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名字是開始的一半！”祝婉婉說。
“我們這個計劃主要是用來嚇唬人的，名頭不響怎麼能行，一定想個好名字，一聽就是劃時代產品。你看人家水果公司，起個名字多好聽，簡潔又好記。”毛雪君說。
其實是他們成功了，所以水果手機才簡潔又好記吧，要是水果沒成功，水果手機就是瞎起名字。還有奔馳寶馬什麼的，奔馳是什麼？只是創始人的名字而已，寶馬就更搓了，是巴伐利亞機械製造廠的縮寫，如果牧飛星給他的電動車起個牌子叫做南城機械製造廠，那還不被人笑死。
“不過就是一種沒什麼用的小型飛行器，只能擋得住小口徑炮彈，主流防空炮都能打下來，隨便叫什麼都行。”唐楚雲說。
“這和防空炮有什麼關係！”牧飛星說。
“你不是用來對抗蟲族的嘛？連防空炮都扛不住，怎麼對抗蟲族？”唐楚雲說。
好像是有這麼個需求，牧飛星只顧着安全可靠，忘記還要上戰場，只好強詞奪理說：“蟲族又不會用防空炮。”
“誰說不會的。”唐楚雲說，“很多蟲族根本就是人類感染病毒變成的，他們當然會用人類的武器。”
好吧，牧飛星看了看，這飛行汽車也沒有哪裡能夠增強的地方，加裝武器肯定是不行的，太重，加裝甲也不行，頂多蒙幾層蜘蛛布，對防禦力並沒有顯著提升，原來能頂得住普通步槍，現在能頂得住普通機槍。
“這個是飛行器，又不是戰鬥機。”祝婉婉說，“能飛就能快速集結，快速機動，這意義已經很大了。不一定要有戰鬥能力才能用來對付蟲族啊。”
“快速機動當然有意義，但是相比起來意義並不大，隨便起個名字就行，這玩意飛得又慢又沒武裝，就叫小飛蟲好了。”唐楚雲說。
“這也太難聽了，要不叫小飛龍也好啊。”牧飛星說。
“等你以後做出了更好的飛行器再叫飛龍吧，這種東西叫飛龍，簡直就是侮辱了龍。”唐楚雲說。
飛蟲倒是名副其實，這玩意看起來的確很像蟲子，牧飛星設計出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東西，也只好接受了這麼個名字。
“叫什麼不要緊，關鍵是賣多少錢。”毛雪君說。
“成本的話，大約是十五萬吧。”牧飛星算了一下。
“那不是比人頭馬電動車還便宜！”毛雪君覺得不可思議。
“那當然了。”牧飛星說，除了能飛以外，小飛蟲什麼地方都比不上人頭馬，連個自動操作系統都沒有，人頭馬可是動力盔甲，能夠直接穿着就能打仗的。
“十五萬成本，售價起碼要三十萬。”毛雪君說。
“三十萬太少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東西。”祝婉婉說，“我覺得應該賣一百萬纔對，反正也沒有其他人和我們競爭。”
“上頭肯定感興趣，也許特種部隊能用得着。”毛雪君說，“其實我對蜘蛛絲布更感興趣，能不能用來做防彈衣？”
“可以啊。”牧飛星說。
“那麼做成防彈衣的話，成本價是多少？”毛雪君問。
“看你要防什麼彈，如果只是普通的手槍，那隻要幾百塊就行，可以做成普通衣服的樣式。要能擋步槍機槍，就得做成大衣那樣。”牧飛星說，“其實還是穿動力盔甲好。”
“動力盔甲我們不會做啊，防彈衣倒是很熟。”毛雪君說。
“好吧。”牧飛星把技術文檔全部交給毛雪君。
“建立整套工廠大約需要多少錢呢？”毛雪君隨便看了兩眼，反正看不懂，也就不用認真看了，“我在別的地方重建一整套工廠大約要多少？”
“一百億左右吧。”牧飛星說。
“怎麼動不動上百億啊！”毛雪君說，“我還以爲蜘蛛絲會簡單點呢！”
“我說小飛蟲，蜘蛛絲本身應該是十幾億吧。”牧飛星說，蜘蛛絲布很簡單的，只要有產蜘蛛絲的基因，移植到別的生物身上，然後生產出蜘蛛絲，再把蜘蛛絲處理一下，就可以用來紡布了，“就是生產蜘蛛絲比較難，要找個生命能量強大的動物來移植絲囊。”
“主要是有什麼要求呢？”毛雪君問。
“就是生命能量強，智商高，聽指揮，容易大規模飼養就行。”牧飛星說。
“比如你們養的那種黑豬？”毛雪君說。
“黑豬不行，黑豬的生命能量其實並不高，只是用刺青把能量封鎖了起來，用來吃還湊合，用來生產蜘蛛絲的話，把體內的生命能量用光了就沒了。”牧飛星說，“得好像黑山羊那樣才行……不對，黑山羊似乎也不夠，得生命能量更高的動物才行。”
可是什麼動物的生命能量更高呢？比如說黑白雙蛇？那倒是可以，就是數量太少了。還有什麼呢？文斌貓也行，那不是隻有一隻嗎！要不克隆一些蜘蛛算了……還是太危險，而且克隆出來的蜘蛛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我明白了！”毛雪君說。
“你明白什麼啊！”牧飛星自己都還沒想好呢。
“移植到人身上就行了嘛。”毛雪君說。
人身上倒是可以，人的生命能量很高，有智能，聽指揮，容易大規模飼養……飼養個鬼啊！把蜘蛛絲囊移植到人身上算怎麼回事，難道是要量產蜘蛛俠嗎！蜘蛛絲囊可不會給人超能力，既不會力大無窮也不能刀槍不入，只能用來產蜘蛛絲，蜘蛛絲不處理過的話是沒法子用來做武器的！
“人？”牧飛星問。
“人不是完全符合你的要求？”毛雪君問。
“的確是符合……”牧飛星不知道該怎麼說。
“產蜘蛛絲對身體有害？”毛雪君又問。
“這個也沒什麼害處，就是會消耗生命能量……吃多點補充營養就行。”牧飛星說。
“那還有什麼問題？我們有很多志願者，不會強迫的。”毛雪君說。
好吧的確沒問題，但一想起無數人從身體某個部位吐出蜘蛛絲，牧飛星就覺得很難受。這種人體改造不是大反派的專利嗎？正經主角這邊應該全都是健全人才對。
要是能有多幾個龍王樹就好了，其實龍王樹生產蜘蛛絲纔是最好的選擇，問題是龍王樹只有一個，光是生產電池就忙不過來了。龍王樹……對了，當年龍王樹是用龍珠製造出來的，龍珠是龍角的殘餘部分。
龍角應該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吧，只是羅永恆得其中一種收藏品，最高估值也不過是百億而已。就現在來說，龍王樹可不止價值百億，要是能多做幾套龍王樹，那麼搞生產就容易了。
要是能夠量產的話那就更好了，無數用人體煉製的龍王樹聳立在祖國大地上，日夜生產各種高科技產品……這感覺有點不對啊，爲什麼越來越像反派了？
算了不管他，像反派就像反派吧，能解決問題就行。那一個龍角是羅永恆的，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龍角。上回羅永恆說要去聯絡其他永生者，到現在也沒消息，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牧飛星拿起電話打過去，沒有人接……找電信的一查，說這個號碼已經很多天沒人用了。再上網一查，最近羅永恆什麼新聞都沒有。侵入永恆地產的內部網絡，羅永恆也已經十幾天沒有露面了，只是通過電子郵件來進行指揮。
這有些不對啊，牧飛星問毛雪君：“羅永恆不是被你們抓了吧？”
“沒有啊，沒聽說要抓他。”毛雪君說。
“說不定是瞞着你抓了人。”祝婉婉說。
“這不可能，要抓羅永恆肯定要通知我的。”毛雪君說，“要不然破壞了我和阿星之間的感情和信任怎麼辦？”
“這有什麼好破壞的！”祝婉婉說。
“說不定是他自己出了意外，我去問問。”毛雪君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喂？我是毛雪君，我要查一下羅永恆……哦，好的，好的，好的……明白了。”
她關上電話，對牧飛星說：“沒人抓他，不過羅永恆起些日子忽然失聯了。”
“什麼叫忽然失聯了？”牧飛星問。
“行蹤不明的意思唄。”毛雪君說。
“失蹤就失蹤，爲什麼叫失聯啊？”祝婉婉說。
“因爲並不一定時失蹤啊，或許是主動避開我們，不和我們聯絡，所以叫失聯。”毛雪君說，“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他吃了長生不老藥，很怕被國家盯上，抓起來切片研究，我們開發了這麼多產品，早就已經暴露在聚光燈下面，所以羅永恆就避開我們。”
“這倒也很有可能。”牧飛星說，“不過我有事想要找他，該怎麼找呢？”
“我去想想辦法。”毛雪君說。
“很困難的嗎？”牧飛星還以爲出動國家力量找人很容易的呢。
“找普通人是挺容易的，普通人都會隨身攜帶手機，一查就知道通過哪一個基站聯絡。”毛雪君說，“還有銀行卡，身份證等等，只要用了我們就能鎖定位置。普通人不用這些東西寸步難行，有錢人不一樣，尤其是羅永恆這個級別的有錢人。”
【作者題外話】：感冒基本好了，我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