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難纏!”望着手持神碑空中亂戰的徐寒,西獄武者早就心急萬分,這麼多武者出現,到時就算將徐寒拿下,恐怕得面對更多的武者。
上古界碑之名,周圍的武者肯定瘋狂搶奪,誰還管你是西獄之人,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有王者境的強者出現。
空中的紫羽狂勢捲過,周圍的幾名王者級強者,根本奈何不得其,強橫的棺犉壓根就對紫羽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加上原先那被徐寒擊中的武者,已是有四人緊緊的將徐寒圍住,不過才逍遙境後期的徐寒,一時陷入了苦戰之中。
空中的幾名強者雖然奈何不得紫羽,卻將其緊緊的困在空中,根本就無以幫助徐寒。
望着周圍不斷出現的武者,徐寒心中甚是着急,於其而言,所有武者可都是自己的敵人。
除了對徐寒手中神碑的貪婪,望着這不過逍遙境獨佔四名王者境強者的青年,皆是滿臉的震驚。
跨越了一個境界就算了,還是獨佔西獄四人,這可是自古以來都沒有發生的事情。
“將上古界碑乖乖交出,還有可能保住小命,否則•••”罩在金光之中的武者,手中棺犉轟下,望着徐寒口中冷喝道。
眼下的衆人,西獄幾人並不懼,如今上古界碑的消息出現,那東臨、北疆的武者恐怕已是在趕來的路上,這才這關鍵。
“哼!王者境的強者不過如此!”渾身罩在煞氣之中的徐寒,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口中冷聲道。
對於周圍的武者,徐寒心中雖然着急,可卻希望有武者上來搶奪上古界碑,到時自己還多上一些機會。
望着徐寒滿臉的鄙夷,西獄四人臉色一僵,卻是不知何言。
在四人的齊攻之下,亦只是讓逍遙境實力的徐寒身形狼狽,上古界碑根本就沒有碰到。
“可惡!這傢伙肉體力量居然比我們還強!”望着手中神碑亂舞的徐寒,周圍的幾人口中恨聲道。
西獄武者修煉到最後,自身的肉體力量完敗同等級的武者,可王者境實力的幾人,竟還拿不下徐寒,要是獨鬥,恐怕都不是徐寒的對手。
轟!
手中的神碑掃過,空中砸下的棺犉直接被掃向一邊,粉碎的虛空中,徐寒一躍而出,眼中滿是慎重之色。
“徐寒!你於日曜城中殺我族人,今日必要將你手刃刀下。”
在徐寒期待的目光下,遠處的人羣中響起一聲大喝,接着兩名樣貌相似的武者飛身而出,都是那王者強的實力。
徐寒壓根就沒有在乎武者口中的話語,只是雙目激動的望着四周,果然在那武者動身之時,周圍武者個個眼中滿是意動之色。
“滾開!徐寒乃我西獄必抓之人,你等速速退下。”看着空中奔來的兩人,西獄武者臉色一僵,口中怒喝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不得不報。”奔來的兩個大漢,雙目一縮,望着徐寒手中的神碑,面不改色道。
本是心中猶豫要不要上前的衆人,望着空中奔去的兩人,一臉的抽搐。
空中兩人是孿生兄弟,早已是跨入王者境多年的強者,雙親都不知死了多少年,哪裡來的殺父仇人。
西獄幾人顯然也知曉,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名老者跨步而出,手中漆黑的棺犉轟下,直罩兩人而去。
敢率先出現,定然實力不弱,兩人相視一望,雙手齊齊舞動,整個身體裹在狂卷的靈力中直奔而來。
巨大的棺犉砸在虛空之中,衆人只覺空中驟然一沉,金色的能量席捲而至,可奔出的兩名大漢卻是靈活的避開,直指當中的徐寒而來。
轟!
連連轟鳴之聲響起,裹在氣勁之中奔來的兩人,竟越過幾人的公子,距徐寒不足百米之遠。
“徐寒!奪妻之恨,是可忍孰不可忍!”
場中的情景瞬息變化,那兩名壯漢還不及近身,一名渾身邋遢的老者,口中一聲爆喝,飛身而出,亦是氣勢洶洶而來。
望着那明顯已是古稀之年的老者,徐寒臉色一怔,卻是一臉的尷尬之色,就你這樣子,心中已是不敢想了。
周圍的衆人而是沒有徐寒那般想法,頓時一個個仇人奔出,皆是滿臉兇狠的朝着徐寒奔來。
“什麼時候有這麼多仇人了?”望着那各式理由奔出的強者,徐寒滿臉的鬱悶之色。
一眼掃去,竟是有十數的王者境強者,個個渾身都散着恐怖的氣勢,雖說懼於西獄才找如此蹩腳的藉口,可本身的實力卻無一弱者。
“嘿嘿!這下看你們怎麼辦?”望着金光下一個個臉色急變的武者,徐寒口中興奮道。
西獄幾人顯然知曉徐寒的打算,以其實力渾水摸魚,而且還有空中的紫羽相助,還真有很大的機率逃走。
“不要管那兇獸了,先將上古界碑搶到手再說。”
望着遠處空中齊齊奔來的幾人,徐寒眼前的武者口中爆喝道,聲音中已是雜着一絲急切。
上古界碑,主人勢在必得,徐景被救走,要是幾人再錯失機會,絕對沒有好下場。
空中的四人聞言,手中棺犉舞出,將紫羽逼退後,身形直射而下,全都朝着徐寒撲去,欲將其率先拿下。
恐怖的氣勁罩下,空中率先奔來的兩名壯漢,卻是不得不停在空中,可雙目沒有離開一下徐寒手中的神碑。
“八名王者境強者的聯手!”
空中駕着棺犉而來的數人,徐寒眉頭一皺,可望着周圍趕來並沒有立馬出手的武者,眼中卻是劃過一絲精光。
如徐寒心中所料,在西獄武者臨近徐寒之時,周圍的武者口中連聲大喝,衆多的武技奔出,看似朝着徐寒轟來,卻是將西獄衆人都罩在其中。
上古界碑在徐寒手中還有理由搶奪,可要是在這西獄之中,恐怕甚少有武者敢當面出手。
轟!
周圍可都是王者級實力的強者,轟出的武技自然不凡,看着眼前消減的棺犉,徐寒一聲低喝,神碑橫掃而去,皆是被轟入了虛空中。
“你們是在找死!”望着周圍一臉尷尬的衆人,西獄武者口中爆喝道。
要不是身處南宗之地,周圍的武者哪裡需要留手,定是斬殺當場。
“我等報仇心切,還望海涵!”離得近的一名武者,臉帶愧色,雙手抱拳說道,餘光卻是緊緊的盯着徐寒手中的神碑。
吼!
還不待那西獄武者說話,衆人之覺頭頂一道陰影罩下,那說話的武者卻是臉色大變,剛剛飛離的身體,已是被一塊泛着紫光的巨尾轟中。
紫羽強烈的一擊,武者臉色慘白,心中不由後悔自己的大意,居然忽略了空中的兇獸。
本就惱怒周圍衆人的西獄武者,那裡會放過這個機會,漆黑的棺犉罩下,竟將那武者收入了棺犉之中。
一絲聲響都沒有,王者境實力的強者,就完全的消失在棺犉之中。
“竟然還有如此作用?”望着回到武者手中的棺犉,徐寒口中低聲說道,看來這棺犉果然能裝人。
雖是受了紫羽的一擊,可畢竟是王者境的強者,就這麼被那棺犉給收走了,如今肯定是凶多吉少。
徐寒只是腦中一劃,身形卻是直掠而上,躍上了紫羽的後背。
紫羽雙翅一扇,恐怖的氣勁朝着兩邊裹去,那一個個王者級實力的強者,竟全都遠遠的避開,可卻是將紫羽圍在中間。
“似乎想錯了?”
那一個個臉色不善望來的武者,讓徐寒眉頭一皺,隨即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竟是直接收起紫羽。
“好算盤!”
立在當先的西獄武者,看着空中的徐寒,口中底喝道,少了紫羽那龐大的身影,當中最強的西獄之人,可就成了衆人防備的主要目標。
嘿嘿!
徐寒一聲輕笑,手中神碑已是裹上了濃濃的煞氣,身形一踏,直奔前方而去。
身形未至,散發恐怖氣息的神碑以致,站立的武者眼帶火熱的掃了眼上古界碑,立馬變得滿臉嚴肅。
手持上古界碑的徐寒,周圍武者可都望見,根本就不能以境界去判斷其實力。
喝!
武者口中一聲大喝,雙手之中一把銀色的大刀緩慢凝成,空中已是濃烈的肅殺之氣,直接用出了戰靈。
哼!
徐寒口中一聲冷哼,空中劃下的神碑,沒有一絲的停頓,直轟那斬來的大刀。
咔擦!
清脆的響聲如此清晰,那霸道一刀斬下的武者,卻在徐寒的一碑之下,轟然爆退,臉色已是變的蠟白,仔細望去,手中的大刀之上,已是道道密集的裂縫。
僅僅一擊,就將王者境實力的強者擊傷,臉色大變的武者,眼中劃過一絲驚恐,轉身離去,卻是不再望那神碑一眼。
戰靈受創,傷勢定是不弱,要是在拖下去,不僅無緣神碑,老命亦是要交代在此處。
能修煉到王者境的強者,不僅實力,這行事亦是老辣至極,正真緊急關頭,就是上古界碑都是如此的坦然。
徐寒並沒有追上前,神碑朝後一舞,轟來的武技當空破滅,藉着那氣勁,身形卻是朝着前方躥去。
擋在前方的王者境武者,都不是那西獄之人,如今真正相接,才知這上古界碑的恐怖,竟無一人擋住徐寒。
漆黑的神碑掃過,武技全都被轟碎,而戰靈卻無人敢與徐寒相碰,畢竟剛纔那武者的慘樣,衆人可都望見。
身後追來的西獄之人,看着橫闖而出的徐寒,臉色暴怒,要不是這些武者拖着,何以讓徐寒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