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天的路程便可以到鄴城了,然而不知道是近鄉情更怯的原因,張忘卻是總有些心神不定的感覺。
“嗒嗒嗒……”靜謐的夜色中一匹快馬突然踩破了是夜的靜謐,一名騎士衝着營地的方向飛奔而來。
雖然地處大齊腹地,然而皇帝高湛可是在營地中,營地的守衛也是十分的森嚴,這名騎士在距離營地數裡的位置便被巡狩的斥候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第三不領民酋長叱利騷,有要事求見中書侍郎張忘,還請通稟一聲。”來犯之敵來的突然,撤退也是十分詭異,直到叱利騷遇到了張五六這才知道這些人的目標是什麼。
叱利騷在知道了張忘的三個女人都被抓走之後,當即便騎上了一匹駿馬衝着大部隊所來的方向迎來,他必須立即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張忘。
叱利騷在說話的同時將自己第三不領民酋長的官印同時丟給了眼前的斥候。
那斥候一邊防備着叱利騷撿起官印之後小心查看了一番。
實話說,他也不知道官印的真假,然而單槍匹馬敢於衝到這大營的人若不是傻子,那應該是真的。
“酋長請隨我前去,待我稟明上官之後,再放將軍入營尋找張侍郎。”那斥候恭敬的衝着叱利騷說道。
“理應如此!”
叱利騷雖然着急,然而卻也知道這有皇帝在的大營不是自己能夠撒野的地方。
那斥候帶着叱利騷來到了大營外的一個哨點,將叱利騷交給其餘人看守之後,便拿着叱利騷的官印去了自己上官那裡請示。
叱利騷的本身已經是比六品的官職,而他要求見的張忘更是四品的官員,很快他的官印便被送到營地的統領斛律光的面前。
對於叱利騷斛律光也還有一點印象,當初雲龍門之變之後要叱利騷聽從張忘安排的聖旨便是他的運作,見叱利騷大晚上的過來斛律光也是知道可能張忘家裡出什麼急事,當即下令將叱利騷帶去見張忘。
前來的稟報的下屬離開之後,斛律光在帳中來來回回走了無數圈,卻始終安不下心來。
如今大齊大半因爲負傷退下戰場的將士們和那些戰死將士的妻兒生活早就大變了樣,雖然不說錦衣玉食,然而吃上頓飽飯還是做得到的。
這種生活在之前是那些家裡男丁受傷或者男丁直接戰死的家庭根本不敢想象的,在以往失去了主要勞動力的家庭面對的往往是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困頓。
然而這種情況卻因爲張忘一個人而改變,張忘每月高達百萬錢的收益送到自己這裡之後,在第一時間被分到了鄴城和晉陽周邊郡縣的軍屬手中。
雖然還沒有覆蓋到整個大齊,然而能夠做到這樣斛律光已經很滿足了。
整個大齊的話,張忘沒有那個財力,自己也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能夠讓叱利騷連夜趕來,自然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萬一若是張忘那邊供應出什麼問題那影響的可是千千萬萬個家庭。
越想越擔心的斛律光索性披上了衣服,直接出了大帳,衝着張忘所在的帳篷而去。
……
“你說什麼,駱鵑她們被賊人擄了去!”張忘一聽叱利騷的稟告,臉色頓時變得極度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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