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以爲我和外面的人一樣,其實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張忘剛說道這裡,自己就已經卡殼了,自己口口聲聲說和別人不一樣,可還不是將她那個那個了……
張忘盯着那少女繼續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再辯解別的,如果真的有事情,也許我可幫幫你們?”
“謝過官人,我們真是自願的,官人您不要問了,要不我再服侍您一次。”那少女很明顯不想再繼續這個問題。
“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總可以吧?”張忘不甘心的問道。
“我們沒有名字,官人就叫我阿奴吧。”那少女回到。
張忘問了許久,卻是沒有問出一點有用的消息出來,也只能暫時作罷。
第二日一早,張忘告別了高歸彥便繼續開始拜訪人在晉陽的朝中大佬們,一些人雖然官位不顯然而手握重權,特別是一些統軍大將們更是張忘不可放過的對象。
幾天的時間張忘基本上將晉陽上得了檯面的大臣們都拜訪了一遍,出乎張忘意料的是皇帝高演在這個過程中竟然沒有一點的動作。
作爲一名帝王,高演不可能不知道張忘這幾天的動作,然而他卻對自己挖他牆角的動作視而不見,只能說明高演他也在等,在等一個雷霆一擊的機會。
結合自己當初截獲的他給王晞的信件,張忘相信,若說王晞真的能夠按照高演的想法來到晉陽,高演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王晞到晉陽的時候,就是自己人頭落地的那一天。
不過好在王晞來不了了。
……
這一日,張忘結束了一天的行程後因爲高歸彥的邀請再一次來到了平秦王府上。
高歸彥是晉陽目前的實權人物,也是需要張忘極力爭取的人,高歸彥相邀張忘不得不來,而且高歸彥府上侍女張忘雖然沒有問出什麼來,然而依然對此疑慮重重。
張忘今天到的比較早,到了之後高歸彥因爲暫時有別的緊急事務還沒有來到宴會處,張忘便這裡和那些同樣早到的大臣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了起來。
大庭廣衆之下,談論朝堂有些不太合適,這麼一幫男人聚在一起難免的話題便扯到了女人上。
“張將軍前幾日那個女子牀上功夫如何?”一個頂着厚厚的黑眼圈一看便知道酒色過度的中年男子湊到張忘的面前一副你懂得的表情問道。
這人張忘高歸彥上一次介紹時見過,乃是御史臺的一名御使,在外界一直以敢於直言爲名。
“回味無窮啊。”張忘砸吧了一下嘴臉上作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回道:“就是不知道今晚上這位姑娘還在不在。”
“完了,張將軍還想再續前緣看來我們今天有沒有機會了。”那男子聽完張忘的回話,露出了一副可惜至極的表情來說道:“若是別人可能不在了,不過那個幾個最爲標誌的姑娘可能會多留上幾輪纔會送走。”
聽完這人的話語,張忘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聽他的意思高歸彥這邊的侍女除了那些姿色絕倫的,換的非常頻繁。
這麼多的女子絕對不可能是高歸彥自己培養的奴婢,那這些少女是哪裡來的?
“真不知道這麼多聽話乖巧的女奴,王爺是從哪裡購得的,若是知道我也去買上幾個。”張忘裝作隨意的衝着那男子感慨道。
“有王爺在又何須親力親爲,王爺這裡自然就有數不盡的女人可玩,而且哪天若是王爺高興了說不定還有機會去極樂聖地享無盡之樂。”
張忘聽到這裡便將極樂聖地這四個字深深的記在了心中,因爲這中年人說到極樂聖地四個字的時候,那一臉沉迷其中的神情就差流哈喇子了。
張忘原本還打算繼續問下去,然而就在這時,此地的主人平秦王高歸彥已經到了。
高歸彥一到所有的人立即不在私下裡說話,而是紛紛回到了自己位次上。
人羣一散,原本站在人羣中的張忘便凸顯了出來,高歸彥看到張忘也是再一次十分熱情的將他引到了宴席的上首和自己一同入座。
有了前幾天的經驗,張忘也沒有推辭便過去坐下了。
今天的流程和前幾日大致相同,就是吃吃喝喝然後欣賞歌舞。
張忘仔細看了一下,今天出場的那些舞女果然很多已經是換了新的面孔,而那些最初被挑選的姿色上佳的少女則依然在這裡面,其中便有那天服侍過自己的那個少女。
等到酒宴撤下,已經有過一次經驗的張忘已經知道了接下來的節目。
果不其然那些剛纔還在翩翩起舞的少女們便再一次被引領着來到了宴會所在供人挑選。
張忘作爲高湛的特使,再一次獲得了首先挑選的權力,張忘毫不猶豫的再一次選擇了前幾日那一個一個少女。
“張將軍今天不換個新鮮的貨色。”看張忘兩次挑選的都是同一個人,高歸彥打趣道:“看來張將軍也是一個念舊的人啊。”
“王爺說笑了,忘不過是有些意猶未盡罷了。”張忘亦是笑着回道:“王爺調教的這些女奴果然是極品啊。”
“張將軍滿意就好,你可要服侍好張將軍,若是張將軍有一點不滿意,後果你自己知道。”高歸彥衝着那少女命令道。
張忘在挑選時已經握住了那少女的柔胰,高歸彥說出這句話張忘明顯的感覺到那少女的身子有些顫抖。
她在害怕。
張忘和高歸彥聊着天的時候,所有的來賓都選好了自己的目標,王府的僕人便再次引領着所有的人去了客房中。
一進客房,張忘剛剛關好門還沒來的及說些什麼,一扭頭那少女已經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停,我這次選你不是爲了這個。”張忘趕忙制止道。
張忘說完那少女也是立即止住了自己脫衣服的動作,有些呆滯的看了一眼張忘等着張忘下一步的吩咐。
“你跟我過來。”張忘吩咐道。
說完便當先進了裡間的臥室中,那少女亦亦步亦趨的跟了進來。
張忘一屁股坐到了牀上,那少女也是跟了過來,直接跪到了張忘的面前。
“官人需要奴婢給您按一按腳嗎?”
“不用,你去拿一個凳子做到我的面前。”
那少女依言取過一個凳子坐到了張忘的對面,坐定之後張忘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女子然後說道:
“今天的酒宴你應該看到了,我坐的位置不比高歸彥低多少,我是他的客人不和其餘人一樣歸順了他,而且現在高歸彥有求於我,你若是有什麼冤屈儘管可以告訴我不用擔心我會轉頭告訴高歸彥。”
張忘說完便直直的盯着那少女的眼睛,一臉“正氣”的看着她。
張忘所說的這些自然是爲了打消這少女的顧慮而編造的說法,自己的地位和高歸彥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然而這兩次酒宴上自己都是和高歸彥一起坐在尊位上,相信這個少女也能看到,而且每一次都是自己首先挑選恐怕也能讓着少女相信一些自己是能夠和高歸彥抗衡的“大官”。
等了一會看那少女只是時不時的掃自己一眼,依然沒有說話像是有什麼顧慮,張忘繼續說道:“你若是現在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你難道以後想要做一輩子任人欺辱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