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風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仍舊是那個老兵在那裡細心的照料他,至於他的上司將軍王虎已經不知去向,躺在那裡左右不能動彈,秦風也從那老兵的口中知道了不少的東西。
比如,這個世界和自己所瞭解的世界有所不同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又或者說是歷史在某一個年代發生了扭曲,所以整個世界都變了模樣,總之無論從哪點看都不是曾經在歷史上出現過的那個大唐。
同時出現了以匈奴人建立的奧斯曼帝國,以及羅馬人建立的羅馬帝國,更有一個大唐王朝,看似混亂不堪,實則清楚明瞭,這個玄天大陸,基本來說和地球十分相似,不過卻有些不同,比如說奧斯曼帝國他們出於北方,本身是一個強大的遊牧帝國,控制了無數的疆域,同時也征服了不少的民族,將整個無數國家的版圖納入他的懷抱,不過現在成爲了一個地道的帝國,控制着無數疆域的同時也被同化了。
而羅馬帝國仍舊是在西方吞併了無數的國家,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羅馬軍團,控制了無數的土地,軍隊,資源。。與此同時他們和大唐皇朝之間也相隔了數十個小國,作爲兩國的緩衝帶,而奧斯曼帝國也是如此。。
三大帝國並不相接,不過卻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
而且秦風也知道了大唐的軍制,說實話和古代的唐朝非常相似,不過又有不同,博取了衆家之長,比如說,大唐的邊軍,分爲小隊,中隊,大隊,營,兵團,師團,軍團。
小隊有十人,每中隊一百人,每大隊一千人,每營五千人,每兵團兩萬五千人,每師團五萬人,每軍團二十萬人。
整個大唐一共有九個邊防軍團,所有軍隊加起來超過三百萬,其中各地邊軍站了一百八十萬,剩下的一百多萬駐紮在國內各地,其中有水師二十萬,駐守京師禁軍二十萬。
之所以有這樣的編制其實秦風也很奇怪,不過沒辦法這裡就是這樣的,根據秦風的瞭解,好像是大唐君主李密博取衆家之長所建,不過可惜當初的改革猶如受到了重重阻隔,所以只在軍中實行,不過繞是如此還是免不了要加上一些花哨的東西,比如說各個軍銜的定義,沒有那麼明確,除了各自的職務外,還有各種的稱號,比如說是校尉,都尉,之類的東西,不過這些都是虛銜,真正的重要的還是職務,就如同王虎一樣他是一個營的主官,按照大唐的定義他就是一個正六品的奮威校尉,不過邊軍中更喜歡叫他營長,或者直接叫做將軍。。當然這只是軍中的叫法在國內還是會叫做奮威校尉。
對於這種文縐縐的叫法,秦風也覺得有些多餘,不過對於國情有些瞭解的秦風知道,有些東西是不可能改變的,畢竟老祖宗遺留下來的東西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而且這個世界同樣有漢武帝當初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的地位在這裡不可撼動,有這些個稱呼秦風並不覺得意外。
至於整個大唐的面積有多大,要說秦風也拿不準,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自己所知道的大唐要大的多,因爲淡淡是從老兵那裡知道的那個四億人口,就差點把秦風嚇住。。要知道,這是古代不是現代,有四億人口代表的是什麼?那要有多少的土地河山才行?不過可惜秦風沒有地圖,不然的話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翻。
另外秦風也知道了一些另外的情況,比如說國內分爲九州,分別是冀州,幽州,揚州,涼州,兗州,幷州,益州,豫州,青州。天下九州,九州廣闊無比,下轄天下各地。
而包圍着大唐的一些個國家分別是吐蕃,回鶻,草原突厥,以及南方南蠻,等等。。這些國家將大唐包圍其中,另外他們背後也有一些小國,這些國家都是善戰民族,而且實力不弱,不然的話也不會時不時的敢來大唐搗亂。
與那些個三大帝國中央緩衝帶的小國不同,這些國家是名副其實的國。。而不是一些個受到奴役的小城邦,傾力一擊,及時是三大帝國也要注意三分,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消滅的。
而秦風更加了解了一些個別的東西,比如說此時此刻他們正在面對着爲數十萬的草原匈奴南下進攻大唐涼州,此刻的他們正在涼州駐守,已經被分配給了駐守涼州的第九軍團,也就是說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和草原匈奴交戰了。
不過好在匈奴在草原上來去如風,讓大唐軍隊暫時無法找到他們的目標,不能主動出擊,不然的話現在秦風估計已經在戰場之上了。
不同於奧斯曼帝國的那些個已經腐化的匈奴,草原匈奴才是真正馬背上的民族,他們沒有一刻忘記自己的祖先,保持着自己的生活習俗,而不像奧斯曼帝國,他們已經完全被同化了,早就已經放棄了遊牧的生活,而是在那裡變成了農耕民族,已經形成了一種新的文化。。一種叫做伊斯蘭的文化,在那廣闊的草原之中草原匈奴仍舊是王者。。雖然他們背後受到奧斯曼帝國支持的回鶻對他們的威脅已經越重了。
當然還有一些個最重要的東西秦風瞭解的最爲深刻,比如說這個世界現在的大唐到現在已經延續了600多年,此刻的皇帝叫做唐明宗,本名李明德,而這個國家同樣有奸臣當道,同樣並不是每一個人過得都那麼好。。
至少。。至少他面前的這個老兵就不是那麼好,他面前的這個老兵就是被一個貪官害得家破人亡的,所以無奈之下只能在三十歲的時候從軍,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年了,而他的仇家至今爲止非但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反而節節高升,時至今日甚至已經做到了禮部侍郎的正三品位置。。而他卻仍舊是一個小兵,儘管他當初殺敵無數,不過可惜。。得罪了上官,終究過了十幾年也只能做一個服飾人的伙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