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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是準備叫上逍遙宗和蕭家,實不相瞞,我和蕭家五靈聖地交好很多年了,蕭家之主更是我岳父,另外這兩大勢力的底蘊都不弱,叫上他們一起前往我所說的那處密地,這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李木看着伍南山眼中露出來的兩抹精光,他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他還是如實的回道。
“嗯,李木道友說的有道理,畢竟人多力量大嘛,只是我沒想到你和蕭家居然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在內,不過我有個疑問,我們這三方勢力共同入主你所說的那處密地之後,究竟應該以誰爲主誰爲次呢?”
伍南山似笑非笑的問道,而李木一聽此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不只是他就連任逍遙和吳良金曈等人也都是如此,只有一衆逍遙宗長老似乎早有所料,並沒有露出太多的意外之色。
“伍長老,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眼下我北斗都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了,誰主誰次,這還有那麼重要嘛?”
李木語氣略冷的說道。
“呵呵,李道友你別介意,其實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怕到時候三方勢力共處,難免會有些矛盾和摩擦,再說了,我們三方勢力共處究竟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日後對抗魔族嘛,即便是爲此結成了聯盟,那也得有個盟主不是嘛。”
伍南山笑着解釋道。
“伍長老不愧是逍遙宗的大長老啊,連找藉口也找得這麼冠冕堂皇,我真是佩服佩服,現在都還沒有去那處獨立空間,沒想到你逍遙宗就提前開始打算盤了。”
不等李木開口說話,吳良忍不住冷笑着插嘴道。
“你是什麼人,我宗大長老和李木道友說話,有你什麼事,何須你在這裡插嘴,話還說得如此難聽,什麼冠冕堂皇,大長老所說這本來就是事實!”
坐在大殿右側靠前位置的一名短髮中年男子,見吳良說話如此不客氣,頓時忍不住站了起來,此人看上去不過五十出頭,面寬大耳長着一個顯眼的鷹鉤鼻,有着超凡後期的修爲,看其修爲和所座位置明顯在逍遙宗一衆長老之中的地位不低。
隨着鷹鉤鼻男子的開口,伍南山頓時閉上了嘴,他神色有些冷淡,明顯對吳良所言很是不快,至於任天崩,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他面上神色有些複雜並且透露着一絲無奈,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我是什麼人?我叫吳良,和你們少宗主任逍遙一樣,也是李木的兄弟,無須我多言?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多嘴,我告訴你,別說什麼誰主誰次了,一切都由我李兄說得算,誰若是不願意,大可以不去,留下來等着魔族來照顧吧!”
吳良也不是個好惹的主,他絲毫沒有畏懼之意,不甘示弱的衝着鷹鉤鼻男子呵斥道。
“吳良兄,你冷靜一下,不要亂說話。”
見吳良來了脾氣,李木拍了拍吳良的肩膀,示意對方不要動怒。
“大長老,你這是要幹什麼,我三弟好心爲我逍遙宗的前途着想,你在此斤斤計較一些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這未免有些不識好歹了,父親,你倒是說話啊,我不相信這也是你的意思!”
看着大殿之中尷尬的氣氛,任逍遙忍不住開口說道。
“放肆!逍遙,有你這麼對大長老說話的嘛,你父親還在呢,逍遙宗還沒有交到你的手中,你給我閉嘴!你懂什麼,這怎麼是斤斤計較無關緊要的事情呢,難不成到時候人家讓我逍遙宗去當炮灰,你也願意嘛!”
隨着任逍遙的開口,伍南山頓時語氣冰冷的開口呵斥道。
“當什麼炮灰,我三弟不是這種人,再說了,眼下修煉界是什麼情況大長老你自己也知道,魔族的勢力日漸強大,我們即便是死守在這靈鷲山,遲早也會守不住的,你別忘了,事到如今,魔族一方的魔帝魔聖級別人物,都還沒有降臨呢!”
任逍遙情緒激動的說道。
“正是因爲我們知道現在修煉界的局勢,所以才這麼說的,退到一處獨立空間之中休養生息這固然是個好辦法,但是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總有一天會要和魔族開戰的,逍遙,你還太年輕了,雖然這些年修爲精進神速,但你閱歷還是不足,你別說話了!”
伍南山再次開口呵斥道,這讓任逍遙氣得臉色漲紅,但又十分的無奈,明顯他在逍遙宗的話語權根本不足以影響到伍南山等人的意見。
“哈哈哈,好了,大家不需要再爭了,我明白伍大長老的意思,不過這逍遙宗究竟是誰當家做主啊,若我沒有記錯的話,逍遙宗的宗主貌似並不是伍大長老吧,你說呢任伯父?”
李木打了個哈哈,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任天崩。
“李木啊,讓你見笑了,其實說實話,伯父我對誰爲主誰爲次這些,倒是並沒有什麼想法,畢竟都是一起對抗魔族,但伍長老他們對此有些異議。”
“據我們所知,蕭家與五靈聖地和你的關係用親密無間來說,絲毫不過分,大長老他們也是怕到時候讓你爲難,所以想提前定下此事,畢竟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相信到時候若真遇到了這種事情,你也不好做是吧。”
隨着李木將目光看向了自己,任天崩終於開口了。
“伯父所說的我聽明白了,這麼說來伯父你自己其實對什麼主次之分並沒有要求了,這樣的話好辦啊,有想法的長老留下來就好了,沒有想法的就隨我走。”
“我也不想讓大家爲難,去那處密地休養生息這是我提出來的,大家去不去都是自己的自由,我絕對不會強求,不知伯父覺得小侄這個辦法可不可行呢?”
李木眼珠子轉了轉,隨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李木,好大的膽子,你這是想要分裂我逍遙宗嘛,我告訴你,我逍遙宗對你以禮相待這是看得起你,你可別不知好歹,你看清楚了,這可是在我逍遙宗,你所說的那處密地雖然掌控在你的手裡,但我等若是用強的話,你自己也知道後果!”
鷹鉤鼻男子一聽李木所言,頓時暴怒的大喝道,與此同時他身後的二十多名逍遙宗長老全都站了起來,看向李木的目光之中,透露着極不友善的目光。
“雲長老你們放肆!我任天崩還沒有死呢!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看着鷹鉤鼻男子等站起來的二十多人,任天崩憤怒的一拍座椅直接站了起來。
“宗主,抱歉了,爲了我逍遙宗的未來,今天我們不能聽你的了,大長老早有命令,去那處獨立空間咱們必須得佔據主導權,若實在是佔不到主導權的話,那就只能將那獨立空間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了!”
看着滿臉憤怒的任天崩,鷹鉤鼻男子絲毫不懼,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們這是要造反嘛!我父親纔是逍遙宗的宗主,你們這樣做纔是真正要分裂我逍遙宗,七叔,你們倒是站起來說話啊!!”
見鷹鉤鼻男子等人居然完全不將任天崩放在眼裡,任逍遙衝着鷹鉤鼻男子身旁一個並未站起身來的青衣中年男子大聲的說道。
“逍遙,你坐下,我們對此事保持中立,不參與也不發表意見,你放心吧,雲長老他們不是要造反,我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逍遙宗永遠都是我們姓任的說了算的!”
被任逍遙稱爲七叔的青衣男子不冷不熱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