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果然,現代人的智慧是這幫子古代鄉巴佬無法比擬的!”
在將乘法機煉化爲法器之後,王觀瀾徹底的實驗了一下,頓時,發現,自己研究陣法的進度快了十數倍,而這還不是極限,因爲他纔剛剛使用這部機器,還沒有完全將他的功能發揮出來。
“奶奶個熊,等老子把差分機和分析機弄出來,再過段時間加上個CPU,信不信老子就可以連線玩大菠蘿了!!”王觀瀾這個時候已經陷入了YY之中,在這個時候,他還無法知道,他的這一個突然之間生出的靈感,會對他有多麼巨大的幫助,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多麼巨大的變化。
現在他的那個乘法機是一個法器,從材質上講,是下品的法器,但是從效果來講,甚至連法器都不是的。
因爲這世上的法器也好,靈器也好,無論是輔助性質的,還是攻防性質的,劃分品級的標準主要有兩個,一個是材質,另外一個便是使用的效果,材質略下不談,只談效果的話,所有的法器靈器甚至是道器,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能量。
天地元氣也好,本身蘊含着的能量也好,不管是什麼種類,不管是什麼功能,總之,都會有能量產生,而王觀瀾的乘法機卻是一個不產生任何能量的法器,只是負責計算,自亙古以來,天地之間,還真的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法器,即使是傳說中的河圖,洛書,八卦圖,也都蘊含着無盡的能量,而計算,也僅僅只是一種輔助的手段罷了。像乘法機之樣純粹爲了計算而弄出來的法器,從來就沒有人試過,或者以前也有人想過,但是意義不大,因爲他們並沒有像王觀瀾這般擁有着前世的強大數學理論基礎和機算機的製造原理。
並不是王觀瀾有多厲害,而是他早就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腳下踩着的還不止一個巨人,所以,他才能夠在這樣一個高武法的世界裡面做到這一點!
“這下子有的玩了!!”
煉化了這件獨特的法器,將它放在儲物空間之中運算。效果出乎王觀瀾的預料,十數倍的速度讓他對京城這個陣法的解析更加的深入和便捷,也正因爲如此。他毫不猶豫的推掉了所有的拜貼,一門心思的鑽入了對陣法的研究之中。
“聽說了嗎?!寧王十四子王觀瀾推掉了所有的應酬,說是要閉關讀書!”
“哎呀,你這消息都是幾百年前的了,你不知道嗎。他說明年要考個狀元出來玩玩!”
“考狀元,真的假的,狀元是那麼好考的嗎?!”
“那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傢伙這麼容易就打敗了七皇子……!”
“你傻還是我傻啊?!打敗七皇子和考狀元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嗎?!”
“你們這羣傻瓜,當真以爲人家是爲了考狀元啊,人家是在研究京城的陣法。別忘了,王觀瀾可是陣法大家,到了京城。怎麼可能不對京城之中的陣法感興趣呢?!”
“我說,這京城真的有陣法嗎?我怎麼感覺不到?”
“所以說你傻啊,京城之中的陣法可都是爲那些大神通者設置的,你一個煉氣三層的傢伙還相感覺到陣法,簡直是笑話!!”
“對啊對啊。笑話,笑話!”
京城的酒樓食肆之中。近來關於王觀瀾的流言是越來越多,這小子原本就是一個話題人物,這一來京城,便和七皇子打了一場,還勝了,這也就罷了,你說以他寧王府公子的身份,在京城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來到了京城,總得有些迎來送往的活動吧,他倒好,不管是一的貼子,一個不回,一個不見,彷彿真的被軟禁一般,這事兒鬧的,若是在之前,說是被軟禁還有人能夠相信,可是現在,人人都知道,他在京城並沒有真正的失去自由,卻還是這麼一個態度,就讓人有些不解了,隨後不久,便傳來了皇帝讓他安心讀書,準備明年大比的消息,於是乎,各種消息便開始漫天飛了。
“的確是個笑話,不過王觀瀾在陣法之上雖然有一些天份,但是如果說能夠破解這京城的陣法,我卻是不信!!”在京城一間稱得上名號的酒樓之中,一羣人正在熱鬧的聊着近期在京城之中發生的八卦,身爲八卦界的新秀,王觀瀾同志當然免不了成爲他們口中的談資,只是在談到最精彩的時候,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了過來。
“胡大哥來了!!”看到來人,一羣人頓時站起來一大半,讓出了主座,恭敬的讓着這位提着鳥籠,長身精瘦的男子坐了下來,“胡大哥近來可是少見啊!!”
“沒辦法,這兩天大人的事情多,我也跟在後面忙的團團轉,哪裡有空閒過來啊,這不,剛剛去首輔大人府裡辦完事,交了差,就到這裡來坐一坐了!”長身精瘦的男子帶着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嘆着氣,卻聽的周圍衆人露出一臉的豔羨之色。
“胡大哥在榮大學士的府上當差,見多識廣啊,知道的消息一定比我們多的多啊!”
“是啊是啊,胡大哥,給我們說說吧,你說這王觀瀾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強撐唄,這裡是哪裡,這裡是京城,是天子腳下,是中原的神都,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在這裡撒野的,在京城,就算他是一條龍,也得盤着,他王觀瀾雖然是寧王公子,在江湖上有偌大的名頭,可是來到京城,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陛下就是嫌他會惹是生非,所以才讓他閉門讀書的,至於考什麼狀元,那簡直就是瞎扯,這王觀瀾雖然有些才學 ,便是卻稱不上頂尖,他在西南的會試之中排名並不高,只是最後幾位,你們說這天下的舉子有多少,明年大比之時匯聚京城,他在西南都無法拿到會元,又怎麼可能在京城中狀元呢?還有那閉關破陣的說法,也不要再說了,你們也不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有多少的陣法高人,便是當年陣王諸葛無我也無法破開這陣法的奧秘,更何況是他王觀瀾呢?!”
“那他在強撐,撐什麼呢?!”
“當然是撐自己的面子了,你們想想,他剛來京城的時候,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弄的所有人都認爲是被軟禁了,或許他原本就是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想要藉此機會向朝廷施壓,陷朝庭和陛下於不義之地,不過因爲七皇子的挑戰,他所營造的局面就被打破了,雖然最後,他擊敗了七殿下,不過這天下人也都知道了,他並沒有被軟禁,如果這個時候,他再大宴賓客,或是出門遊逛的話,便坐實了他藉機向朝廷和陛下施壓的事實,所以他只能不接受拜貼,不見客人,硬撐着和以前一樣,以顯示他本性如此,並不是故意陷朝廷和陛下於不義之地的,這小子年紀輕輕,心機卻是深沉的緊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個小子這麼反常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這下子就解釋通了,想不到啊,這個寧王府的十四公子竟然有這般的心機!”
“是啊,是啊!!”
“不過這下子可夠他受的了,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他要一整年的窩在那忠義王府中!”
“哈哈哈哈!”
接下來便是一陣幸災樂禍般的大笑聲,一時之間,整個酒樓都充滿了歡樂的氣息。
“那個姓胡的是什麼人,看起來不是很聰明啊,怎麼說起來話一套一套的,明顯是衝着王觀瀾那小子去的!”
誰也不知道,就在距離這一羣人不遠處的包廂之內,正坐着鳳九與夏東源兩人,而除了這兩人之外,還有燕赤俠和幾名年輕人,看起來,是和燕赤俠一起的。
“這個傢伙叫胡慶,是大學士榮環府上的一個管事,頗得榮環信任!”
“就這樣的傢伙,也能得榮環的信任,這口無遮攔的!”一旁的燕赤俠不屑的道,“若是在我家裡,早就亂棍打死了!”
“話不能這麼說,你看這傢伙像是能分析出這種事情的人嗎?很明顯是有人教他這麼說的!”
“有人教他這麼說?你是說榮環?!”燕赤俠遲疑的道。
“除了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了,他們這是想要散佈消息,壞王觀瀾的名聲!”
“榮環是首輔的心腹,他這麼幹,不可能瞞的過首輔那個老傢伙,看來,那些文臣要對王觀瀾下手了!”
“下手倒是不至於,僅僅只是敗壞他的名聲罷了!”鳳九搖頭道,“不管怎麼說,王觀瀾也是靠着自己的實力考中了舉人,算起來,也和文臣一系有些瓜葛,若是明年真的讓他中了進士,他便光明正大的擠進了文臣一系之中,沒有人會因爲他的家世而否認這一點,所以,這並不是文臣一系的主意,而是文臣中某些人起了小心思!”
“即使是一小部分人,他們的實力也不容忽視,不要望了,首輔可是明正言順的文臣之首,有他的示意,那麼,至少會有三分之一的文臣站在那小子的對立面上!”
“那樣最好了,就讓這小子好好的吃點苦頭,媽的,實在是太狂妄了,他纔多大啊,仗着懂得一點陣法,竟然說半年之內能夠解決問題,太狂妄了,太自大了,是需要好好的修理一下了!”鳳九惡狠狠的道,對於王觀瀾在陣法上的天賦和造詣,他是羨慕嫉妒恨,卻又無可奈何,現在看到有人在敗王觀瀾的名聲,竟然覺得有一絲快意之感。(未完待續)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