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平光的帶領下慕容俊來到了元令儀三人所住的小院。
三女的行動在小院這一畝三分地裡並沒有受到多少限制,而這個院落中王平光也安排的極爲妥帖,不但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就連換洗的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
此刻元令儀三人已經將一路上的風塵洗淨,換上了乾淨整潔的衣服,坐在屋子的廳堂中商量如何才能脫身。
聽聞院子裡有動靜,這才止住了相互之間的討論。
來人有兩個,一個老人她們認識便是將她們擄來的帶頭人,其餘人好像都是稱呼他爲王參軍。
雖然自己三人可以說是他們的俘虜,然而這個老人一路上對她們三人卻還算是照顧。
至於另一個年輕人看上去就有些不堪了,在這深山之中竟然穿的也是異常的華貴,在皮裘的外面甚至刻意套了一件絲制的外衣。
瘦巴巴的身軀,仿若一陣疾風過來就要吹倒一樣,臉上雖然有肉,然而卻像是拉長了之後的橢圓一樣,沒有絲毫神采的死魚眼之下是深深的黑眼袋的,也不不知這個年輕人爲什麼會如此的沒有精氣神。
這個明顯的有些縱慾過度的年輕人便是隨着王平光而來的慕容俊了。
三女在打量這個新出現年輕人,而慕容俊也在瞪大了眼睛盯着元令儀三女。
那表情和一個傻子相比的話就差嘴上沒有流哈喇子了。
三女的容貌實在是超出了慕容俊的想想,作爲這個近萬人營地的少主,慕容俊不缺女人,然而慕容俊的那些女人不是營地軍士的後代就是和土匪一樣劫掠的女眷。
可以說是有什麼吃什麼,沒有多大的選擇權,然而元令儀三人就是放在繁華的北齊都城鄴城也是絕頂的美色。
根本沒有見過這樣級別的美女的慕容俊一時間有些癡了。
“咳咳……”看自家少主如此的不堪王平光也是有些尷尬的咳嗦了兩聲將慕容俊驚醒了過來。
“少主,這一位便是與您有婚約的榮安縣主,這兩位是過來作客的柔娘和駱鵑姑娘。”
王平光指着元令儀三人衝着慕容俊介紹道。
“好好好”慕容俊一臉說了三個好字。
“長儀是吧,你我既有婚約哪有分室而居的道理,帶上你兩個朋友跟我走吧。”慕容俊盯着元令儀俏麗的臉龐一臉豬哥樣的說道。
說完便直接走上了前去,衝着元令儀的臉龐抹去。
然而元令儀卻是趕忙後退數步,一直推到了牆根處這纔有些懼怕的衝着慕容俊說道:“公子認錯人了,奴家元令儀並非你口中所說的榮安縣主,我們三人不過是中書侍郎府上的侍妾,還請公子將我等送回,令儀感激不盡。”
元令儀說完,慕容俊卻是淫邪的笑了數聲,目光極具侵略性的衝着元令儀三女說道:“笑話,人到了我這裡就是我的,在這個營地我的話就是無人違逆的聖旨,你們若是乖乖的跟我走,說不定還會少受一些皮肉苦,若是惹怒了少主我,將你們三人丟到大山裡全餵了野獸。”
“來人,將他們三個全部送到我的房間中去!”慕容俊衝着在外面守着的侍衛命令道。
慕容俊說完,元令儀臉色一變大聲衝着正欲逼近的侍衛喝道:“住手,你們若是再敢向前一步,我立即撞死在這裡。”
說完元令儀便移動到了一處支撐這房屋的木柱那裡,而小丫鬟駱鵑和柔娘也是隨着元令儀一同走了過去。
元令儀出聲威脅,那幾位跟隨而來的侍衛頓時便止住了腳步,眼光看向慕容俊和王平光二人,徵求兩人的意見。
王平光擺了擺手,那三人便站在了原地沒有繼續動作。
“三個小美人,你們這又是何苦呢,跟着我怎麼不比跟着張忘那個天閹要好。”慕容俊一邊說着話,一邊向着三女走去。
“你別過來……”元令儀衝着他說道。
然而慕容俊卻是毫不理會元令儀的話語繼續向前走着。
就在這時,元令儀猛的將頭死死的撞在了木柱上,元令儀這一下可是絲毫沒有吝惜力氣,一撞之下雖然沒有暈過去也是將自己的額頭磕出了數道血痕,鮮血從傷口溢出流滿了元令儀白皙如玉的臉龐。
“吾等姐妹三人寧死不受辱,你若再向前一步,唯死而已。”此刻柔娘亦是說道。
“住手。”慕容俊還準備往前走,然而王平光卻是忍不住出聲制止道。
自己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將元令儀擄來可不是爲了讓他變爲一具屍體。
“少主,您今天累了,還是早回去歇息,讓老朽勸勸榮安縣主吧。”
他讓慕容俊前來是想要讓慕容俊以小時候的婚約好好勸勸元令儀,誰知慕容俊這個好色如命的主,卻是一來就把事情弄成了不可開交的模樣。
說完便自己首先上去擋在了慕容俊的面前衝着幾個侍衛說道:“送少主回去休息。”
王平光一發話,那幾個侍衛便來到了慕容俊的身旁。
慕容俊看了一眼被王平光擋在身後的三個嬌滴滴的美人,又有些陰鷙的看了一眼王平光和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侍衛。
“很好,很好。”慕容俊咬着牙說道:“既然先生爲你們求情,那今天就暫且先放過你們幾個,不過你們遲早是我慕容俊的人!”
說完便扭頭直接離開了廳堂。
“找大夫爲縣主醫治傷口。”見慕容俊離開王平光送了一口氣吩咐道。
說完扭頭衝着元令儀行了一禮說道:“少主年少輕狂讓縣主受驚了,平光在此向縣主賠罪,三位好生休息平光明日再來探望。”
說完王平光也是扭頭離開了廳堂,當走到院落的門口時王平光止住了自己的腳步衝着守衛的侍衛吩咐道:“若是少主前來,不可讓少主進去,速速通知於我。”
直到所有的人離去,元令儀這才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探到了地上,柔娘和小丫鬟趕忙將她攙扶到牀上躺下,爲她擦拭了一下臉上的鮮血。
“苦了你了令儀。”柔娘握着元令儀的手嘆到。
讓元令儀以死相逼其實是方纔柔孃的計策,雖然她們不知道這幫人爲什麼會將元令儀抓來,然而元令儀對他們而言必定極爲重要,自己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許唯一能讓她們忌憚的就是元令儀的性命了。
聽完柔孃的話,元令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是我害了姐姐妹妹,這幫人原本就是衝着我來的。”
“你我姐妹,說着話就見外了,只要我們堅持住,我相信少爺一定會想辦法就我們回去的。”柔娘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