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高雅的場合難免會讓人油然而生一股高雅的情‘操’。
所以我本來也想裝的高雅一點的,但是沒想到被趙無道這該死的手機鈴聲給攪合了。
我憤憤的看了一旁一臉難爲情的趙無道,衝他開口道:“我知道,我是說你的手機鈴聲的這個曲子,彈這首曲子的人琴藝不錯,你瞎尋思啥呢。”
一旁的趙無道趕緊連連點頭道:“哦,對,對,我誤會了。”
一個優雅的‘女’人的指間能夠流淌出一首優雅的曲子時總還能讓人感到舒心的,所以此時看到趙凌蝶坐在柔和的燈光下安靜的彈着一首動聽的曲子時,連一向不怎麼喜歡聽鋼琴曲的我也情不自禁的感到這確實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我躺在椅子上,閉着眼睛十分優雅的享受着此時這首優美的剛琴曲,所有在坐的人似乎也都十分的享受,由此可見趙凌蝶的琴藝確實十分的不錯,就算我對這些一竅不通,但是坐的這幫人中肯定有人懂吧。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雖然分不出來趙凌蝶彈了幾首曲子,但是我知道她彈得每一首曲子都十分的好聽。
隨着鋼琴聲的戛然而止,音樂會也算是結束了,趙凌蝶起身衝着衆人鞠了一躬,而下面則響起來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接着演唱會就進入了慈善捐款的環節了。
劇場裡面的燈全部都亮了起來,舞臺上有幾個工作人員將一個擺在滑動桌子上的紅‘色’募捐箱推了上來。
趙凌蝶面帶微笑的站在一旁,剛纔的那個主持人也走了上來,拿着話筒嘰裡呱啦的說着什麼。
我面帶微笑的看着下面的趙凌蝶,眼睛裡滿是欣賞之意。
一旁的趙無道笑了笑,接着捅了我一下,開口道:“怎麼樣,遙哥,我早跟你說過,你見了我姐就會喜歡上她的,怎麼樣,是不是動心了?”
我皺了皺眉頭,面帶慍‘色’的衝他開口道:“胡說,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我是爲你姐高差的鋼琴技藝感到讚歎而已,你這麼說的話,是在玷污藝術你懂麼?”
趙無道明顯被我這番話給哄住了,撓了撓頭,有點難爲情。
“那什麼,帶錢了沒,我也上去捐點去,這時做好事呢,怎麼着我也得表現表現。”我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跟趙無道說道。
趙無道一聽我這話,頓時眉開眼笑的從他的懷中掏出來一個油皮紙信封,厚厚的一沓,遞到了我手中,開口道:“遙哥,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對於趙無道這種十分貼心的舉動我感到很感動,我衝他堅定的點了點頭之後就跟着前面的人流一起往舞臺上面走去。
這時王奧燃和林鋒兩個人早就屁顛屁顛的跑了上去,生怕落在別人後頭。
因爲捐款的人‘挺’多的,就算有人維持秩序,也難免顯得有一絲擁擠,況且很明顯有幾個和王奧燃以及林鋒倆人一樣都懷揣着不正道之心的人有意無意的往趙凌蝶身邊擠,想借機說上幾句話。
因爲剛纔演奏的時候光線很暗,而且趙凌蝶還是側坐着,所以我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長相,此時到了她的跟前我才真正的看清楚她。
趙無道沒有說謊,趙凌蝶確實是長的傾國傾城,加上她身上的那種由內而外的高雅氣質,確實讓人看的心裡不由一動。
她此時面帶微笑的對一旁捐款的人一一頷首表示謝意。
或許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扭過頭來向我這邊看了一眼,在看到我正在肆無忌憚的看她的時候嗎,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只是禮貌‘性’的衝我點了下頭,便那頭轉了回去,很明顯她剛纔的眼神中帶着一絲厭惡之情。
我‘摸’了‘摸’鼻子,兀自笑了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好容易擠到前頭將手中的錢投了進去,擡頭衝趙凌蝶笑了笑,她只是象徵‘性’的點了下頭。
我苦笑了一下就往下走,但是人太多,所以十分的擁擠,我便用力的往外擠着。
擠着擠着我就發現了不對,我身邊的這幾個人明顯旁邊還有一定的空間,但是他們幾個就好像約定好了似的一齊往我這身前擠來。
我皺了皺眉頭,心裡多了一絲防範意識,同時更加用力的往外擠着,最終也喊着,“來來,麻煩讓一讓,讓一讓。”
說着我用手撥着眼前的這幾個人,見他們還在往這邊擠,所以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因爲現在人多擁擠,人聲嘈雜,所以此時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我這邊。
就在我往外擠着的時候,我右‘腿’的大‘腿’上瞬間傳來一陣刺痛,因爲我心裡有了防備,所以我一把就抓到了下面對我出‘陰’招的手腕,同時用力的往我‘腿’的反方向一拔,將他‘插’在我‘腿’上的針頭拔出來,一把將他的手腕翻轉到一旁,用力一捏,他的面‘色’上頓時顯出一陣痛苦之‘色’,在他手一鬆的功夫,我就將他手中的針管接了過來,然後順勢往他的大‘腿’上用力的一查。
他痛苦的悶哼一聲,緊接着身子就軟了下去。
我揮了揮肘子,將身旁的幾個人‘逼’開,接着倒下這個人空出的位置趕緊擠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往後面的趙無道那邊跑去。
這支針管裡面明顯裝的是麻醉劑之類的‘藥’物,那人只是在我‘腿’上‘插’了一下,我現在就感覺自己的整條‘腿’都麻了,所以在走到趙無道跟前的時候,右‘腿’一麻一軟,身子往一旁跌去,幸虧趙無道往前一邁,一把將我抱住了。
他十分納悶的問道:“遙哥,你怎麼了?”
我回身看了一眼後面那幾個不動神‘色’,真往我這邊走的人,趕緊衝趙無道開口道:“快,快走,有人要害我。”
“有人要害你?”趙無道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我趕緊扶着他站起身子來,一隻腳踩在地上,蹦躂了兩下,衝他喊道:“走,快走,他們跟上來了。”
趙無道皺了皺眉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就攙着我趕緊往外面走去。
但是畢竟我只能一條‘腿’蹦躂,所以走的速度並不快,因爲從前‘門’往外出,要爬很多臺階,我見那幾個人要追上來了,所以便趕緊拽着趙無道閃身進了旁邊的一個側‘門’。
因爲有我在,所以我們倆從這條通道里往外走的很慢,沒一會兒身後的那幾個人就無聲無息的跟了上來。
此時趙無道便一下子停了下來,一臉戒備之‘色’的看着身後的這幾個穿着西裝,留着短髮的年輕人,眼神冰冷的在他們身上掃視着。
那幾個人只是看了我們兩個一眼,接着就目不斜視的從我們身邊走過去。
趙無道鬆了口氣,扭過頭來衝我開口道:“遙哥,你多心了吧,人家哪有要對付我們的意思。”
“小心!”我眼睛往他背後一看的同時瞬間睜大了,一把將他拽到一旁,然後肩膀一靠,就靠到了身後那個突然回過身來就要襲擊趙無道的男子的‘胸’前,將他靠了一個趔趄,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也沒比他好多少,因爲中心不穩,在我下意識的伸出右腳佔地的時候,‘腿’一軟,身子頓時失去中心,往旁邊跌去。
好在趙無道反應迅速,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猛地將我往後一拉,就將我拉了起來。
這時剛走過去的那幫人頓時一個個面‘露’兇‘色’的往我們這邊衝了過來。
趙無道不緊不慢的擰了擰脖子,開口道:“遙哥,你一邊站着看就行,我好久沒活動了,身上癢得很,正好拿他們來解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