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司一沒有應話,目光轉到窗外,看到守在外面的黑衣人對於紅衣女子的突然出現並沒有反應。
再加上紅衣女子來去自如,並不受限制,在紅蓮教中的地位肯定不低。又見她衣裳繡着一朵紅蓮,甲司一略一思忖,對於她的身份猜得倒也八九不離十。
“朱雀。”
甲司一將目光移到紅衣女子的身上,目光炯炯,聲音中透着肯定。
紅衣女子一怔,旋即大笑起來,不過一陣風掠過,紅衣女子便來到了甲司一的面前,柔荑緊緊的捏着甲司一的脖子,聲音透着一絲冷意:“你是怎麼猜到的?”
甲司一冷冷的看着紅衣女子,突然笑了起來,說到道:“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猜不出來你是誰呢。”
紅衣女子盯着甲司一,看了許久。忽然也笑了起來,緩緩的放開了捏着他脖子的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興致盎然的看着他:“倒是個聰明的人,你說說,你是如何看出的。”
甲司一隻是緩緩的擡手揉了揉脖子上剛纔被朱雀捏住的地方,臉上波瀾不驚。方纔朱雀看似只是輕輕的捏住,但實際上到底力氣有多大隻有甲司一才感受得到。
“你的袖口繡着一隻朱雀,衣服上也繡着一隻朱雀。”
紅衣女子的衣服上雖然繡着的是一朵鮮豔的紅蓮,但是實際上。只要仔細一看的話,就會發現裙子實際上是兩層,在外面那層薄紗上,其實還繡着一隻朱雀。只是被那朵紅蓮的鮮豔給掩住了。不仔細一看,是看不出來的。
“你倒是眼尖,連我衣服上的端倪也被你瞧見了。”紅衣女子用滿是讚賞的眼光看着甲司一,“也難怪你會猜的出事情的發展。”
“這麼說剛纔我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甲司一拂了拂衣裳的灰塵,看向了朱雀。
其實甲司一之所以會認定面前的這個紅衣女子是叫做朱雀,是因爲他之前出去的時,曾經聽黑衣人說過,說什麼朱雀大人和教主的好事將近。
既然是和教主的好事將近,而且名字又叫做朱雀,那麼在這裡的地位一定不低。聯想到這個事情,甲司一就自然而然地認爲面前的這個紅衣女子就是朱雀。
法老在一旁看着他們,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對於突然出現的紅衣女子充滿了戒心。他也不是那種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對於這個紅衣女子的突然出現,心中知道這個女子絕對是來者不善。
“你猜的沒有錯,我的名字的確是叫做朱雀。”說到這兒。朱雀頓了頓。然後繼續道,“你們的教主也的確是被我們給掠來的,他現在也被我們關在這個地方。只不過你們沒有見過面罷了。”
“喂,我說,你和我師姐是有什麼仇嗎,爲什麼要把我們抓來,引誘我師姐過來呢。”法老盯着朱雀,質問道,“我從不曾在師姐的身邊見過你,你快點說,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朱雀像是現在才發現法老一樣,淡淡的目光看向了法老,上下打量着他,“你的話似乎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