貨。”
吃準了尼克·弗瑞會全力支持的託尼·斯塔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單詞的紙,遞給了無言的娜塔莎。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怎麼瞞過貝克特身邊那個高度智能化的人工智能?”
“你剛纔也說了,賈維斯都不是它的對手。”鷹眼巴頓看到了這個計劃中的另一個盲點。
“問的好。”
計劃講解完畢的託尼·斯塔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裡嚼着藍莓,舉起手指向了布魯斯·班納:“這個問題,也是我們接下來要研究的方向。”
“榮幸之至。”這段時間沒了浩克困擾天天早睡早起吃嘛嘛香的布魯斯·班納笑着舉起了手,與託尼·斯塔克呼應着。
“對了,我們那兩位外星友人呢?”
事情分配完畢,託尼·斯塔克這才問起了不在會議室裡的雷神托爾與卡羅爾·丹佛斯。
“卡羅爾去沃彌爾了,你給了詳細地圖,托爾跟着一起去了。”尼克·弗瑞將目光投向了會議室窗外的藍天白雲,平靜的說道。
“去了多久了?”
“半個月了。”尼克·弗瑞老神自在,臉上不見絲毫擔憂。
卡羅爾·丹佛斯是誰?
那是把克里戰艦當玩具玩的,雖然不是貝克特對手,但如果真遇上了,逃跑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尼克·弗瑞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