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沒給舒譯城說村口發生了什麼事,福安嬸廚屋過來兩三句話的事就給交代了。
聽完之後很無趣,確實也沒什麼好去了解的,也就沒問了,但聽說她摔傷了,舒譯城即刻就擔心緊張的看了過來。
“摔哪了?我看看。”
沈悠被他突然的關心嚇了一跳,“沒,沒事了,一點點小傷而已。”說着還是伸了個腿給他瞧了瞧。
沒說她就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是怕他更加擔心,所以這事就藏了起來。金二狗這人她會想辦法給除掉的,再有下一次,絕對會讓他爬不起來。
……
張豔梅被人從村裡給趕了出去,整一個成了過街老鼠,偏偏這樣的人,心裡的承受能力越發的強硬起來。
這人被鬧走後,村裡平靜了不少,就是有些背地裡找過張豔梅的男人,被媳婦發現了,同樣也弄了不少事出來。
不說舒譯城要八卦,連她動不動的也會去聽聽這些趣事。不是這家誰誰誰嫁人了,那家誰誰誰老婆跑了,整個的樂趣都在這裡了,好不自在。
只是隔了沒多久,張豔梅這女人又冒了出來。
沈悠還真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她,惹得她還纏上了。
她這邊剛給楊楊過完一週歲的生日,抽了空準備去孃家大嫂那邊坐坐,就聽見鎮上趕集回來的人說,張豔梅那女人又找上舒老師了。
話是當着她的面給說的,畢竟都知道張豔梅是個什麼人,也都知道舒老師是個什麼性格的人,所以矛頭全給指向了那女人。
沈悠聽了,頓時火冒了一丈,當即就把兩兒子交給了婆婆這邊,也不去看大嫂了,推了車,就往鎮上趕去。
她太瞭解舒譯城那個溫文的性格了,不知道這個女人找他幹什麼,但這女人要真是纏了上去,舒譯城指不定拿她沒辦法!
張豔梅在找來補習班時,舒譯城臉上無任何情緒,心裡倒是暗沉了下來,也沒有開口說話打招呼。
倒是這女人,一臉友好的給他送了一些東西過來,放在一邊。細長的丹鳳眼裡,還含了桃色的看了過來。
她被村裡的人趕,已經想到是沈悠給弄的,因爲除了沈悠也不會有誰了,這會兒想的就是纏上這個男人,讓沈悠好好看看。
“舒老師。”張豔梅聲音一柔,朝着舒譯城靠攏過去,就貼上了自己的身子。
舒譯城見她的舉動,不悅的壓眉錯開了她。沈悠說的對,對於救下她的這個事,他還真得要負責。
“沒事的話就請出去吧。”直接一個是逐客令。
“舒老師,我是來感謝你的,你怎麼總是推脫我?”
“謝謝,不需要。”
舒譯城說着,走到了門口的方向,示意請她離開,只是身子突然一怔,回頭就見張豔梅不知羞恥的從後邊環住了他的腰。
瞬間的一個反應,舒譯城扒開她的手,轉身決然的將她推了開,“你要做什麼!?”
“我是真的感激你,我有些喜歡你。”張豔梅嬌嗔的說。
她在男人身下那麼多回,該有的迎合她全都懂。名聲什麼的對她沒用了,但用她這樣一個人毀掉別人的名聲還是可以的。
“不需要,請你離開,我還得上課。”舒譯城冷歷的神情壓了過來,愈發的反感。
張豔梅有些不依不饒的留在補習班裡邊,見勾引行不通,索性換了個方式,又朝他攏了幾步說道:
“我知道我這樣的人配不上舒老師,但我也不覺得沈悠能配上你,那天在油菜地裡和金二狗打滾的是她,那是我親眼所見。這事,她肯定沒對你說過。”當着面就把誣陷的話給說了出來。
舒譯城臉色一緊,那天沈悠說摔了一跤,腿傷了,她說沒事,所以他也沒再多問。
“你看到了什麼?”冷眸一擡,直接逼向了張豔梅。
張豔梅瞧着頓時嚇了一跳,腦中思考的話頓時忘了,只說:“那天沈悠回來,撞見金二狗,就被金二狗給拉到油菜地裡了。”
聞言,舒譯城頃刻間涌了怒意出來壓在眼底。
金二狗是個什麼東西,沈悠會和他滾在一起?他究竟對她做了什麼,那丫頭居然還對他隻字不提。
“你把金二狗給我找來。”雙眸冷到極致,聲音裡也不帶任何情感。
張豔梅看着這人的變化,突然有些膽戰,“我不知道在哪。”
“你天天和那個人廝混你會不知道他在哪?”舒譯城逼問了過去。
以前想着女人總得給點情面,但現在沒有想要留情面。
看着面前突然變臉的人,張豔梅心裡陡然心虛慌張起來,還想着是自己來勾引他的,此刻在面對這人的時候,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確實和別的人不一樣,看着溫和,可跟本就不能惹。
“那你等等,我,我去把他找來。”膽怯的說着,轉身出門去找了金二狗。
張豔梅找了金二狗過來,兩人在來得路上,一個勁的在對暗號,好準備拆散他們兩人。
然而金二狗去了後,舒譯城沒給他開口的機會,狠狠的將他打了一頓,險些倒地不起。
沈悠在去到的補習班的時候,就見派出所的人從他這個補習班帶走了兩個人,一個是張豔梅,一個是金二狗。
此情此景,她推着車,在門口站愣了半天。
等着這些人處理完,沈悠才略顯的戰戰兢兢的進了補習班的門,進門就問了當事人。
“你做了什麼?這是……怎麼了?”地上還一片狼藉的。
舒譯城淡定從容的看了她,心裡卻不覺着一痛,這丫頭被金二狗那個人渣欺負了,就有那麼不敢對他說麼?
緊握的雙拳,鬆了又緊,只覺得給金二狗的懲罰還輕了。
“你怎麼了?”沈悠瞧着他有些不對勁。
舒譯城搖頭,到底是鬆了拳頭,這件事她如果一開始就打算藏在心裡,是痛的,不敢說,那他也就不必再提了。
“沒事,你怎麼來了?”隨即自然的露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