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淵回到學校時已經下午了,剛到校門口,保安就對曹淵說道:“校長讓你去辦公室見她。
“哦!謝謝。”曹淵對保安點了點頭,然後朝辦公室走去,到了辦公室外面,曹淵敲了敲門,結果裡面一個動靜也沒有。
曹淵奇怪的推開門,只見周佳穎正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上去臉上還帶着些許疲憊,曹淵不由笑了笑,走進了辦公室,坐到了周佳穎的對面。
“嗯!”周佳穎聽到拉椅子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坐在面前的曹淵後楞了楞,皺眉道:“誰讓你進來的?”
“不是你讓我來辦公室的嗎?”曹淵無奈道。
“那你怎麼不敲門?”
“敲了,你自己沒聽見,怪我啊?”
“呃……沒有。”周佳穎連忙正身,突然從微怒的狀態下露出了一個笑容,變得比翻書還快。接着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秀髮,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打賭的事情……”
“你想說什麼呢?”曹淵見周佳穎沉吟半天沒下文,平靜的看着她問道。
“呵呵!我想我們打賭是不是太草率了……”周佳穎很勉強的笑着,曹淵笑了,玩味的問道:“你是不是想說,打賭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是吧?”
“也不是,就是……”
“就是太丟面子是吧!”曹淵哂笑道,“您老要是知道輸了很多丟面子,當初爲何不照顧一下別人的面子?”
“所以,你想耍賴,最好是考慮清楚。”曹淵搖晃着手指頭鄭重說道。
周佳穎沒有說話,可是雙眼卻慢慢的漫出一層水霧,一副快要哭的模樣,霎是惹人憐惜。
一雙大眼睛哀求的神sè看着曹淵,曹淵把身子歪了歪,自顧自的掏出根菸,叼在嘴裡點着,在那裡吞雲吐霧起來,完全不做任何理會。
面對這種刁蠻的女人,千萬不要被這種小手段給騙了,曹淵自然是懶得理會,調教纔剛剛開始。
不把這種女人調教好了,以後指不定還騎到頭上怎麼興風作浪呢!
“你人怎麼這樣啊!”周佳穎見裝可憐一點效果也沒有,不由抹着眼淚指責道,這小子太不是男人了,竟然如此鐵石心腸。
“誰讓你自己不乖,非要上竄下跳。”曹淵吐了一口煙霧說道,“人要講誠信,既然接了賭約,就得對任何結果負責。”
“那你想怎麼樣嘛!”周佳穎帶着哭腔問道。
“我不想怎麼樣啊!原先怎麼賭的,現在就怎麼兌現,就這樣。”
周佳穎氣急道:“我是說你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當着全校師生面前道個歉不就完事了,自找麻煩。”曹淵翻着白眼說道,不過周佳穎的八字傷官成災,xìng格上極好面子,要她當着全校師生的面道歉,確實難度不小,不過曹淵鐵了心要給她點顏sè看看,好讓她rì後收斂些。
“要我道歉,沒門,我要開除你。”周佳穎再次凌亂了,拍着桌子站起身對曹淵喊道。
啪!
曹淵同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說道:“你再說一遍?”
“我要開除你,我就要開除你,我是校長,你能拿我怎麼樣……”周佳穎酥胸起伏不止,刁蠻的喊道。
反了這是!曹淵一拍桌子,直接翻過辦公桌,一把將周佳穎拉開,然後坐在她的位置上,又將她拉到了大腿上。
“啊!”周佳穎完全沒有思想準備,頓時尖叫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調皮。”曹淵說着把周佳穎身子一壓,頓時翹臀高高翹起,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啪!
聲音清脆,渾圓的翹臀彈xìng極好。
“啊!”周佳穎不由痛呼一聲,頓時淚眼迷濛,帶着哭腔道:“我是校長,你竟敢打我?”
“你不是問我能把你怎麼樣嗎?你敢調皮我就敢教訓你。”曹淵說着再次擡起手重重在周佳穎的翹臀上拍了一記,周佳穎再次痛呼一聲。
“還敢不敢調皮?”
“我就要開除你,我一定要開除你。”周佳穎不屈的喊道,但馬上又被曹淵打了一下屁股,不由痛得驚呼起來,不論她怎麼掙扎,都被曹淵死死摁住。
“還敢嘴硬。”曹淵狠狠的在周佳穎的屁股上拍着,再次問道:“還敢不敢?”
周佳穎的屁股被打得好痛,疼得她眼淚直流,但又怕曹淵繼續打她屁股,連忙哭喊道:“不敢了,人家不敢了。”
這麼快就滿臉淚痕的投降了,曹淵不由笑了起來,傷官重的女人除了脾氣大,愛面子,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骨子裡少一種倔強,與官殺重的人完全是相反的。
一個人官殺若重,比較自律,並且能夠有組織紀律,能夠服從領導,但骨子裡是有一股倔強的xìng格,一旦觸犯底線,則可能寧死不從。
食傷若重,則是容易頂撞領導,特別以傷官表現得更爲明顯,但骨子裡卻缺少底線,傷官好的一面就是文人之秀氣。食傷重yù望也強,明白這個道理就知道,爲什麼食傷重的女人容易被人包養了,特別以食神旺更爲明顯。
周佳穎就屬於傷官重的女人,只要把她強悍的外表拔下來,就很好調教了。
“知道錯了嗎?”曹淵繼續調教事業,嚴肅的對周佳穎問道。
“知……知道了。”周佳穎委屈的回答道,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曹淵輕輕的在豐滿渾圓的翹臀上拍了一記,繼續問道:“錯在哪了?”
周佳穎渾身一顫,委屈的說道:“人家都認錯了還不行嗎?你還打人家。”
“那我來告訴你錯在哪了,第一你不受承諾,第二你在打賭中使用了不正當手段,第三你作爲校長,你並非擁有無限特權。”曹淵像教訓小女孩一樣,對周佳穎細數她的錯誤,接着jǐng告道:“你以後要是還這樣,我還要打你屁股,你自己想想吧!”
說着曹淵把她拉了起來,然後站起身走出辦公室。
“你去哪裡?”周佳穎抹着眼淚氣急的問道。
“還有什麼問題?”曹淵轉過身,期待着下文。
“那打賭的事算了好不好。”周佳穎神態楚楚可憐,語態帶着央求,顯然讓她在全校師生面前道歉,辦不到。
曹淵也不是太在意這個,重新坐到周佳穎對面,敲了敲桌子說道:“好,沒問題,不過嘛!我看系主任不爽,你把他開了再說。”
“開就開,我一會就開除他。”周佳穎重新坐好,整理了一下着裝,抹掉了眼淚,然後對曹淵說道:“那我開除了你們的系主任,打賭的事可就算了啊!”
“嗯!”曹淵點頭道,“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你是校長,呵呵!”
周佳穎聽了這話,越想越委屈,這傢伙還當她是校長嗎?
說着曹淵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周佳穎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越想越鬱悶,噘着嘴摸着被打得火辣辣的翹臀,但卻拿曹淵沒辦法。
難道出去和人說,那小子打了她屁股?
這麼羞人的事怎麼能說出去,可是不想個辦法制住這小子,以後還怎麼在他面前擡起頭來?
不過就打賭的問題,周佳穎還是覺得,向曹淵低頭,比在全校師生面前道歉更能讓她接受。
就在這時,剛跑出去的曹淵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回來。
“你怎麼又來了?”周佳穎氣呼呼的問道。
“剛纔發現你態度還算良好,所以回來給你寫個東西。”曹淵淡淡笑道,然後拿過紙筆,快速的寫了個兩個方子。
“按這個方子抓藥吃三天,痛經就能控制了。再按照這個方子吃七天,就能根治問題了。”曹淵把寫好的方子遞了過去,第一個方子是用來控制用的,防止病症的擴散,第二個是根治用的。
原來曹淵調教完美女校長後,發現自己大棒打下去,忘記給她吃胡蘿蔔了,於是又跑了回來。
調教是門技術活,要大棒叫胡蘿蔔纔是王道。既然美女校長已經把這招用在了他身上,他自然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接着曹淵又閃人了,留下週佳穎一個人楞楞的看着兩張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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