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帶着朱小培淨往人羣中鑽,而身後的幾個身影也在不斷的跟近着.
媽的,想跟我玩?我玩不死你們!黃河的心裡罵罵咧咧道.接着他對朱小培說道:[等一下你要有心理準備,畢竟他們是衝你來的.我怎麼樣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行!]黃河心裡想道,這叫什麼窩囊事,怎麼什麼破事倒黴事都讓我碰到了?作者老大你就玩死我吧![作者:靠,玩死你?玩死你了誰還看?靠!想得倒是挺美的!]
[那你呢?]朱小培好奇的問道,這樣的情況她也不是第一天碰到了,之所以沒有驚慌是因爲她剛纔已經暗地裡向家裡發回了信息,朱小培的家裡仇人多,自然要小心點了,而朱小培則是習慣了.她的口袋裡不管什麼時候都裝着一個小型的報警器,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解決自己的危機,況且在報警器上還有一個小型的定位跟蹤器.她也不怕自己的家人救不出自己.只是黃河的話讓她有點驚訝罷了.雖然知道黃河很不錯,可是誰知道在這個緊要關頭竟然還在關係自己的安危?還讓自己保護好自己,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看着朱小培那火熱的想把自己看透徹般的眼光黃河馬上解釋道:[我無論是碰到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這麼做的,你可別多想!]
可是會知道這話一說更加壞事了,朱小培以爲黃河是在迴避自己,於是更加的纏着黃河了.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兩個一塊走吧!?]
[可惜你們一對兩個人誰都走不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到了兩人的耳朵裡.
黃河馬上轉身,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張毫無表情的臉,那張臉上被刀劃傷留下的痕跡清晰的刻在他的臉上,這漢子本來就夠兇猛的了,加上他的這條傷疤更加的兇惡了.看他的眉毛向上挑着,彷彿無視黃河存在般的把他的手向朱小培伸去.卻被一隻手攔了下來.這隻手正是笑眯眯的黃河.
[恩?有意思,想反抗嗎?你們沒有機會的!]冷麪漢子說道,接着就準備動手.可是黃河就在此時發話了,只是他的話讓人感到了萬分的吃驚:[有人非禮我啊!]
這嗓門大的簡直可以媲美喇叭了,此時這條街道上的人紛紛的把眼光望向這裡,看到大漢的手正被黃河捏着,衆人不禁紛紛想道:[這誰喊的非禮啊?難道是捉着別人手的那個小子喊的?可是看他的樣子要是他喊的話估計他非禮別人的機會更大吧,畢竟人家的手在他的手裡握着呢!]
[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有人非禮我朋友!]黃河大叫着解釋到,接着他把手指指着朱小佩,表示自己不是同志!
[臭小子,你以爲我會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嗎?]大漢陰笑着問道.接着大漢的手繼續向朱小培抓去.
[不好意思,今天可不行.今天這位小姐是我保護的.怎麼說朋友也得讓我
這護花使者做完對不?錯過了今天任何時間你想扎她我保證我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裡!]黃河奸笑着說道,接着他指了指大漢身後那圍上來的人說道:[如果你沒有瞎的話估計也看到了這麼多人的包圍下你是不能容易脫身的.警察會在兩分鐘之內趕到!你覺得兩分鐘你可以把這些人全部殺了嗎?或者你有信心在殺了我們兩個之後再跑掉呢?還有,我也不會乖乖的讓你抓哦!]
大漢想了一下,然後看了一眼身後圍上來的人羣心裡琢磨着到底怎麼辦,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道警笛的聲音打擾了他的思考.他轉身躲到了人羣中,他那冰冷的聲音又傳到了黃河的耳邊:[今天放了你們,不過如果再讓我碰到你可別怪我了!]
[知道,知道!]黃河大聲的回答道,也不管那人是不是聽到了.
[呵呵...看不出來你還蠻聰明的嘛!]朱小培笑着說道.
[那是那是,我敢說我聰明第二誰敢說自己是第一!]黃河笑道.
[麻煩都走了嗎?]朱小培問道.
[麻煩?哼,要是這麼好解決的就不叫麻煩了!]黃河說道.然後他的眼光瞄了一眼人羣繼續說道:[看來今天找你的人還不止一撥啊!]
[什麼意思?]朱小培問道.
[起碼還有三個人還沒走,我估計他們是覺得我的實力很差想再試試吧!]黃河冷笑着說道.
[放心吧,我家裡的人應該馬上就到了!]朱小培說道.
[恩?你怎麼知道你家裡人馬上就到了?]黃河可不知道朱小培隨身還攜帶着報警器.要是知道了他才懶的跟剛纔的大漢廢話那麼多呢.
[我有報警器,直接連接在我家的報警器上!我的家人馬上就要到了!]朱小培得意的說道.
[等他們?我們早就沒了!快跑吧!]黃河忽然說道,然後拉起朱小培就開始了長跑的運動.
[你慢點,我跑的慢!]朱小培一邊跑一邊喘息着說道.
[靠,不跑等死啊!]黃河罵道.
[什麼意思?]朱小培焦急的問道.
[靠,你不會看看你的身後啊!]黃河懶的跟朱小培廢話罵道.
[什麼?啊!]朱小培看到身後幾十號人拿着片刀向兩人殺來.嚇的她馬上不再廢話直接的跑步上前跟近了.
[衝呀!]後面的幾十號人紛紛的揮舞着手裡的片刀喊道.
而黃河和朱小培兩人則在前面努力的跑着.
這時他們身後的混混中一人問他左邊的人道:[哥們,前面的那兩個人跑什麼?我們又不是追他們!]
[靠,誰知道!或許他們有跑步的習慣吧,別廢話了後面導演還在看呢!小心不給你工資啊!]身邊的人回答道.
此時的黃河如果聽到兩人的對話的話估計不被氣死也會被累死岸標,媽的!
終於黃河兩人把後面的凶神惡煞的人給跑沒了,兩人在一個小衚衕裡停了下來大口的喘息着,兩人滿頭的大汗.
[那,,那,那些人沒了吧?!]朱小培氣喘噓噓的問道.
[廢話,要是還在我敢停下來嗎?難道我嫌我的命太長了?]黃河沒好氣的喘着大氣回答道,嘴裡又嘀咕道:[媽的,可別是剛纔那三個小混混找的人!我靠,真他媽的倒黴啊!]
不巧,這時一個陌生又有點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倒黴的事情纔剛剛開始呢!]
黃河猛然的擡頭,看着對方.對方的臉在黑色的布里蒙着,根本看不出他的樣子,只是聽聲音知道是個男的.還有黃河最奇怪的就是他的那一身打扮,媽的,一身的黑衣,瘦長的身體,重量絕對不會超過六十公斤,他的手裡握着一把忍刀,腰間則是被一道藍色的帶子給纏繞着.腳下蹬着一雙靴子?媽的,靴子?這個年代還穿靴子?這不他媽的明顯的小日本的忍者嗎?
[呵呵...我說這位人熊,你不在你們日本呆着你跑我們中國來幹什麼來了?]黃河譏笑道,接着他恍然大悟般的自言自語道:[難道你是來認祖歸宗的嗎?這可不行,我家老頭子可不要一個小日本的孫子,況且我這不是還沒有兒子呢嘛!被我老婆看到會懷疑我是不是在日本又找了個女人生的!到時候我找誰說理去啊!]
對面的那個忍者很明顯的聽的懂黃河的意思,臉雖然看不清楚,可是黃河從他那握刀的手上就看的出來,那筋爆的,簡直就跟他媽的牛筋一樣的粗啊!
[武滕君,趕快解決他!然後帶那個女孩子走,朱家的人估計快趕到了!]另外一聲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黃河才發現原來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竟然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到他的存在,看來這個人也不簡單.如果說剛纔這個武滕還讓他蔑視的話那這個剛纔發話的人則是讓他趕到了危險.
其實黃河的擔心是多餘的,以他們日本人從中國偷學過去的東西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那人剛纔只不過是藉助了地遁的忍術才得以不被黃河發現的.現在出現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嗨!]武滕回答了一聲然後朝黃河跑來,手裡的忍刀也在他的手裡揮了個刀花.
媽的,來就來吧,還玩什麼刀花?當老子不會嗎?黃河的心裡想道.他握着朱小培的手更加用力了.
雖然被黃河握着的手很疼,可是朱小培的心裡卻很甜蜜,畢竟這是兩人第一次嘛.
武滕的刀快到了黃河跟前的時候晃了一下,天上的太陽光被反射到了刀身的上面,刺眼的光芒使的黃河的視線受到了干擾,等他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武滕的刀已經距離他的脖子很近了.
靠!玩陰的!黃河的嘴裡雖然在罵着,可是身子卻沒有遲鈍,腳在瞬間踢了上去,剛好踢到了武滕的刀身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