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年也想加入,可是話還沒有開口,卻見劉秀蘭和楊嬌蓉擡着一飯菜從後堂走了進來。
"時候也不早了,屬下們也先告辭了。"乘此機會王師明和徐明山也乘機告辭,一行人朝李從年施禮告辭而去,大廳裡只留下李從年一個人。
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李從年面上一陣苦笑:"以後幸福的單身日子就要遠去了。"
看到面上有些沮喪的李從年,楊嬌蓉細眉間滿是疑惑:"李郎怎麼了?"
"哦!沒什麼,只不過想讓徐老他們留下來吃飯,可惜他們都不肯。"李從年嘴裡連忙解釋道。
無論古今,這女人吃起醋來,那都是別無二致的,李從年可不想被被楊嬌容和劉秀蘭揪着耳朵,安楊太丟面子了。
"來,李郎吃飯吧!"劉秀蘭把飯餐端在飯桌上,爲李從年添滿了飯餐,嘴裡笑盈盈道:"這可是楊姐姐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哦!"
由於楊嬌容比劉秀蘭大,兩人見面之後劉秀蘭就叫楊嬌蓉姐姐,兩人關係親密得讓李從年感嘆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好吧!我的肚子也餓了。我來嚐嚐咱們嬌蓉的手藝。"李從年坐下捲起袖口,拿起筷子望着桌子上面的家常菜,挑了一個糖醋排骨往嘴裡吃去,只見這糖醋排骨入口酥軟,一絲絲的甜味和肉香混合之味,通過舌尖的味覺傳到大腦:"好吃,這盤糖醋排骨真的不錯。"
李從年的話,說得楊嬌蓉臉上有些微紅,心裡暖洋洋的,畢竟以後她可是要進李家門的。這出得廳堂下得廚房那可是這些男人嘴裡理想的妻子。
"是啊!嬌蓉的手藝真不錯!"劉秀蘭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嘴裡稱讚道:"要不然,有人爲什麼一見面就跑去偷看人家洗澡呢!"
劉秀蘭的這番話,饒是楊嬌蓉在個江湖兒女也被羞得低下了頭,楊嬌蓉嘴裡嬌嗔道:"妹妹,這大白天的你怎麼把這羞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劉秀蘭調侃似得望着李從年,嘟着小嘴道:"這都是一家人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啊!"
劉秀蘭說完,忽閃忽閃的眼裡充滿了好笑的意味,看着李從年:"李郎,你什麼時候娶咱們姐妹過門啊!"劉秀蘭說完用筷子捅了捅坐在旁邊一直裝鴕鳥的李從年。
"呃!這個問題嘛,等整編工作結束,咱們,咱們就成親。"兩個女人的bi婚,讓李從年心裡一陣苦笑:"沒想到楊嬌蓉竟然把這點
也給劉秀蘭說了。"
他也不想想,楊嬌蓉將來可是要嫁入李家的。楊嬌蓉雖然是個江湖兒女,可是這交好大婦的規矩,她可是知道的。要不然到時候,李從年後院起火,他哭都來不及哦。
說來也怪,當楊嬌蓉來道永城之後拜見劉秀蘭的時候,原本擔心劉秀蘭發脾氣的李從年心裡滿是忐忑不安,卻沒想到兩人見面之後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反而要好得猶如親姐妹般,對此滿腹疑惑的李從年,只得把這個現象歸功於人的心思很難猜。
"這是你說啊!"劉秀蘭得到李從年的保證,面上滿是幸喜道。作爲李家的大婦,李家子嗣繁榮昌盛,她有着義不容辭的責任,這話或許在現代人看來十分的荒謬,可是在劉秀蘭看來這卻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雖然現在她只不過是李從年的未婚妻,可是這些道理在單純的劉秀蘭看來,是該早點做打算的。
話雖然這麼講,可她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劉秀蘭的身體被李從年該摸的摸了,不該摸的也摸了個遍,但是談到這些難以啓齒的東西,她心裡還是多少有些不自在。
"哈哈哈!今天的菜不錯,大家都吃好喝好啊!"李從年打着哈哈道,聽見他的話,劉秀蘭和楊嬌蓉不僅輕笑起來,現場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食色xing也,或許說得就是李從年這般摸樣吧。
永城徐家,自從親人都被韃子殺害後,唯一的兒子又不知所蹤之後,徐明山就獨自生活在一個僻靜的院落裡。
"徐兄,你的天命絕算真的可靠嗎?他真是未來的真命天子?"來到徐家剛剛坐下,王師明面上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徐明山問道。
"噓!"徐明山眼睛示意王師明說話小聲點,然後起身關上門,端起王彪準備湊在嘴巴的酒杯,一口飲盡,不管王彪臉上哀怨的目光,坐下沉聲道:"咱們心學的天命決算,你還不知道嗎?"
聽到徐明山提到這,王師明也覺得不可能。心學門中一直流傳着一項絕技,那就是麻衣相學之術,學會這個相術的人能看透別人以後一生的富貴榮辱,而這天命決算卻是一個帝王之術,一生之中只能用一次。
"當日我用麻衣相學察看李從年的面相,竟然看不出的他命格來。要知道這相術之學,雖然屬旁門左道之學,但是也不無他的道理,可是那日見過李從年之後,無論我都怎麼推算,李從年的命格卻算不出來。
因爲在原本的推算中,李從年可是應該早就死了的"
聽見他的話,旁邊準備去搶酒杯的王彪也呆滯起來,這怎麼可能,命格上已經死了的人,卻活生生站在大家的面前,這太匪夷所思了,而王師明卻想得更遠:"那就說,後來你用了天命決算?"
"恩!當日我心懷疑慮之下,運用天命絕算給李從年推算了一遍,卻發現他的命格卻變得撲朔迷離,而且我在推算的時候彷彿看到一條真龍漂浮其中。"
徐明山把埋藏在心裡的話語,徐徐道了出來。這也是爲什麼,見到李從年後,他就決定幫助李從年的原因,因爲通過心學門派的天命絕算,徐明山推算出他竟然是未來的真龍天子。
聽見徐明山的話,王師明糾結的眉宇間扭成了一團,凝神思考着,嘴裡一口口的吸着旱菸。
天命絕算的準確度卻是無容置疑的,因爲要運用這門絕學必須犧牲那人五年的壽命,而且一生之中只能用一次。"可是自己的命運又做夢能靠這虛無縹緲的天命絕算呢。
"成事在人,謀事在天,既然怎麼已經跟在李從年的身後,那這條路我們就必須走下去。咱們心學的宗旨就是濟民於天,安明於世,王老弟,你說咱們還都能等多少年,才能拯救這個亂世呢?"徐明山臉上滿是苦澀,不管李從年是不是未來的真命天子,他都要賭一把。
因爲他們已經沒有時間了,每日看着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那些達官顯貴高談空洞的話語,卻對百姓的生死不屑於故,這一幕幕的事情,讓徐明山這個心學門人,格外難受。
"幹!咱們就拼了這把老骨頭,和這個賊老天賭一把。"聽到徐明山的話,王師明望着徐明山兩鬢間灰白的髮絲,心裡暗自嘆息,他們都已經過了天命之年,不能拼搏一把,他們就是到死也不會甘心的。
想通了的王師明決定和徐明山一定與這個賊老天賭一把。
"好!咱們就和這鬼老天賭一把。來,喝!"徐明山端起酒杯,朝王師明敬酒道。兩人端起酒杯一飲盡,看得旁邊的王彪一臉大急,你們怎麼也不給我留點啊!
當王彪看着桌面上行的那壺酒,眼睛頓時一陣發亮,端起酒杯就豪飲起來。
當心裡中無所畏懼,這世上還有什麼能難倒人的呢!喝完酒的王師明和徐明山望着王彪那迫不及待的摸樣,互相對視一樣,轟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