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提出這個建議長老的眼光的確別具一格,如果和李從年合作的話,對於白蓮教的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出路。這些長老都站在白蓮教統治階級,除了個別長老之外,其實他們對於造反這種事情,沒有誰去刻意提及。當初河南大旱,白蓮教準備起事不過是河南的分舵的長老私下做的決定,就連聲勢浩大的流民之亂都被李從年平息,幾十萬大軍幾天之內被官軍剿滅一空,就算白蓮教真的舉事成功,可是卻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時機,最後不過成爲官軍刀下的功勳而已。
“合作?”劉通細細品味着這個長老的話,想來這個長老說得也不錯,身處高位只要做的就是考慮利益的損害和得失,只要相互之間利益相等,以前的恩怨情仇不過是過眼雲煙,所以這個長老的話引在場長老不由得點頭,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把李從年得罪了,李從年能和白蓮教在合作嗎?“可是我們都已經把鎮北侯得罪了,難道他真的能放下仇怨和咱們一起合作?”劉通右手敲着桌面上仔細思量着裡面的利益得失,雖然和李從年合作的事情已經定下了可是要要怎麼消去李從年身上對於白蓮教的怒氣,這點卻是讓在場的人有些苦惱。
畢竟白蓮教三番兩次刺殺於他,現在卻因爲白蓮教有難就要人家放棄以前的恩怨出手相助,這多少有些說不過去,再說李從年憑什麼出手幫助白蓮教?
“教主這還不簡單,只要把孫長老的那個女弟子送給李從年當侍妾,那鎮北侯府就和咱們白蓮教有了瓜葛,這樣一來,他李從年還能脫得了干係。”還是提出這個建議的長老有辦法,三兩下就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主意好啊!這樣一來,他李從年就算想和怎麼白蓮教擺脫關係也不可能了,天下人誰互相信白蓮教和鎮北侯有聯繫呢!”聽見這個建議,劉通忍不住拍手叫好起來:“這個辦法好,只要咱們和鎮北侯拉上關係,捨棄一個聖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就辛苦的你寶貝徒弟了。”
劉通的話讓孫長老嘴裡滿是苦澀,聖教多年的宏遠流傳至今,已經沒有多人記住了,白蓮教已經成爲了一羣勢利之人成就他們野心之地,身處在這些人羣裡,白蓮教又能有什麼大的作爲的,怪不得百年以來,白蓮教已經成爲了一個邪教,成爲了百姓中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屬下尊法旨!”雖然白蓮教已經沒有他留戀的,可是這畢竟關乎白蓮教的生死,他卻頭也無法看着白蓮教百年的積澱毀於一旦,所以只能委屈自己的好徒弟了。
青山依依,綠樹成蔭。望着山澗間那一片片的綠色,走下馬車的李從年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裡舒緩了一口,身着有些乏味的胳膊。自從被柳茵再次綁架之後,通過易容的掩護,李從年和柳茵終於來到了白蓮教的總壇,這片大山當中。看到這裡的這麼隱秘李從年知道爲什麼這些年來無論官府怎麼圍剿,白蓮教的勢力卻是沒有任何損傷,就憑這麼隱秘的地方,官府怎麼可能找到白蓮教的所在。
“侯爺請吧!”走下馬車的柳茵望着正在望着羣山發呆的李從年,忍不住開口說道,然後在前面帶路。一路上遇見白蓮教的那些守衛信徒對柳茵的態度,李從年知道柳茵在這個白蓮教的地位不低,只是不知道她在白蓮教是什麼地位。
“看不出來你這些人對你都還蠻尊敬的嘛!”一路行來,那些信徒對柳茵的態度簡直可以算是恭敬有加,從這裡可以看出可以說算是白蓮教的中間力量。只是不知道爲什柳茵的感覺讓李從年知道這女人好像心裡不以爲然。
“我是白蓮教聖女,也可以算是一個小頭
領吧!”柳茵面上淡然說道。嘴裡徐徐想李從年介紹了白蓮教的情況。白蓮教,作爲一個民間宗教組織。據傳說公元1133年,由茅子元創立佛教分支白蓮宗,因教徒“謹蔥ru,不殺不飲酒”,故又名白蓮菜,後逐漸演化爲民間社羣組織白蓮教。
白蓮教作爲一種半匪半宗教的組織,每逢現實政治令百姓失望時,彌勒明王出世之謠傳自然涌現,在這些謠言的帶領,許多野心家藉此起兵造反,特別元末的起義,更是有小明王韓林兒等紅巾軍首領接着白蓮教這面大旗,起兵反抗元朝的殘暴統治。
可是在明朝立國之後,白蓮教在官方的打擊下已經分離出了許許多多的教派,特別是百姓們遇見什麼不公平待遇,或者是遇見大災之年,貪官橫行的時候,走投無路的百姓救回借用白蓮教的名義來拉攏百姓,舉行造反,可以說白蓮教成爲了百姓們舉行造反的工具。
“可是本侯和你們白蓮教可以說沒有什麼大的仇恨,用不得這樣三番兩次派人刺殺我嗎?”李從年臉上有些埋怨道。在河南那次伏擊,廟會刺殺,最後是這次擄掠,李從年怎麼感覺和白蓮教不對付,他們三番四次想要刺殺自己。
“這個。”提到這個,柳茵臉上有些微紅,面上扭扭捏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是白蓮教不對在先啊!想到這裡柳茵也不說話,她只帶着李從年來到了白蓮教議事的那個溶洞當中。雖然這個溶洞很大,光線卻是不暗,因爲裡面已經擺放好了四五個燃燒正旺盛的火盆,在火光的照耀下,溶洞裡的環境都被李從年看了透徹。
只見溶洞中擺放着兩排整整齊齊的檀木椅和茶几,位於中間位置的座位上掛着一副麗充滿富態的女佛像,她坐下的那朵白蓮花異常漂亮,在擅長山水畫的華夏裡,這副佛像可以說是間十分難得佳作。
“聖姑,你再這裡等一下,教主他們很快就來了!”柳茵帶着李從年來到大廳之後,對身邊看守溶洞的守衛問道,這些守衛都穿着白色衣衫,看上去格外精神,而且這些腳步穩步,看樣子都是些久經訓練的精幹之士,從軍事的角度來說,這些白蓮教總壇的人都是些好士兵,唯一不同的在這些人身上沒有那種血戰老兵身上的濃烈殺氣。
“恩!侯爺請坐!”柳茵問完,讓守衛侍奉上茶點然後讓人去通知白蓮教教主劉通和一干長老前來,畢竟李從年的到老,最白蓮教來說,不知道譽爲着什麼。
“哈哈哈!侯爺大駕我白蓮教總壇,是我劉福通的榮幸!”正當李從年等的有些耐煩的時候,白蓮教的教主劉通帶着五六個白蓮教的長老出現在了溶洞當中,這些人都身着白袍白褲,只不過他們的身上都用金絲繡着白蓮聖母的摸樣,還有那些李從年看不懂的鬼畫符。
李從年望着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從他走路的氣度來說,這人一定就是白蓮教的教主劉通,看到劉通的出現柳茵連忙屈膝施禮朝劉通道:“參見教主和各位長老。”
劉通望着柳茵,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對柳茵說道:“孫長老,帶你徒弟下去休息一下,我還有要是和侯爺商議!”
聽見他的話,孫長老心裡他嘆息了下,上前連忙把柳茵拉開,朝外面走去。“師傅,侯爺他!”柳茵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孫長老冷眼一瞪:“不要沒大沒小的,鎮北侯不會有什麼威脅的,你先隨着我下去。”柳茵嘴裡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自己的師傅拖了下去。臨去前,柳茵眼裡滿是複雜的望了下李從年,轉身和孫長老離開了。
而李從年卻沒有看到柳茵複雜的目光,只見他扶着雙手大步走到劉通的主位上看了看,一屁股坐在上了上
面斜着眼睛望着劉通和那一干白蓮教長老的臉上,嘴裡若有所問說道:“怎麼?你們是不是不想殺本侯了,想要和朝廷和解?”
李從年你這中囂張的態度,讓在場的那些長老面面相覷,紛紛把目光看向劉通身上,李從年這麼做太過囂張了,根本沒有把白蓮教放在眼裡,有些長老氣得想要動手,卻被身邊的同伴拉住雙雙手,而劉通卻是不發一語,雙眼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李從年行爲舉止。
自從進來白蓮教總壇的時候,李從年就知道這些傢伙不殺自己,一定有求於人,要是李從年放低姿態,這些人還以爲李從年是好欺負的,所以李從年以上來就表示得很強勢,好再接下來的談判中取得士氣上的優勢。
‘哈哈哈!侯爺果然是名滿天下的人物,這說話和做事的,就是和常人不太一樣。既然侯爺挑開了說,那小我也不客氣了。我想和侯爺做一筆買賣!“對於李從年的反應,劉通相反心裡對李從年還有一些好感,就是這種人纔是幹大事的。要知道李從年不過上位纔不過幾年,要是事事都聽從別的意見,沒有自己的主見,劉通相反不會留李從年一條命,因爲在這李劉通看來這種人做事拖拖拉拉,根本就不是做大事的人。
反而李從年這種鋒芒畢露,目中無人的態度,卻是讓劉通在心裡把李從年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時能做大事的好材料。
“什麼賣賣?”李從年面上十分平靜望着劉通,他不知道這老傢伙在心裡搞什麼歪主意,真是給外討厭。李從年滿臉疑惑問道:”在談買嗎之前,本侯有些事情想問劉教主。想我鎮北侯府和你白蓮教沒有什麼瓜葛,也沒有什麼大的仇怨。可是你們白蓮教三番四次想要置李某於死地,不知道這算不算你們白蓮教想要謀反的企圖啊!”
李從年的話,讓在場的人長老和劉通面上的臉色一變,許多長老都沒有反應過來而且個個面上滿是尷尬摸樣,劉通難得站出來向大家請罪道:“這些都是本教的罪過,要不是有人出錢買侯爺的命,不然本教怎麼可能向侯爺動手呢!”劉通打算把這一切都推到那個人的身上,既然那傢伙想要這艘船沉了,那就大家一起死。
“有人出錢想讓我死?那個人是誰啊!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你們白蓮教當他的手下,爲他辦事?
“請侯爺答應我們的條件,小人一定把個中原委告訴侯爺。”劉通咬咬牙心裡一橫把他們的條件說了出來。“希望侯爺能傳書朝廷,讓他們撤銷了對我白蓮教的圍剿,然後我們就放侯爺回去,並且把僱主的一切消息都告訴您!”
“哼!本侯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威脅過,而且還千方百計把想刺殺於我,現在讓本侯一聲算了就了事了?”李從年面上滿是怒火,這些人三番兩次刺殺於自己,這口氣兩句不疼不癢的話是說完就想和朝廷和解,這不是癡心妄想而不是嘛!
“侯爺息怒,那是我們沒有想到侯爺您是這麼尊貴,而且……..”這個長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從年強勢打斷了。“那,侯爺您要什麼感激啊!”李從年現在的表情已經讓劉通知道李從年不會同意之二些條件的。
“哼哼!其實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們白蓮教拿出誠意來,我李從年也不會是一個忘恩負義之徒的。李從年板着臉上對劉通道:“本侯一定發出公文,解救你白蓮教的危機。”
щщщ ⊕ttκǎ n ⊕¢O
“好!我白蓮教現在能動用的銀子能有三百萬兩之多,全都捐給了朝廷。”劉通跪下來求李從年跪求道,在他的帶動下,那些長老也紛紛跟着跪拜起來。只要能解決眼前的危機,以後這些花出去的銀子還不是以後就能賺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