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輪,我當年遇難,與你有密切的關係。
別以爲我沒有了當年的記憶,就不知道了。
現在你還敢來管我的事情,看起來,真得是想死了。”
月芳華冰雪聰明。
她雖然不認識月傾心,但卻從月傾心的遺物之中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知道了月家內部的勾心鬥角。
本來這些事情她是不想管的,可是這些人真得是越來越過分了。
而且月家家主對她有救命之恩。
她在月家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家主似乎有被架空的危險。
或許是這三年月傾心之死對這位家主打擊太大,他三年沒有管任何事情。
自然是家族內部就變了天了。
他之所以還沒有被推翻,只是因爲他足夠強大,暫時還沒有人可以壓制住他。
“月傾心,你不要胡說八道!現在是說你的事情,少在那裡顧左右而言他!”
月輪似乎有些慌了。
“傾心姐姐,你也太壞了,明知道月輪哥哥其實喜歡你的。
你還故意這樣氣他,姐姐是離奇失蹤的,而那個時候,月輪哥哥可是跟我在一起啊。”
旁邊一個比月輪年紀還小的女子笑着說道:“況且,姐姐你也氣性太大了。
難道是對新郎官不滿意嗎?
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幫你處理掉啊。”
“月陰,你和月輪的那些破事兒,我都懶得提了!
先把自己管好了再說。
別以爲我這三年沒有在,就不知道你跟外面的人勾三搭四了。
你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有什麼資格來評價我的選擇。”
月芳華這嘴上不饒人的時候,還真得是犀利之極啊。
月陰氣得嘴脣都發紫了。
事實上,三年前的時候,月傾心的死的確跟月輪有關,還跟她有關。
甚至跟族中一位地位崇高的長老有關。
當時月輪實在喜歡月傾心,那長老就心**計,用迷藥迷倒了月傾心。
更用了那種藥物。
企圖讓月輪圓夢。
但月傾心實在太倔強,竟然爲了自己的清白,不惜自爆身亡。
連屍體都未曾留下。
月輪和月陰想起那個夜晚都感覺到恐懼。
所以當月傾心活着回來的時候,他們簡直嚇壞了。
明明自爆而死的人,怎麼可能死而復生。
但那長相,那性格完全一樣啊。
幸虧月傾心似乎沒了三年前的記憶,他們才放下心來。
可還是想要找轍再次弄死月傾心。
因爲他們懼怕月傾心有朝一日恢復了記憶。
那就麻煩了。
月芳華與月家的人爭執的時候,凌霄卻看向了人羣中的另外幾道身影。
秦狠、秦柔華、陳留、林海都在。
果然是來看熱鬧啊,想看看自己的傑作是吧。
“我就聽芳華的,暫且忍一忍,待成爲紀元界王的弟子之後,就是你們的死期。
不僅你們要死,秦家也要滅!”
凌霄的眼中透出森冷的殺意,恐怖的氣息竟然令很多武者都感覺到了寒意。
月芳華倒是冰雪聰明,她不想讓凌霄過早暴露實力。
於是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
一輪寒月浮現在她的身後,整個世界彷彿都突然黑了下來。
前一刻還是白晝,這一刻卻已經成了夜晚。
“我實話告訴你們,我不僅喜歡這個人,而且早已經與這個成親了!
是他救了我的性命。
現在滿意了嗎?
還不滾!”
恐怖的寒意更加濃郁,許多武者都承受不住這股寒意,嚇得轉身就逃。
當然還是有人留了下來。
“該死,她居然承認了!她居然真得喜歡這個廢物,而且還跟對方成親了!”
秦狠本來想要藉此機會逼迫月傾心與凌霄分開。
但這一刻,他再一次傻眼了。
月傾心竟然已經與凌霄成親。
“他救了你,可以報恩,但沒必要嫁給他吧,你這麼做,其實是害了他。
家族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存在的。”
月陰冷冷說道。
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裡頭很高興。
月傾心犯錯越多,她就越痛快。
“家族?只要父親答應就行,家族不家族的,三年前他們可沒人在乎我!”
月芳華冷冷道。
“你不怕,可並不代表他不怕!
小子,你叫凌霄吧,你能夠承受來自月家的天威嗎?
你可知道,一旦傾心姐嫁給你的事情傳回族內。
那你就死定了!”
月陰看向了凌霄,那傲慢的態度讓凌霄不由想起了秦柔華,都是一樣噁心的女人。
自以爲是的高傲,自以爲是的尊貴。
其實不過就是仗着家族罷了。
離開了家族,她們又算什麼呢?
“這個就用不着你來操心了!你算個什麼東西,她是我的妻子,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狗模人樣的玩意兒來指手畫腳了!”
凌霄譏諷道。
月陰不由愣了一下,她以爲像凌霄這樣的弱者,一旦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肯定就會主動放棄的。
但可惜,凌霄不僅沒有放棄的意思,反而還好像有恃無恐。
她愣了片刻之後,便覺得自己想明白了。
“你不過是仗着月傾心的喜歡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吧。
真是沒用的男人,也只能躲在女人背後了。
不過你可要小心點,月傾心不可能一直守在你的身邊。
你這個廢物恐怕到時候怎麼死的就不知道!
我奉勸你一句,現在退出,與月傾心離婚,或許還能保住小命。”
“我站在女人背後?那你又算什麼,背靠家族的廢物嗎?
沒了月家,就你這等貨色,能比得上陳牧嗎?
能比得上秦狠嗎?
秦狠那個人模狗樣的東西都被我教訓得那麼慘,你還在這裡嘚瑟什麼!”
論嘴仗,不是凌霄瞧不起誰,在場的沒一個能鬥得過他。
反正他這人向來臉皮就厚,別人難聽的話,他壓根不往心裡去。
“找死!你敢這樣說我!”
月陰就沒有凌霄這麼好的心理素質,被凌霄一通諷刺,頓時暴怒起來。
瘋狂的殺意席捲凌霄,彷彿當場就要將凌霄滅掉。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羞辱她。 Wωω ◆TTκan ◆¢ o
說她離開了家族什麼都不是。
可她從未想過,她是如何辱罵凌霄的。
以凌霄的脾氣,若非考覈在即,只怕當場就要將這嘴爛的女人給滅了。
“你敢威脅我男人!”
月芳華的聲音驟然響起,一股恐怖到極致的氣息撞在了月陰的身上。
月陰吐血倒飛出去。
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