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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太后好邪惡,119 看 去

?果然,如糖糖所料,莫言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直到有人來傳糖糖,說宇文無羈請她去御書房。

對於御書房,糖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幾個中年大叔跟宇文無羈密謀的地方。

現在宇文無羈居然叫她到御書房去,她記得昨天她還被那長鬍子大叔給趕了出來呢。轉眼看了看莫言,莫言此時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淡定穩重,她發現糖糖在看着她,然後朝她點了點頭。

糖糖一路跟着那小太監來到御書房門口,門被推開,跟她料想的一樣,果然還是昨天那羣臭皮匠,不知道在密謀些什麼東西。

“見過太子哥哥。”進了御書房,糖糖挑釁的看了眼昨天將她趕出去的長鬍子大叔一眼,然後蹭到宇文無羈身邊,朝他甜甜一笑道。

“佳榮,聽說莫言回來了,她沒什麼事吧?”宇文無羈看到糖糖到來,他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糖糖一時間都看呆了,這張與自己爸爸長得一摸一樣的臉,如今在對着她笑呢。從前,她跟爸爸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未曾看到爸爸露出過笑容,他的眉間永遠都藏着一種淡淡的憂愁。她很多時候都只能幻想一下爸爸朝她微笑的樣子,卻不能親見。如今,宇文無羈給她的一個淡淡的笑,一時間讓她感覺親切無比,恨不得撲到他懷中,好好撒嬌一番。

“嗯,她沒事了。多謝太子哥哥關心。不過,你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啊?”點了點頭,糖糖的目光落在了宇文無羈面前的御案上的一封密信上。

上面的字跡有些潦草,加上很多字都是繁體的,她認不全,不過,倒是能看懂大概意思。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啊。

“慕容乾裕跟軒轅塵逸都帶了軍隊駐紮在與宇國的交界處,他們什麼意思?難道是準備聯起手來攻打咱們?”糖糖的腦海中不知道怎麼的就蹦出了這麼一個想法。

“佳榮,你剛剛說什麼?”糖糖的這話像是提醒了宇文無羈一般,他用力抓着她的手問道。

“我說慕容灝明跟軒轅塵逸帶着這麼多軍隊是要幹嘛。”糖糖被他捏得有些痛,微微掙扎了一下,皺着眉頭說道。

“不是的,另外一句。”搖了搖頭,宇文無羈急切的看着糖糖。

“他們是不是準備聯手起來攻打咱們?”糖糖接着又將自己之前腦袋裡面蹦出來的那個想法說了出來。

此言一出,整個御書房突然變得異常安靜了。

半晌,張清遠先站出來說道:“太子殿下,公主所言,正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若說此前因爲悅王殿下作亂,所以他們帶兵前來,準備伺機而動,可以理解。但是如今悅王之亂已平,他們毅然前往,目的又有何在?難不成,真的如同公主所言,是準備聯手起來對付我大宇?”

張清遠的一陣分析惹得在場衆人臉色一邊,開始竊竊私語。

“殿下,若真如此,咱們就必須得小心防範了。”一個老臣站出來說道。

這話聽在糖糖耳朵裡,就是天底下最廢的廢話。現在這種情況,誰都知道得小心防範,還用得着他來提醒。具體怎樣防範纔是問題的關鍵。

“防範?把他們兩送進一個園子裡住着,讓他們沒有任何避忌的可以密謀聯盟的事情,這就是你所說的防範?”糖糖想起今天上午看到慕容灝明去找軒轅塵逸就覺得剛剛那大臣說的話很好笑。

如果說他們分別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住着,或許還有點兒分化他們的機會,現在把他們關在一起,那還不是乾菜烈火,一拍即合?好吧,或許,乾菜烈火這個詞用得不那麼準確。

“那公主以爲此事該當如何解決?”那大臣聽到糖糖這樣一說,倒也沒有特別生氣,他只擡起頭來看着糖糖反問道。

他的這個問題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他們這羣人,一上午在御書房討論了好久都沒能理出一個頭緒,如今糖糖一來就看到了問題的關鍵,大家都很期待她能有什麼好的答案出來。

“人家都送上門來了,有什麼不好解決的?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慕容乾裕和軒轅塵逸如今都在咱們的地盤上,你們覺得他們的那些軍隊敢秦舉妄動?”糖糖大眼睛一翻,心裡暗想着,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想不明白,真不知道這羣人是幹什麼吃的。

“皇妹此言說得不錯,不過,他們既是來宇國祭拜父皇的,自然呆幾日便走了,我們又如何留得住他們?”宇文無羈說着,眉頭又皺了起來。

“也對,我早上還聽說雲國那個什麼賞花宴,軒轅塵逸邀請了慕容乾裕和慕容灝明一起去呢。”糖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在行宮內慕容灝明說起的這件事情,現在想來,只怕參加賞花宴是假,秘密謀劃攻打宇國纔是真。

“賞花宴?如此,事情便麻煩了。”糖糖的話讓宇文無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半晌,他才擡起頭看向張清遠道:“淺眠先生以爲呢?”

“草民以爲,既然孝宣帝邀請明帝前往雲國參加賞花宴,那麼就證明他們之間的結盟或許並未完全談妥,否則,又何須前往雲國詳談呢?直接各自回國然後實行結盟之後一起攻打大宇便可。”張清遠低頭沉吟了片刻,方纔開口道。

“沒錯,一定是這樣。那麼,咱們就只要想辦法讓他們結不成盟便好了。”糖糖聞言,也豁然開朗起來,她笑眯眯的看向宇文無羈道:“太子哥哥,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我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皇妹心中可有把握?”宇文無羈看到糖糖如此自告奮勇,不免有些擔心的問道。他不是不相信糖糖的能力,只是,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事關宇國安危,他也不敢冒險去賭這一把啊。

“嗯,我有把握,如果到時候我搞不定這件事情,就把他們倆都殺了,看他們還怎麼結盟。”糖糖習慣性的用她認爲最簡單的辦法去解決最麻煩的事情。若不是因爲她也想跟着去雲國參加那個百花宴,她纔不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