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婦和上黨王妃李氏進到屋裡之後,孟其便再次非常識相的關上門離開了廳堂。
李氏剛剛進到張忘的廳堂還沒等張忘向她行禮,她便衝着那老婦吩咐道:“阿姆,你也出去吧。”
“王妃,可是?”那老婦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阿姆,我心中自有定意。”李氏卻十分堅決的將她的接下來的話語堵了回去。
那老婦也只能嘆着氣離開了廳堂,臨走之時還用自己的目光剜了張忘一眼,弄得張忘有些摸不着頭腦。
“張忘過見過王妃,不知王妃所來何事?”老婦離開之後,張忘衝着李氏行禮道。
雖然李氏頭頂的這個上黨王妃的名頭根本沒有多少人在意,然而在至少在名義上一個王妃還是非常尊貴的。
“張將軍多禮了,若無張將軍相助,妾身幾身遭斧鉞,又何談王妃之份!”
若是沒有張忘給她出主意,本來就對高演的這一命令非常反感的高湛,恐怕絕不會像如今這樣不但一點不懲戒李氏,反而還賜了她許多的珍寶。
“王妃不必謝我,像馮文洛這樣的渣滓,人人得而誅之。”張忘客氣說道:“不知王妃此來有何事吩咐,若是張忘能夠做到的定然不會推辭。”
李氏過來,在張忘看來定然是又碰上了什麼麻煩事,對於這個受盡了折磨的可憐女子,若是自己力所能及的話,張忘倒是不介意順手幫她一把。
“妾身此來是爲了完成當日對將軍的承諾的。”李氏微微擡眸,衝着張忘回答道。
“那三千畝土地的事就算了,王妃養着偌大一個王府也也不寬裕。”當日李氏曾經承諾張忘若是願意幫忙,願以上黨王府在漳水邊的三千畝良田相酬謝。
雖然三千畝良田的價值不是一個小數目,然而張忘如今的身家也不差那些,而且如今李氏的手頭也不寬裕,雖然她回到了上黨王府,王府所屬的一些土地財富也還給了她,然而上黨王確是沒有了。
昔年高渙活着時,身爲上黨王的他,整個上黨郡的稅賦收入可都是上黨王府的,如今雖然李氏還頂着一個上黨王妃的名頭,然而沒有了上黨王,上黨郡的收入自然收歸了國有不會再交到王府中去。
沒有上黨郡的收入,單憑一些土地的產出,養活整個王府的上上下下,李氏那邊不好過是一定的了。
聽完張忘的話語,李氏那邊頓時有一些無語,你難道就只想着那三千畝良田。
“妾身所言不止那三千畝良田。”李氏咬了咬自己的紅脣有些羞澀的衝着張忘說道。
李氏的小動作也將張忘的注意力引到了李氏的紅脣之上,說起來李氏一進來張忘見到她嘴上的鮮豔還是以爲是塗抹了自己名下銘香閣出產的玉露瓊脂,然而這一咬之下沒有一絲絲的沾染,張忘這才反應過來,她的脣原本的顏色就是這樣的。
說完話,李氏在張忘詫異的目光中緩緩的解開了自己腰間的束帶,羅衫輕散露出了自己光滑如玉的臂膀。
“妾身曾言,將軍救我一命,妾願以殘花之身侍奉將軍,然先前陳傷未復故而今日方來履約。”
李氏說完便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站在張忘的面前一副任君採擷的態勢。
李氏如此一說,張忘也想起來了,當時李氏脫光了上身求自己之時好像真說過,自己只要救她一命她便願意侍奉自己。
誠然張忘不是一個好人,做不出那種連看都不看的聖人之舉。事實上張忘在李氏閉上眼睛之後,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李氏裸露在外的肌膚。
雖然李氏這一次不像上次那樣因爲怕牽扯到傷勢沒有帶帶肚兜,但是這一次的春光誘惑更甚於上一次。
上一次時雖然李氏整個將自己的上半身裸露了出來,然而當時那景象卻沒有多少美感可言,她的身上滿身都是密佈的鞭痕和淤青。
顯然李氏肌膚的恢復能力非常的強大,如今她漏出的那一部分肌膚甚至沒有留下一點的傷疤,可以想象整個的胴體是多麼的光滑潔白。
狠狠的吞了兩口口水,張忘慢慢的衝着李氏伸出了自己的爪子,顫抖着雙手將李氏的羅衫重新穿到了她的身上,幫她把腰間的衣帶繫好。
張忘並不是那種坐懷不亂的人,相反已經決定要做一個奸佞的他,對於漂亮的女人是沒有一點的牴觸的。
就像胡王妃,同樣是王妃,張忘早就和她享盡了魚水之歡。
然而李氏的情況卻和胡王妃不一樣,胡王妃是自己內心中就非常飢渴,可以說是主動勾引的張忘,肉往自己嘴裡跑甚至還不用擔心他老公找自己麻煩,如此好事張忘自然沒有放棄的道理。
然而李氏這種情況卻是頗有些迫於無奈被迫獻身的意思,因爲張忘幫了她的忙,她這才遵守承諾用自己的身體前來回報張忘。
盜亦有道,奸佞也應該有自己的底線纔對,若是李氏是爲自己的帥氣所傾倒,主動獻身的話,那張忘自然是二話不說就吃了她,然而若是在這種情況下將李氏吃乾淨的話,那就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了。
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李氏自然感受的極爲清楚。
睜開眼睛盯着看着張忘,李氏語氣極爲平靜的衝着張忘說道:“難道將軍也嫌棄我身上髒嗎?”
“王妃誤會了,王妃天姿國色,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如此佳人又怎麼會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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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張將軍不是男人?”李氏很快找到了張忘話語中的漏洞。
不知爲何,當張忘將她的衣服給她穿上之時,她的心中有一種莫名的輕鬆,連帶着說話的語調也隨意了不少。
“我是男人,但我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張忘盯着李氏的眼睛說道:“既然王妃以爲我不是男人,那我就只收一點利息吧。”
張忘說完在李氏驚愕的目光裡,嘴脣在她的額頭上飛快的一點。
“王妃這一次不覺得我是嫌棄你了吧。”張忘笑着說道。
竟然敢說自己不是男人,若是不張忘不想趁人之危,早把她吃乾淨了。
ps:簡單爲張忘辯解兩句,北朝時期男女之防還不像宋明之後那樣嚴重,特別是北齊高氏本來就鮮卑風俗深厚,而且李氏也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尋死覓活的女子,在馮文洛那裡時不但馮文洛甚至府上的奴僕都……,她恨馮文洛更多的是因爲馮對她的凌虐,甚至在張忘這裡都敢主動褪衣,所以張忘雖然沒有吃她但卻敢略微輕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