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王大富一臉恐懼的看着李木,身體不斷的往後退去,他的修爲並不高,不過後天中期而已,見李木瞬間功夫便點住了自己的這些僕從,他自認爲不是對手。
“做了什麼?你自己試一試便知道了!”
李木冷笑的看着王大富,一步步朝着對方靠近了過去。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亂來,我堂兄王成可是金玉宗內門弟子,早已是先天后期的修爲,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等下我堂兄來了,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大富臉上橫肉抽搐了幾下,擡起手中的長劍指着李木,不過他握劍的手一直都在抖。
“敢威脅我,貌似是你招惹我在先吧,就你這德行金玉宗會看得上你?死在老子手中的後天武者也有不少了,就你他孃的最慫!”
李木並沒有將對方的威脅之言放在心上,他走到了王大富身前,對方的長劍就頂着他的胸膛,可他卻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這反倒讓王大富驚疑不定了起來。
“這廝莫不是活膩了,居然敢直接以胸膛頂着我的劍,既然如此,就別怪小爺我不客氣了!”
王大富心中一番思量,他臉色一冷,持劍的右手猛地一用力,狠狠地刺了下去。
“哐當!!”
一聲脆響,王大富手中的長劍一彎,在王大富一臉駭然的目光之下,精鐵所鑄的長劍斷成了兩截。
“這...這怎麼可能,你的肉身居然強大至此!”
王大富噔噔噔後退了數步,手中的半截斷劍沒抓穩也掉在了地上。
“本來還不想對你下殺手,但是你既然先有了殺意,那就怪不得我了,拿命來吧!”
李木面無表情的一聲冷喝,龍爪手金光閃動,直奔王大富面部抓去,他這一爪並未用全力,但是要了王大富的小命卻是足夠。
“不要殺我!我求你了,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元晶,我有元晶...”
感受着李木龍爪手的強大氣息,王大富嚇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了起來。
李木一怔,停下了攻勢,坦白來說這王大富是他見到過最沒有骨氣的修煉者,沒有之一。
“就你這德行,居然也能修煉到後天中期,真是沒天理!”李木啐了一口,原本對中王大富的殺意倒是減少了幾分。
“我這裡有五十塊元晶,全都給你,你放我一條活路吧,我以後保證見到你就繞路走,絕不敢再與你作對!”
王大富說着在自己懷中一陣亂摸,一副生怕李木反悔向他動手的模樣,加上他那一臉橫肉和眼角的淚光,看上去倒有三分可憐。
“小心,這小胖子鬼心眼可不少,他是要使詐!”
混天的聲音自李木腦海中響起,提醒道。
“去死吧你!”
混天的話纔剛落下,王大富猛地自懷中掏出了一張淡紫色的道符,眼看就要激發了,但李木的動作卻比他快上了三分,手指一動,一道無形指氣自指尖形成,飛速彈射而出。
“噗!!!”
血光迸濺,王大富右眼被李木拂花點**手擊中,血撒一地。
“啊!!!”
王大富慘叫連連,他雙手捂眼在地上不斷的翻滾了起來,至於那張淡紫色的道符,卻被他扔到了一邊。
“你敢弄瞎我的眼睛,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王大富一邊翻滾着一邊發狂的慘叫,那聲音撕心裂肺,將不少附近前來拜師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我金玉宗山門口放肆!”
一道冷傲的男子之聲突然從金玉宗山門內傳出,緊接着一股狂風涌出,伴隨着一道黃色的人影,來到了王大富的身旁。
這是一個年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男子,他散發披肩,身穿一件黃色長衫,刀削臉,臥蠶眉,身上散發着先天境界的恐怖氣息。
“大富!你怎麼弄成了這幅模樣,是誰下的手!”
黃衫男子剛一顯現出來就發現了慘叫哀嚎的王大富,見王大富此刻的慘狀,他勃然大怒。
“堂兄!殺了他,替我報仇!!!”
王大富見到來人是黃衫男子,立馬指着李木,一臉仇怨之色的大聲道。
“是你!居然敢在我金玉宗山門前傷我族弟,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今日也救不了你!”
黃衫男子怒視李木,身上先天境界的氣息狂漲,擡手就衝着李木一拳轟去。
“先天后期!修煉地級的真元功法,肉身強大修有煉體之法,木小子你要小心!”混天擔憂的提醒道。
李木沒有說話,他沒想到還真惹出了一尊先天強者,看樣子對方就是之前王大富所提的王成無疑了。
李木渡江步一動繞過了對方的拳頭,同時天魔九變運轉,龍爪手閃爍着金色的霞光,一爪朝着黃衫男子的肩部抓去。
“磁啦!!”
一聲精鐵摩擦的聲音響起,李木在渡江步的速度優勢下一擊得手,龍爪手抓在了黃衫男子的肩膀上。
然而讓李木臉色微變的是,自己無往而不利的龍爪手抓在對方肩膀上雖然抓破了對方的衣服,但是卻並未傷到對方,只是濺起了幾縷火星。
“好膽!在我王成面前居然還敢還手!”
黃衫男子顯然對李木的急速有些吃驚,但是卻並未放在心上,在他的認知之中,絕對的境界碾壓下,一切的招式都是虛妄,他體內真元洶涌,化爲一圈黃色的元氣波震盪而開,衝擊在了李木身上。
狂暴的真元蘊含着強大的攻擊力,李木即便在天魔九變的強大肉身防禦之下,被這一震也吃了個小虧,整個人被橫推出去了十幾米遠,若不是胸口有裂天圖殘片存在削弱了不少攻擊力,就這一擊他恐怕也受不了。
“有些意思,居然也修煉有煉體之法,不過還不夠看!”
王成有些吃驚的用靈識掃了李木一遍,緊接着他再次出手,隔空一掌朝着李木劈下,澎湃的元氣在空中肆虐,化爲了一隻土黃色的元氣手印,夾帶着滔天的威勢攻向了李木。
“好渾厚的真元!”
李木吃驚的看着攻向自己的土黃色元氣手印,他不想力敵,腳下渡江步一閃,朝着一側橫移出去了七八米遠。
“轟!!!”
土黃色的元氣手印轟在了地面,在地面留下了一個七八米大三四米深的掌形凹印。
“黃杉弟子,先天修爲,這是金玉宗的內門弟子!”
有圍觀者輕聲議論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也傳入李木耳中。
“沒想到還未入金玉宗,卻先樹下了這樣一位大敵!”
李木內心一聲暗歎,正猶豫該如何應付之際,不遠處卻是塵土飛揚,似乎又有人趕來了。
“怎麼回事!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在我金玉宗山門前鬧事!”
就在此時,一隊由一名黃衫男子帶隊,身穿統一白色服飾的金玉宗弟子,從不遠處金玉宗山門方向走了過來,很快便來到了場中。
見到這麼多金玉宗弟子,四周原本走上前來圍觀的人全都下意識的後退了出去,他們略帶羨慕的看着眼前的金玉宗弟子,眼神中充滿了嚮往。
“我當是誰,原來是王成師兄,怎麼?王成師兄這麼大的雅興,居然和一名後天境界的小輩糾纏起來了,還在山門前大打出手,真是給我金玉宗長臉啊!”
帶隊的金玉宗黃衫男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十分俊俏,一看就是那種很能吸引少女眼球的人,他來到場中之後,先是瞄了李木和受傷的王大富一眼,隨後略帶譏諷之意的看着王成冷笑道。
“劉滄海,這裡沒你的事,你還是少管的好!”
王成瞪了黃衫男子一眼,兩人似乎有舊怨,語氣非常冷漠。
“沒我的事?你別忘了,本月可是我擔任外門執法,這發生在我金玉宗山門的事,我豈能不管啊!”
被王成稱爲劉滄海的青年男子冷笑,他的修爲也不低,是個先天中期的武者,面對王成這個修爲比他高的存在絲毫不懼。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是什麼人,居然在我金玉宗山門口動手,惹起了這麼大的風波!”劉滄海看向李木問道。
“在下名叫李木,受一位前輩引薦,前來金玉宗拜師學藝,誰曾想歷經千山萬水好不容易來到了金霞山下,卻碰見了此人。”
“此人叫王大富,說是什麼雲嶺王家的人,我不曾有半分招惹他,他卻叫僕從堵我去路,還說他族兄是金玉宗的內門弟子,說會有人來接他入金玉宗,搞得好像金玉宗是他家的一樣。”
“我說你有這麼好的條件關我什麼事,我又不認識你,在我面前炫耀又有什麼用,結果他就叫人動手,我迫於無奈制住了這幾名僕從,可這王大富心狠手辣趁機用劍捅我,若不是我點本事就死在了他的劍下了。”
“我本欲教訓教訓他,可他卻跪在我身前,痛哭流滴不斷磕頭求饒,我一時心軟正欲放過他,可他卻不識好歹,想趁機用道符暗算我,我一時失手,弄瞎了他的右眼,還望前輩明見執法。”
李木七分真三分假的將事情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將責任全都推脫到了王大富的身上。
“你叫王大富?這李木所說可否屬實啊!”
聽完李木之言,劉滄海看向已經站了起來的王大富道。
王大富臉色極爲難看的看了看身旁的王成,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明眼人一看便知,李木所說八成屬實了。
按李木之言這王大富也屬活該,只不過想炫耀一番,卻不曾想踢到了鐵板,還是一塊心情不怎麼好的鐵板。
“即便是我族弟有錯在先,你也不應該弄瞎他的右眼,說什麼一時失手,一時失手會有這麼巧剛好擊中眼睛!”
王成臉色冷漠,雙眼之中殺機畢露,死死地瞪着李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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