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的第一排位置,坐的人不多,大家都習慣性的搶後面的座位,因爲那樣容易開小差,所以整個第一排,目前只有她和這個男人坐着。
羅平心臟受傷之後,暗自鎮定的容重介紹,甚至朝她頑皮的一笑。
羅平家是典型的富二代,人長得也不錯,用現在的語言描述那就是個高帥富吧,所以在班上向來高傲,偏偏這些天對着心寒格外討好。
果果裝扮心寒的時候,最看不順眼這種人,卻和他達成一片逗着他玩。
泡帥哥嘛,用果果的話來說,那就是不泡白不泡,泡了也白泡,白泡誰不泡。
讓這個大帥哥跟在屁股後面給她擦汗帶傘提書包,果果從來不肯放過的。
今早心寒還沒有進教室的時候,羅平就在最後面的位置給她佔了位置,沒想到心寒進了教室之後根本就無視他的招手,難得一遇的坐在了最前排。
他正覺得納悶,又被心寒的才華弄得刮目相看,此刻對心寒的司馬昭之心,越來越明顯。
“你好,我叫心寒。”心寒倒是沒在意。
打完招呼就開始掏出下一節課的書,然後去上了個廁所,再回來上課鈴便響起來了。
羅平感覺心寒在裝逼,明明認識他居然裝的和不認識一樣。
不過,誰讓他心裡對她一見鍾情呢,此刻她坐在自己的身邊,身上微微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馨香,直竄入他的鼻尖,讓他整個人彷彿都被誘得想要更她更貼近些。
藝術家的神經總是特別敏感的,尤其是心寒,那更是敏感中的敏感神經。
本能的感覺到身邊的班長,她不喜歡!
下了課,她匆匆離開主教樓,那個班長就跟蒼蠅一樣跟着她,令她覺得好厭煩。
跟着下課的人羣離開主教樓,到了門口才發現下起了好大的雨。
幸好她有帶傘,早上單子哥哥提醒過她,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雷陣雨……
她揹着挎包,撐開傘,提着裙襬一步一步下樓梯,忽然傘裡竄進來一個男生,彎着腰,頑皮的朝她一笑:“心寒,我沒有帶傘,謝啦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