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急忙走到施非焰的身後,撩開的衣服,後背果然被灼傷的一片紅,甚至有些地方出現了水泡。
她憤怒的轉身看師傅,怒斥:“師傅,這是人能待的地方嗎?你這是間接謀殺我家老大!”
“你個死丫頭!我和他無冤無仇害他幹嘛?他要是扛不住,就離開!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何必來受這等罪!”
紅舞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施非焰擺擺手,即便後背傳來一陣一陣的灼燒痛感,他的面上也毫無痛苦之色,他施非焰的忍耐能力絕對是朝極限的。
“我能扛得住!”
紅舞再想勸,卻被施非焰堅定的眼神給止住話語。
“我特製的灼燒膏藥一萬塊一瓶,低於這個價不賣。”紅舞的師傅卻趁機敲竹竿的拿出一青花瓷瓶的灼燒膏藥,他身後的清荷扁扁嘴,那玩意兒他平時頂多賣一百塊一瓶的。
“行!”
紅舞的師傅嘿嘿一笑:“那我們出去吧,這鬼地方我呆不下去,我老骨頭受不住熱。”
他說完抓着清荷的手臂,急不可耐的往洞外走。
施非焰再掃一眼至炎之地,在紅舞苦口婆心中跟着出去。
看來他的計劃有變,等將他黑澤等人派過來,開發炎山島;甚至他們還可以重抄舊業,繼續在海上稱王稱霸,話說他曾今就是靠做海盜發家的!
終於離開至炎之地,幾個人猛給自己灌下好幾瓶水,依舊覺得身體被灼烤得渾
身無力,比中暑還嚴重。
這樣的地方,生活五年,他真的扛得住?
施非焰忍不住渾身顫了一下,他只能說,儘自己最大的努力!
回到船上,他趴在船艙裡,讓紅舞給他上藥,僅僅幾分鐘,背上的皮膚在紅舞的眼裡已經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她一邊細心的給老大塗藥,一邊心裡止不住的疼。
“老大,真的值得嗎?”
爲了一個女人,真的值得日日忍受這樣的灼傷麼?
別人她倒是無所謂,可那人偏偏是他們誓死追尋的施非焰!
施非焰鷹隼的眸子微微揚起,他也不知道,或許值得;或許不值得!
但這不是值不值得的問題,而是願不願意的問題!
“我想要那個女人,我就必須付出代價!等你哪天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不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紅舞:“可是心寒或許在責怪你;更或者她會變心!女人都是善變的,愛你的時候死去活來;不愛你的時候,你即便傾盡所有,她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施非焰臉上揚起的笑容漸漸褪去。
然後又揚起一抹殘忍的笑。
“那隻代表愛得不夠深!我只相信,緣分只是一次給我們相遇的機會,幸福全靠我們自己去爭取。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天底下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良緣,天賜的更在於人爲。”
“但是,我也很自私!倘若那場愛裡只有我一個人在爭取幸福,這份感情我施非焰是不屑的。她的心必須和我一樣堅定,這是我對心寒的考驗。她的考驗合格,我做的一切都值;她的考驗不合格,我努力過了,亦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