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凌的想法也只能代表他自己,自然有人不願意聽了,而雪女恰好就是這其中一直。
皺了皺眉頭,雪女冷聲道,“你跟了我們一路了,馬上就要到靈虛山了,難道你還不離開?”
飄飄聞言撇了撇嘴,“嘖嘖嘖,被人撞破了你們之間的姦情,所以立馬就要趕人了嗎?”
“你說什麼?”雪女面色一冷,聲音也隨之變得尖銳了許多。
葉凌只感覺從身旁雪女的身上一副冷冰到了極點的氣息瞬間席捲而出,周圍溫度驟然下降。
“喲,趕不走了,就要動手嗎?”飄飄絲毫不甘示弱,也是猛然揮手,一股強橫無比的氣勢瞬間到卷而出,而一道黑色的匹練更是從她的手中發出,竟然是先下手爲強了,不過這也符合她魔女的個性。
葉凌面色一凝,不過察覺到這道匹練並不是很強後,便沒有出手,而事實真如葉凌所料,那道匹練在衝擊到了雪女身前,被她輕輕一揮手在身前快速成形的冰牆所擋,將匹練的攻擊化解了。
飄飄這才冷哼一聲,宣告主權一般看向雪女道,“我的雪女大人,你若是隻有這個實力的話,那我下次出手就不敢保證你會毫髮無損了哦!”
雪女面色保持着冰冷,“你傷不到我的!”
“哦?是嗎?你就這麼肯定?你覺得風雪成給你的護佑真的就是牢不可破的?”飄飄饒有興致的問到。
葉凌聞言雙眼猛然一縮,雖然知道飄飄只是氣話,但是這是不是說飄飄也在暗示着什麼呢?這個女人,葉凌一直都看不透,因爲看不透所以葉凌一直不敢對飄飄怎樣,再加上事實上對方也並沒有要針對他的打算,所以葉凌才一直容忍着飄飄這個魔女在身邊而沒有將她的身份拆穿。
“好了,明天就要靈虛山了,你們還是去休息吧!”雖然知道兩女不可能真的打起來,但是葉凌還是提醒道。
先前還一副盛氣凌人樣子的飄飄,聞言立馬是撇了撇嘴,“又不是我先動手的,是她挑釁在先!”
被倒打一耙,雪女也沒有反駁,轉身邊走,消失在了走廊盡頭,進入了船艙!
“無趣的女人!”飄飄翻了個白眼,然後立馬湊到葉凌的身前,眯眼微笑着。
葉凌心中一凝,這個女人此刻的眼神很危險,嗯,極其危險。
“葉凌,你說這樣的女人將他脫個乾淨壓倒在牀上她會是個什麼反應?”飄飄湊到葉凌的耳邊輕聲道。
葉凌嘴角扯了扯,並沒有答話。
“我覺得要壓倒那個女人,你的可能性應該挺大的!”飄飄露出一副探索的表情,“不過照我看來,就算是將他壓倒在牀上,她臉上的表情也不會有什麼變化吧!”
葉凌不想再和這個女人說話,轉身便準備離去。
“葉凌,明天就到靈虛山了?”身後,飄飄又突然問到。
點了點頭,葉凌轉頭道,“不錯,趙勝煌先前說過,他已經和靈虛山那邊取得了聯繫,明天靈虛山的掌門將親自迎接!”
“是嗎?趙傳那個老匹夫會出現?”飄飄抿了抿嘴脣!
“你認識靈虛山掌門?”葉凌有些驚訝,沒有想到飄飄竟然還知道趙傳。
聞言,飄飄立馬搖頭,“當然不認識啊,我這樣的魔道人士怎麼可能接觸到靈虛山呢,只怕是見面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就被對方一隻手鎮壓了!”
“那怎麼聽你話語之中對趙傳很鄙視的樣子!”葉凌疑惑道。
“你真不知道?”這回倒是飄飄吃驚了,反問道。
葉凌搖頭,“叫做趙傳嗎?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的名字!”
“天啊,你真的不知道?”飄飄就如見了鬼一般,先是驚呼醫生,隨即立馬露出一臉很感興趣的神情,對葉凌眨了眨眼道,“要不要聽聽你們靈虛山掌門的房中趣事,可好玩了!”
葉凌:“……”
“天啊,看來你是真不知道,過來我給你說說,可好玩了。”飄飄說着就要拉着葉凌向一邊走去。
葉凌先一步在飄飄抓住他的時候便收回了手,撇了撇嘴,“我對這個沒有興趣,我覺得你還是去向其他的人說吧,他們……應該很樂意聽的!”
“你真不聽?”飄飄問到,“難道你不想知道爲什麼趙啓平明明才合道境三重天卻讓靈虛山第一天才趙勝煌都拿他沒有絲毫的辦法嗎?”
葉凌一愣,慢慢皺起了眉頭,其實對於趙啓平在靈虛山天才之中的胡作非爲他也看在眼中,先前一直以爲是趙啓平身後家族長輩厲害,現在看來難道是另有隱情?
見葉凌露出如此表情,飄飄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你可知道趙勝煌和趙啓平的父親都是靈虛山掌門趙傳?”
飄飄第一句話就讓葉凌沉默了,這兩人竟然是兄弟嗎?
“不錯!”好似是看穿了葉凌在想什麼,飄飄點了點頭回到,“不過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娘就是了!”
這樣嗎?葉凌沉默,如果事實是這樣的話,那也能夠解釋的通爲何這兩人不像兄弟更像仇人了。
“同父異母,雖然我看不慣,不過在這強者爲尊的靈虛山原本並不是什麼大事,男人只要夠厲害,就是取十個女人又怎樣?可是你知道真正讓這兩兄弟勢如水火都巴不得對方早點去死是因爲什麼嗎?”
對於飄飄如此賣關子的方法,葉凌直接選擇了無視。
“因爲作爲正宮的趙勝煌的母親被趙啓平的母親殺死了,然後趙勝煌就去把趙啓平的母親殺了,而現在趙啓平又想要殺了趙勝煌,所以纔有瞭如今的情形!”
飄飄甚至沒有停頓的說出這句話。
葉凌:“……”
“真是可悲的一家人啊,你媽殺我媽,我去殺你媽,現在你又要來殺我,我還真是佩服這個靈虛山掌門趙傳啊,他該有多大的心裡承受能力才能夠淡然處之啊。”飄飄咂舌。
“相比我們光明正大的魔道人士,我覺得你們纔是最可恥的!”飄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