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感覺有點不相信自己,覺得自己不會是看‘花’眼了吧,等我再仔細看了看發現確實沒看錯。
唐駿他們幾個看着我吃驚的樣子,在一旁嘿嘿的笑,問我說怎麼樣,想不到吧,讓你來還不來。
我轉過頭看着他們,臉上有點詫異的問他們,說:“這是真人?”
他們三個笑了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我又轉頭看向前面正從後面往前面走過來的三個‘女’人,穿着‘性’感的三點裝,‘腿’上裹着‘誘’人的絲襪,三人絲襪的顏‘色’也不一樣,非別是白‘色’、黑‘色’以及紅‘色’。
其實我之所以驚奇,是因爲我第一樣看到她們的時候覺得她們三個很像三個老熟人,雖然我在部隊這六年對外界接觸很少,但是隊友間開玩笑也會經常提起來,況且在高中上了三年學,我也不是吃素的,那時候成天和擼管兒、小偉子、凡子他們在課間休息的時候蹲在外面的樓道上,靠着牆討論“十大‘女’優五大‘胸’,一個蘿蔔三個坑。”當時引得別的班的小夥伴都湊過來聽,直到班主任一聲河東獅吼才作鳥獸散。
所謂的十大‘女’優五大‘胸’就是我們‘私’下里評出來的十大綜合素質包括長相、身材、聲音、演技以及人氣最高的十大日本av‘女’優和五個‘胸’大且‘胸’型好,當然相貌上也說的過去的‘女’優,至於這一個蘿蔔三個坑嘛,則極富內涵氣息,需要大家以自己的悟‘性’進行深層次的揣摩。
所以說當時在高中一提起日本‘女’優如數家珍的我怎麼看都感覺這三個人有點眼熟,剛開始我還舉得有點不可置信,但是經唐駿他們這一肯定,我也就確認了,這三個人果真是從到以前現在都稱的上紅極一時的日本幾大‘女’優之中的三個。
白‘色’比基尼配上紅‘色’絲襪的那個是大名鼎鼎的早乙師,黑‘色’蕾絲內衣的則是吉澤老師,而另一個情趣內衣家紅‘色’絲襪的是如今已經成爲步兵的‘波’多老師。
她們三個並排走向酒吧吧檯對面的臺子上,同時滿場傳來的全是男人的口哨聲和尖叫聲,不少鹹豬手在她們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在她們身上趁機揩油,她們三人也不惱怒,報之以一個‘誘’‘惑’力十足的微笑。
等到了臺上後,她們三個就拿起話筒,在那邊進行進行才藝表演,同時輔以各種令男人難以把持的極其‘性’感極其具有‘誘’‘惑’力的動作。
下面的男人都開始不再專注於自己身邊的‘女’人,全部兩眼放光的看着臺上的三人,時不時抱以幾聲叫好聲和調戲的言語。
我有點不解的看着唐駿他們,問他們:“這是酒吧老闆特地請來表演的?”
唐駿神秘的一笑,跟我說:“這是這個酒吧最有特‘色’的,也是最能抓住這羣顧客的心的一點,這個老闆每週末都會邀請一些有名氣的‘女’優過來進行表演。”
說着十分一臉猥瑣的看着我說:“現在時間有點早,等會晚點還有更好玩的項目,要不我跟你說這是男人的天堂嘛,當然這個天堂僅限於位於這個社會上層的一些人。”
沒錯,我就是因爲唐駿這句話而來的,他跟我說要帶我看看男人的天堂是什麼樣的,所以我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就想來見識見識所謂的上層建築的男人的天堂是什麼樣的,所謂‘女’人就是男人的天堂,至少這個地方在這方面還沒讓人失望,不只爲這些位於上層社會的道貌岸然的男人們提供了一個盡情發泄‘私’‘欲’的地方,而且還滿足了這羣男人極大地自尊心,因爲從我剛纔在唐駿的引領下進來都要直接找管事的老闆發話來看,這裡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所以我對這裡老闆的興趣一下子遠大於對臺上三個‘女’優的興趣,心想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才能辦的起這樣的地下酒吧。
其實辦一個這種類型的地下酒吧不難,但是要辦一個這樣開放的以‘女’人也可以說是以‘性’爲主而且會員全部都是社會頂層人士的酒吧可謂是難上加難。
這不僅需要強大的人脈,更需要的是極其深厚的背景,因爲進入這裡的每個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社會頂層的人物,你要讓他們過來玩的爽,更要讓他們玩的放心,同樣正因爲他們是社會上層的人物,所以哪天他們不高興了,說給你捅出去就給你捅出去,所以這的老闆必須需要有強大到令人震驚的背景,才能壓制住他們。
我‘摸’了‘摸’鼻子,便饒有興趣的問唐駿這裡的老闆是誰,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在上海辦起一個這樣的地下酒吧。
問完之後我就滿臉期待的看着唐駿,希望他能說出令我滿意的答案,誰知他給我來了三個字:“不知道。”
我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問他此話怎講。
他跟我說他沒見過這個酒吧的老闆,也不知道這個老闆的名字,不只是他不知道,甚至在座的每一個都沒見過也不知道這家酒吧老闆到底叫什麼名字,所有的人都叫他叫老闆。
我有點納悶,就問他那你們是怎麼知道這裡有這個酒吧的,第一次又是怎麼進來的的呢。
唐駿說這個酒吧是去年開的,當時是一個自稱這家酒吧老闆的人跟他打的電話,對方先是問了問一下他是不是唐大少,等得到了唐駿的肯定後,他就跟唐駿說他剛開了一個酒吧,專‘門’針對大sh有頭有臉的人開放,希望唐大少能有空過去看看,並能成爲這家酒店的會員,還告訴唐駿說來了之後絕對不會失望,隨後這個老闆告訴了唐駿地址以及進酒吧的方式。
向唐駿這種‘花’‘花’公子肯定對這類場所感興趣,而且人家又說了一句極大地滿足他自尊心的一句話“專‘門’只對大sh有頭有臉的人開放”。
至於其他人怎麼進來的他跟我說他也不知道,反正這些人都算的上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了,還有好多算的上是他叔叔伯父的。
我‘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周邊的人,發現大多數都是一些年輕人,當然也有一些禿頭的中年男人,眼裡閃着‘欲’望的光芒。
轉過頭來我問唐駿:“那既然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萬一哪天沒伺候好他們,他們把這裡捅出去了怎麼辦?”
唐駿搖了搖頭,笑了笑說:“誰敢?所有成爲這裡會員的人後來都收到了老闆的一條短信,上面寫着:歡迎成爲本酒吧會員,希望您能充分享受本酒吧帶給您的服務,萬望您能幫忙保守本酒吧的秘密,如若不然,恕在下斗膽說一句,您將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我笑了笑,心想這老闆口氣還真大,就算你比別人的能耐大,但是這麼多各行業的頂尖人物是你說讓人家活不了就活不了的?
唐駿喝了一口酒,接着道:“再說,這裡玩的好喝的好誰捨得把這裡捅出去,況且這裡的老闆過段時間就會給大家送福利,而且,我聽說這裡的老闆京城那邊有相當強大的靠山,不是一個區區的sh市委書記能比的。”
接着唐駿擡起頭看了看臺上引得下面一羣猥瑣男歡呼連連的三個‘女’優,湊過身子來跟我說:“其實大家在這時間長了,都知道這老闆不只國內有實力,在國外也有一定的勢力,你就看看臺上那三個妞,你以爲人家從日本到這裡是你說來就來的啊,你沒有點‘門’路沒有點關係人家經紀公司能同時放人出來?據說他和日本山口組也保持比較密切的關係,而且不止日本,周邊一些國家甚至周邊的一些國家在道上他都能說得上話。”
我‘摸’了‘摸’鼻子,再也笑不出來了,眉頭緊皺,雖然唐駿說得這些可能是道聽途說,不能完全它們的真實‘性’,但是至少有一定的可信‘性’,那麼這個老闆看來真的是有點通天的本事啊。
我正在這兀自想着,就聽唐駿喊我:“妹夫,今晚的重頭戲來了。”
我回過神來,看向他,他朝我努力努嘴,讓我往臺上看。
臺子上的三個‘女’優現在正站在一邊,朝臺下的男人不斷地拋着媚眼或做着挑逗的動作。
一個穿着白襯衫黑西服扎着紅領帶的小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上了臺子上去。
只見那個小個子,拿過話筒來,爆發出與他的海拔與身材極不相符的聲音響度,稍微帶着一點粵語口音的說:“各位先森,大家晚上好,下面我們就要進入我們酒吧最振奮人心的一個環節了。”說到這他頓了頓。
他之所以沒說‘女’士,是因爲這裡根本不接受‘女’會員,因爲這裡是男人的天堂。
wωω ¤tt kan ¤c o 下面則爆發出了一些歡呼聲,透着無比的興奮。
我滿臉笑意的看着臺上這個顯得略顯滑稽的小個子。
他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也看到了,這週末,我們也榮幸的請到了早乙小姐。”說着伸手示意了一下早乙小姐。
早乙老師用日語打了個招呼,對這下面的衆人打了個招呼。
接下來就是吉澤老師和‘波’多老師,也分別朝下面鞠了個躬,同時也顯示了一下她們那深不可測的事業線,自然又引來了下面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與調笑聲,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污言穢語。
介紹完之後,小個子等臺下的衆人安靜下來,才繼續說:“大家都是些老顧客了,規矩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看樣子還有一些新面孔,要不我再介紹……”
小個子還沒說完,就聽臺下有很多人叫囂着說讓他別廢話了,快他媽的開始吧。
一個人高馬達滿臉胡茬的三十歲左右的坐在酒吧中央的男人站起來大聲衝臺上說:“還介紹個屁,都是老熟人了,快他媽的開始吧,不知道的算他倒黴,而且我們能等的及,胯下的兄弟卻等不及啊,是不是。”說着他回過身卻朝衆人一揮手。
臺下的衆人聽他這麼說,頓時爆發出一陣笑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