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明宇這麼一說,顧安安條件反射的感覺到了危險,尤其是他的目光還那麼地灼人,於是忙回了他一句,“不行.”
“.安安,你可真好!”趙明宇非常自覺的把那個“不”字給過濾了,腦海中只留下了一個行字,行不就代表着可以嗎。
所以.
他俯下腦袋,飛速的在顧安安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
顧安安愣住了,“.”
脣瓣上的餘溫很明確地告訴她剛纔那一幕發生了什麼,她竟被這傢伙偷親了。
而在晃悠間,那才被輕啄過的地方.溫度逐漸偏高。
她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隨之刷的一下睨向了趙明宇。
“媳、媳婦兒,我是經過你允許的。”趙明宇的心跳砰砰地飛快跳動,面上和耳垂的溫度高的可以立馬燙熟一隻蝦子了。
內心則感到懊惱,他剛剛那一下親的實在太快了,以至於啥滋味都沒有親出來的,只感覺安安的脣瓣又香又軟。
顧安安,“.”
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明明她都有在行的前面加了一個不字,可結果呢?這個傢伙卻像是有健忘症一樣,自動的就把那個不字給忽視掉了。
得寸進尺!
這麼想着,她又退回來多給了他一腳,隨後纔將視線落在了地上的那一堆老物件上。
不得不說,趙明宇真的是一塊做生意的好料子,他這人很有眼光和遠見,想法超前且又考慮的非常長遠。
趙明宇疼的呲了下牙,“.”這好像跟他想的有點兒不太一樣來着?
他看了看顧安安的身影,然後如剛剛所說的那般轉過身閉上眼睛,其實他本來是想着只要安安有生氣的跡象,那麼他就已經想好了無數種認錯的方法,其中還包括跪搓衣板。
不過看樣子,她並沒有真的生氣。
可仔細想一想覺得又不對。
他親的是自己未婚妻,這有個啥子錯嘛?
一想到這,瞬間後悔不已。
媽蛋!剛剛親的太快了,他應該細細品嚐一下的。
簡直虧大發了!
那似紅櫻桃的脣瓣,他在夢裡可是想了好久了,然而剛剛那麼好的機會,居然就這麼被他給浪費掉了?
靠啊!
能再重新親一回不?
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那紅潤潤的脣,趙明宇不由自主地舔了下嘴皮,漂亮的喉結上下滾動着,忽然感覺這間暗室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有乾燥起來了
“好了。”
正當趙明宇想着下次有機會了一定要多親一下的時候,清冷溫婉的聲音打破了這份美夢也成功將他拉回現實。
“這就.好了”驀地,他眼睛睜得超圓。
一對黑黝黝的眼珠子鼓了又鼓,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目光。
趙明宇呆若木雞地盯着眼前那空蕩蕩的地面,大概在一分鐘之前,那裡還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老物件和一批拆散的紅木傢俬、紫檀木、黃花梨等等
然而現在,眼前的地方卻空空如也,跟在黑市一樣,那一批又一批的貨物只是在瞬息間就全部憑空消失了。
但那會兒在黑市,顧安安收東西時他並沒有在現場,心中雖然有些大膽甚至是超出邏輯的想法,但是那種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這親眼看見和憑空想象,差別簡直太大了。
一時間,他整個人輕飄飄的,雙腳彷彿不是踩在那水泥地上,而是踩在了雲朵中,虛浮飄搖的厲害,感覺眼前這一切不真實的很。
因爲這個,導致他平生第一次雙腿發軟直直地就朝着前面的水泥地撲去。
好在顧安安的反應很快,及時出手拽住了他,纔沒讓他當着對象的面出糗。
“先前在黑市,你不是還好好的端得很穩嗎?怎麼只是換了個地方,你就成這副模樣了”
這話不就意味着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嗎?
那怎麼可以,趙明宇立即站直身軀爲自己辯解道,“不,我剛剛是人有點醉了,突然看到這驚人的一幕,纔會腳底打滑,安安,你放心,我身體絕對是倍兒棒,承受能力更是頂頂的好!”所以,你不用擔心.
而且,想要讓他承認自己的確是被震驚到了,沒門兒。哼,這麼丟面的事兒,老孃都不能夠讓他承認。
顧安安聽着他的打胡亂說,嘴角不覺地扯了扯,“可是你今晚明明一直都和我待在一起啊,沒喝酒也沒喝別的,這醉字是從何而來的?”
“剛剛親對象親醉了!”聞言,趙明宇脊背一挺,然後臉不紅眼不眨地回答了一句。
語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啊!
顧安安,“.”
牆都不服只服你。
“走吧,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去市裡。”
說完,她便率先走出了暗室。
趙明宇搓了一把臉,瞧他這個不爭氣的,差點就在對象面前出醜了。
不過,只要一想到暗室和黑市裡的東西憑空消失的場景,他這心就跳的特別地快,默默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顧安安並幫她守住這個驚天秘密!
隨後趙明宇快步的追了上去,“安安.”
顧安安回眸看了他一眼,“不醉了?”
“我、我不醉了。”
搖搖頭,趙明宇便伸出手一點點的朝着她的手指遊移,許是動作熟練了,於是一下子就將她的小手給勾住了。
顧安安斜睨了他一眼,只是握個手而已,有必要搞出這麼多的花樣來嗎?
脣角輕微上揚,接着兩人就這麼牽着手走了出去。
深夜十一點,路上一片寂靜,臨近江市的邊緣閃過一束微光,一瞬即逝,接着那道微光徹底消失了。
此時,一輛自行車不慌不慢的奔馳在馬路上。
“安安,我們直接去他家吧。”
趙明宇眼神目視着前方,黑眸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頂了下腮幫子,隨後對着身後的人說道。
顧安安輕應了一聲,“嗯,既然你找得到地方,那就直接過去,先去他家查探一下實情,想必這個時候,他也已經帶着人到達洪縣了。”
音落,她微垂的眼睛裡掠過一道寒意。
這大晚上的害得她沒有瞌睡可以睡,於安姐而言,必須是零容忍,不搞點事兒出來,怎麼能夠對得起她的美容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