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秦風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你這個浮弱的漢人,你是個懦夫你難道敢接受我的挑戰嗎?那麼你就承認你們大唐不是我們吐蕃的對手,你們大唐的漢人都是懦夫。哈哈哈。”噶瑪巴努藉着酒勁對着面前的秦風大吼大叫道……
說話之間竟然笑了起來,而周圍的那些吐蕃王公貴族們也跟着一起笑了起來,笑得很是開心,不過在秦風看來他們就是一幫夜郎自大的跳樑小醜不值一提,秦風根本就沒放在眼中。
聽了這話,秦風放下了酒杯,看着面前不知所謂耀武揚威的噶瑪巴努,秦風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對着面前的噶瑪巴努說道:“噶瑪巴努,你要注意你說的話,你是在對大唐的挑釁,我一個人並不能代表大唐而且我之所以不出手,不是因爲我怕你,而是因爲我不屑出手,我秦風是殺場中走出來的,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雖然我今年不過二十一歲,不過你要明白死在我上的人下百萬,我親手殺死的人也有數萬,你更加要明白你根本就沒資格跟我比,我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爲我出手一定要死人,如果你想死的話,那麼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
秦風冷冷的說道,說話之間收斂起來的殺氣頓時爆發而出,本來如同活佛一般和善的他,頓時變得如同地獄魔鬼一般讓人恐懼,寒冷的殺氣鋪天蓋地,席捲了整個王宮之內,本來就已經異常寒冷的天氣此刻卻顯得冰冷刺骨,吐蕃的王公貴族們更是一個個嚇得臉色煞白,而秦風面前的贊普已經臉色慘白滿臉的恐懼了,幸虧他身後站着的四個喇嘛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擋在了他的面前,才讓他免於被秦風那鋪天蓋地的殺氣弄死,而其他人就好不到哪去了,一個個都臉色慘白,科爾倫看向秦風的眼神也變了,變得深邃起來。
而主要受到攻擊的噶瑪巴努更是臉色慘白眼中帶着深深的恐懼看着面前的秦風,在噶瑪巴努的眼中,面前的秦風已經不是人了,而是神,一個來自深淵的魔神……自己的性命就如同白紙一樣,隨時可能被秦風給桶破。
“怎麼樣?還要打嗎?廢物!”秦風不屑的冷然說道,毫無顧忌的打擊着面前的噶瑪巴努。
“我要殺了你!”噶瑪巴努對着秦風怒吼道,說話之間已經抽出了自己手中的彎刀對着秦風砍來,不過讓人驚訝的是扎眼之間噶瑪巴努手中的彎刀好像不聽命令一般,從他的手中掙脫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顫抖一般的鳴叫,而秦風這個時候的一根手指已經放在了噶瑪巴努的頭頂,在噶瑪巴努恐懼的眼神之中向前微微一推頓時噶瑪巴努的額頭之上就出現了一個血洞,不甘的倒在了地面之上。
秦風掃視了一眼一羣恐懼的吐蕃貴族以及科爾倫和贊普扎西次仁之後,正在考慮自己要不要順勢將這裡的人殺個乾淨以完成自己的任務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
“阿彌陀佛……施主好大的殺氣。”忽然一陣柔和的能量傳了出來,一個老喇嘛從殿外緩緩的走了進來,一臉的慈眉善目,一襲白色的長眉直垂胸口,身上穿着一身的金色喇嘛服飾,手中帶着一串的佛珠,一臉的慈悲,然後恭敬的站在乃對着面前的秦風說道。
“僧相。”贊普扎西次仁見到來着之後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對着面前的老喇嘛說道,而科爾倫則臉色一變,有些難看了起來,扎西次仁身後的幾個人喇嘛在一一鞠躬對着面前的老喇嘛恭敬的說道:“參見活佛。”
“原來是密宗活佛啊,真是難得一見……秦風這裡有理了。”聽了周圍的一幫人的呼喊秦風也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殺氣對着面前的老喇嘛微微鞠躬笑道,心中已經開始盤算自己所掌握的資料了。
這一任的密宗活佛,烏金多傑,最優秀的活佛之一,年近九十,傳說除了四百年前的蓮花生以外這位活佛是吐蕃最出名也最深不可測的活佛,大雪山靈鷲宮的主人,密宗的主事,同樣也是吐蕃境內所有僧侶喇嘛的領袖,吐蕃的僧相,雖然對政事軍務沒有一點權利也從不插手,不過他的一句話卻可比千軍萬馬,這吐蕃境內也就只有他可以和科爾倫抗衡了,也只有他能夠抑制科爾倫如果不是因爲烏金多傑十年前就閉關大雪山靈鷲宮的話,那麼吐蕃境內絕對不會讓科爾倫做大到這個地步。
“阿彌陀佛,施主,身懷龍象般若功,是我密宗護法護法神功,而且修煉的十分高深,怎麼還是一身殺氣?不知道是不是練功除了什麼差錯?如果有什麼需要問的話,老衲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了……不知道施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修煉這龍象般若功的?又是誰交給你的?”烏金多傑看了一眼面前的秦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親切的對着面前的秦風說道。
畢竟秦風年紀不過二十,卻能夠將龍象般若功練到第九重的境界,實在是讓人感到十分的驚訝,這秦風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傳說龍象般若功練到極致十三層就有可能化身羅漢飄然而去…這種境界讓人嚮往,不過從來沒有人能夠練到就是了,但是秦風卻讓烏金多傑看到了希望,自然對秦風好感大增。
看着面前這老喇嘛熱切的眼神秦風感覺自己雞皮疙瘩起的滿身都是,頓時一臉的無奈看着面前的烏金多傑說道:“這個……是我本身功法的關係,說實話我功法是殺場寶夫,我本身又是出身軍旅殺人無數,自然殺氣澎湃,兩年前一個老和尚,唔自稱空見的傢伙交給我的……他說我殺氣濃重,將這東西交給我有助於我壓制殺氣。”
聽了這話烏金多傑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兩年前纔開始修煉這龍象般若功,竟然只用了兩年就達到了第九重,烏金多傑幾乎以爲秦風是佛祖轉世了,不然的話怎麼肯能有這麼快的速度而且還安然無恙,不過聽了秦風說到空見的時候,烏金多傑又平靜了下來,對着面前的秦風微微一稽首然後說道:“原來是空見神僧啊,難怪有這份心胸將密宗秘法交給施主……而且早早的已經預料到施主有這番成就,實在讓我佩服啊。”
“你認識空見老和尚?”聽了這話秦風頓時一愣對着面前的烏金多傑說道。
“自然是認識的,空見神僧在我大雪山靈鷲宮參悟十年,研讀佛法,佛法精深到了極點,是禪宗高人,我佛門典範,三十歲已經佛法大乘,三十五歲遠渡天竺,四十五歲返還在少林,在五臺山住了一年,然後周遊列國,遠渡西域體味人生百態,六十五歲來到我大雪山靈鷲宮研讀十年,方纔離去,武功不知道有多高,不過佛法修爲卻是當世罕見,老衲雖然貴爲密宗活佛,自稱佛法精深,不過比起空見神僧來說還是略有不如的,恰逢空見神僧當年指引老衲才閉關十年得意參悟佛法。”烏金多傑對着面前的秦風一臉崇敬的講述着空見神僧的事情,毫不隱瞞自己對那老和尚的崇拜,也不管自己活佛的身份。
而對此秦風也是十分的贊同,不說別的光是那份慈悲之心就是常人難以比擬的……確實值得人們佩服,只是從那次之後自己就沒見過空見老和尚,不然的話一定要當面道謝。
“咳……這個……兩位如果要細談的話可以下去之後再說,我看先收拾了嘎巴努爾將軍的屍體好了。”坐在那裡的科爾倫咳了兩聲之後對着面前的秦風和烏金多傑說道。
“呵呵,到是我唐突了……十分抱歉。”秦風聽了這話爲止一愣然後和善的笑道,那和煦的笑容就如同佛光普照一般讓烏金多傑又是一陣異彩連連,如果不是場跋不對,估計他已經要拉着秦風好好的講述一翻佛法,然後將秦風拉入密宗當中了。
“贊普,老衲離宮多日,轉眼已經是十年了,當年老衲離開的時候贊普也不過四五歲的模樣,現在已然快要成年了,十年之間物是人非,世間紅塵轉頭是空啊,這些年贊普過得可好?”烏金多傑站在那裡微微鞠躬對着面前的扎西次仁贊普笑道。
聽了這話秦風到也驚訝,想不到這贊普看起來只有十一二歲的模樣可是實際年齡卻已經有十四五歲了,莫不是這些年來都被科爾倫給虐待的了?秦風惡毒的想到……
“僧相……您回來就好。”扎西次仁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是激動的對着烏金多傑恭敬的說道,對於自己身邊的科爾倫也不是那麼害怕了,而坐在那裡的秦風明顯的看到科爾倫眼中透出的一絲冷笑。
對此秦風也沒有理會,反而坐在那裡沉思了起來,這次的吐蕃之行自己應該怎麼做,按照李懷仁的意思就是殺了科爾倫和他的同黨,然後讓吐蕃內亂,年幼的贊普管不住那些個屬下,吐蕃必定大亂,到時候大唐就可以趁虛而入,可是現在烏金多傑的迴歸顯然打亂了這個計劃,一旦科爾倫死了那麼以烏金多傑的威望加上贊普的號召力那吐蕃絕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平息下來,到時候大唐也就佔不到便宜了,而且如果那個時候大唐進軍吐蕃的話,顯然是不明智的因爲,不但不會起到突襲的作用反而會幫吐蕃人團結一致,到時候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裡秦風已經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改變一下策略了。
現在的烏金多傑和科爾倫雙方可以說是勢均力敵,雖然說科爾倫把持軍政大權威風一時無兩,可是不要忘了吐蕃是一個宗教國家,烏金多傑身爲僧相又是密宗活佛,在吐蕃的號召力不可謂不大,只要他振臂一呼,至少科爾倫屬下有三成的人要投靠烏金多傑,而且加上密宗的力量雙方恐怕也是勢均力敵。
當然這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科爾倫不被密宗高手殺死……畢竟吐蕃境內只有密宗一個教派,高手也全部都在密宗……不……或許還有一個,不過那也要看科爾倫是不是真的神通廣大能夠找到那個消失百年的宗派。
一場宴會就在一個詭異的氣氛之中結束了,秦風則被那排在了邏些的使館居住,在這裡秦風也左右無事就找來了秘營的人讓他們將這裡的情況回報給李懷仁讓李懷仁做一個定奪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而秦風自己卻去做一些自己本來就應該去做的事情了。
冬巴俺是大相科爾倫的親信屬下掌握着吐蕃獨成邏些的防衛工作,掌握了十萬兵馬的大將軍,在吐蕃城內可以說是威名遠播,實力雄厚而且是大相科爾倫的親信,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爲人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唯一的毛病也就是好色,此時此刻的冬巴俺正坐在自己的家中抱着剛從漢人那裡買來的美女婢女盡情的享受,那美麗的女子此刻已經全身赤裸,被自己按倒在牀上盡情的玩弄,每當這個時候冬巴俺都覺得這是自己人生最美妙的時候和那些個黑漆漆的吐蕃女人比起來,這些個水靈的漢族女人顯然更讓自己喜歡,而自己所能夠得到這一切的全因都是因爲自己當年明智的投靠了大相科爾倫,而大相也對自己不薄,不但給了自己高官厚祿還給了自己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就像這漢人的美女一般,如果沒有大相自己固然可以能來,可是卻沒有這般水靈,冬巴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也自覺自己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覺得自己應該對大相科爾倫更加忠心。
正在冬巴俺盡情的在那裡拼命的聳動的時候,盡情的在那美麗的漢人女子身上馳聘的時候,看着她那痛苦嬌羞而又氣喘噓噓的模樣冬巴俺就異常興奮的時候,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冬巴俺的身後,還沒等冬巴俺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個身影已經閃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看着面前的人冬巴俺指着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想叫又叫不出聲,只是死死的盯着來人,一個二十歲上下的俊美青年此刻正穿着一身的夜行衣,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冬巴俺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
不錯,這個人別人,正是秦風,思來想去秦風覺得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挑起科爾倫和烏金多傑的鬥爭挑起他們兩人之間的爭鬥最好讓他們全面升級決裂,那麼那個時候就是自己動手的時候了……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你死我活的時候,吐蕃一招可平。
“怎麼?你很驚訝嗎?你很驚訝我爲什麼要殺死你嗎?那麼我來告訴你好了,我死要挑起科爾倫和烏金多傑的鬥爭,等他們兩人因爲你的死大打出手,然後因此整個吐蕃都發生戰亂的時候,也就是我動手的時候了,那個時候早就整軍備戰的大唐百萬雄師將入主吐蕃,吐蕃之地一招可平,你會覺得你死的很值得的……因爲你的死,大唐將得到整個吐蕃。”秦風冷笑一聲說道,說話之間也不給冬巴俺再說話的機會就用龍象般若功的內勁結果了對方。
而這個時候躺在牀上剛剛被冬巴俺蹂躪的那個漢人女子也驚恐的看着秦風,半晌之後羞憤交加,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秦風看了一眼她也不多說,直接揮手將她給殺死了,雖然她也同爲漢人,自己應該救她,不過留着她始終是個麻煩,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該放棄的就應該放棄……所以秦風選擇了殺死她。
然後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女子,秦風嘆了一口氣緩緩的對着面前的女子的屍體說道:“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沒辦法的,留着你始終是個禍害,你還是死了的好……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記着的,我想你來這裡一定也是因爲吐蕃人的原因吧,你對吐蕃人一定恨之入骨吧,你放心好了,我會幫你報仇的,我會幫你徹底的消滅吐蕃的……讓吐蕃人的鮮血來爲你洗刷清白,讓吐蕃人的靈魂給你陪葬。”
說話之間秦風就一躍而起快速的離開了這裡,回到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第二天的一大早本來熱鬧的邏些城卻籠罩着一片的陰雲,原因無他,邏些城防將軍冬巴俺被人殺死在家中,一起死的還有一個漢人女子,動手的顯然是一個高手,在冬巴俺毫無防備的時候就被殺死了,而在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後不到一個時辰冬巴俺的位置就被贊普下令由一個保皇派的貴族接收了……整個邏些的防禦落在了贊普扎西次仁的手中,雖然城防軍的人並不服氣,而且其中大部分還是科爾倫的人,不過這個消息對於科爾倫來說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因爲科爾倫覺得這是一種信號,一種挑釁的信號……
“你查的怎麼樣了?是誰動手的?”坐在家中科爾倫思考着當前的形式對着面前的一個黑衣人冷然問道。
“大相我們已經查清了是密宗的人動的手,而且是用的龍象般若功殺死的冬巴俺將軍,應該是大雪山靈鷲宮裡的密宗高手們做的。”那個黑衣人恭敬的站在科爾倫的身邊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