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過去了兩個月後,災民們都得到妥善安置,剛剛入主江東的公孫續在這兩個月內徹底得到了荊楚和江東百姓的仰慕個心服,現在不論是大街小巷還是酒樓茶館,只要有誰提起這位當朝大將軍,就沒有誰不豎起大拇指稱讚的。
得到了民心之後,公孫續繼續推行自己的政策,很快就把江東治理的井井有條,不過,新打下這麼大一塊地盤,肯定得靠信得過的部下才能治理好,要不然,如何才能建設處錦繡江東。
廬江境內,一隊騎兵正朝丹陽進發,這是公孫策從幽州調來的官員,江東被拿下之後,公孫續已經從幷州、冀州、青州等地抽調得力干將前來治理江東,這些被抽調來的官員五一不是公孫續仔細考慮過後才選出來的人,所以,公孫續對他們的安全也很在意。
“下官孫靜,奉殿下之命前來迎接上官。”丹陽城城門前,孫靜恭敬的對停下來的馬車行禮道:“下官在此恭候多時,大人遠道而來辛苦了。”
“呵呵,談不上什麼辛苦,只是,我沒想到自己會是以這種方式回來了。”簾子被掀開後,一個看起來甚是清秀的文人走下來笑道:“閣下就是孫靜大人啊,殿下已經在信中跟我說過了,接下來還有許多要仰仗大人的地方,還請不要推辭,在下魯肅,這廂有禮了。”
“魯大人說笑了,這本來就是在下的本職工作。”孫靜笑道:“聽聞大人剛纔所言,似乎曾經來過江東啊,在下也算是對江東有點了解,不知道大人以前往來於哪一塊啊。”
孫靜誤以爲魯肅曾經爲公孫續來江東打探過情報,所以想趁機套套近乎,畢竟他以後都得在魯肅手底下辦事,不給他留個好印象怎麼行。
“呵呵,孫靜大人在江東定居這麼久,想必對這裡很是熟悉了?”
“呵呵,談不上很是熟悉,多多少少都瞭解點。”
“江東魯家,可曾聽說過?”
“江東魯家?”孫靜皺着眉頭想了會後突然說道:“十幾年前,江東曾經有一個魯家,難道就是大人的家族,只是,傳言說後來魯家家道中落,後來不知所蹤啊。”
“哼哼,魯家竟然成了家道中落了。”魯肅點點頭笑道:“傳言總是如此,唉,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傳言,比如說,江東曾經很有名的陸家呢?”
“陸家?”孫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試探性的問道:“是那個跟魯家同時沒落的陸家嗎?不是說,陸家是遭受了什麼變故才、、、、、、”
“哈哈哈,傳言,傳言啊,哈哈哈哈、、、、、、”魯肅仰天大笑幾聲,而後對後邊的人羣喊道:“伯言,原來你陸家也不過如此嘛,當年雖然留下了點人手看守老宅,但似乎作用並不大啊,你們陸家怕是早就被人給忘的乾乾淨淨啊。”
“就你話多。”一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策馬上前,而後跳下戰馬笑道:“怎麼,你魯家難道就很好嗎?孫靜大人,在下陸遜,奉殿下之命來江東任職,今後還請你多多照應啊。”
“不敢不敢。”孫靜的額頭開始冒汗了,早在孫策掌管江東之前,魯家和陸家的傳說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東,只是,到現在,孫靜才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眼前這兩人都這麼年輕,尤其是那個陸遜,明明是一副文人打扮,而且長的也瘦弱,可他卻騎着這麼好的戰馬,周身也散發出一股軍旅氣息,難不成他是在軍中任職?
不過,孫靜現在也不敢問那麼多,從這兩人的交談內容來看,他們似乎對江東很是熟悉,有很多地方都是他不曾瞭解的,見識到這兩人的厲害後,孫靜算是有點明白公孫續爲何要將這等能人調來了。
江東這邊快安定的時候,西涼那邊卻開始熱鬧起來,這幾年,顏良鎮守西涼,在平定西涼各個叛亂的同時也努力恢復生產,由於有河套、冀州等地的支持,西涼也由苦寒之地慢慢朝富饒之鄉轉變。
有了這些基礎後,顏良開始朝漢中用兵,漢中張魯算是割據一方多年的諸侯,這些年雖然沒能打進中原,但卻利用自己獨特的手段牢牢掌控住了漢中這塊地盤,當初劉備入蜀前,漢中名義上歸劉璋管,可張魯已經將漢中打造成了自己的小王國,劉璋根本就不能拿他怎麼樣,即使是劉備佔據西蜀之後,他也不能拿張魯如何。
不過,要論軍事的話,漢中這邊肯定比不上西涼,有顏良這等沙場老將,再加上西涼這幾年已經呈現蒸蒸日上之勢,張魯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染指西涼。
顏良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在這幾年中,他屢次出兵騷擾,甚至攻打漢中,一開始的時候,張魯還組織兵力反攻,甚至意圖打進西涼擴大地盤,可是,顏良何許人也,他怎麼可能讓張魯得逞。
再加上顏良手底下有那麼多精兵悍將,要是這樣也還能被擊敗的話,那他真該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當江東已經被平定之後,一隊傳令兵已經策馬奔進西涼傳達了公孫續最新的命令,接下來,該是一統天下的時候了,而顏良,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
“不好,不好啦主公、、、、、、”大廳內,張魯正在與自己弟弟商議是不是要派使者去向公孫續交好的事情,卻不想自己的大將楊任跑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你是大將,自該有大將的氣度。”張魯對部下們的表現很是不滿,尤其是這幾年屢屢敗於顏良之手,仔細算起來,張魯都發現自己的部下竟然從來沒在顏良的部下手上討到便宜過。
“主公,有一支漢軍,正由長安朝我漢中進發來了啊、、、、、、”
“什麼,又要來找我漢中的麻煩了嗎?”張魯怒道:“這顏良也真是麻煩,這幾年總是不讓我安穩,每次不是上門來打就是暗地裡使壞,他就不煩嗎?這次又是誰領兵,是顏良麾下那個文丑還是誰?”
楊任搖搖頭,張魯怒道:“可惡,這顏良現在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他是不是覺得隨便一個部將就能擊敗我。”
“不是這樣的,主公,敵軍約有五萬人,看樣子不是一個偏將能夠率領的。”
“哦?難不成是他顏良親自來了?”
“也不是,這支軍隊從長安而來。”
“哦,長安,貌似顏良不會從那裡出兵纔是,領兵主將到底是誰啊?”
“敵軍帥旗上寫着個徐字,我軍探子打探到的消息是,敵軍主帥叫徐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