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心寒,你千萬不能有事!我好不容易將一切擱在我們之間的阻礙統統消滅,眼前幸福就在前方觸手可及的地方,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刻出意外,怎麼可以……”
“心寒,心寒,我的寶貝兒,你等着我去救你,你等着我。”
他轉身,身體踉蹌一下之後,終究還是站穩的。
無視周圍惶恐又提着心臟的人,他迅速的登上直升機,他告訴自己,他不能先心寒倒下。
紅舞說得對,心寒的體內不是有一隻堪稱強大到變態的龍蠱嘛,她肯定是沒事的,她絕對不會有事,她正在山谷的某個角落呼喚着自己。
心寒,我來了!
你!你撐住,你一定要撐住!
我不管,我白白煎熬了五年的時間,我讓自己的女人獨守了五年的空房,都說讓老婆獨守空房是一件禽丨獸不如的事情,我只想當禽丨獸,不想比禽丨獸比下去!
施非焰坐在嗡嗡直響的直升機裡,拿着軍用望遠鏡,一寸山坡一寸山坡的尋找,心緊緊的懸着。
他鷹隼的眼睛裡,流淌着墜入深谷的心憂。
這座山不高,可是山林茂密,到處都是蔥綠的顏色,別說是嬌小的心寒,即便是一頭大象掉進灌木叢裡,也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搜尋到的。
老天真的是在考驗他麼?
他們居然找不到安裝在心寒耳釘裡的定位器,話說這個世界上,即便是在地底下五百米,魅世的衛星也能探測到定位器的下落,偏偏如今顯示的是信號失蹤。
這讓他的心情更加糟糕到了極點。
那常年被高溫烘烤,黑得發亮的臉上,波濤駭浪劇烈的翻滾。
如果心寒有個三長兩短,那他這輩子也不活了!
那樣值得他付出一切去守護的女孩子,那個寧願自我毀滅也對他堅定到底的女孩子,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的。
獨一無二的寶貝兒,他絕對不能承受失去的痛苦。
“你們發現人了沒有?”施非焰雙手拿着望遠鏡,眼睛至始至終,眨都沒眨過一下,生怕自己眨一下眼就會錯過。
同一時間,他通過耳麥,詢問手下們。
單子那邊傳來回應:“還沒有,這片山林太茂密。”
“暫時沒有,老大別急,心寒吉人自有天相。”黑澤那邊也傳來聲音。
施非焰沒有再吭聲,專心尋找,她一定吉人只有天相的,她一定會的,他相信。
疼,渾身猶如散架一般的疼痛。
心寒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道刺眼的眼光突兀的射進她的眼睛,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擋住。
這裡是什麼地方?
只有那一道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其他的地方都黑乎乎的,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的泥土,鬆鬆弛弛的,似乎有些潮。
而她的頭頂上,有個窄窄的洞口。
難道自己是從那個洞口掉下來的,心寒咬着脣瓣暗叫驚奇。
她嘗試着站起來,發現全身依舊痠軟得擡不起手。
於是只能按捺着身體,休息了好一會兒,耳邊有唔知的風聲,在靜謐的洞內有些嚇人的感覺。
шωш☢ ttκǎ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