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告訴我,記不記得?”
……
心寒顫巍巍的閉上眼,懦懦的,輕吐:“記,記得。 ”
“把我昨天中午的話,重複一遍。”
心寒的心臟陡然降落,她抱着僥倖的心態,卻無法掩飾心中不安的預感。
她閉眼不語。
換來的是他埋頭不斷的啃噬,他在啃咬她的脖頸,親‘吻’她的臉頰,她終於丟盔棄甲的重複他的話,悽惶的嗓音,不住的顫抖……
“你說:上午我給你請過假。待會有人送你去學校;放學後再接你回來。在學校不要胡思‘亂’想,不然我不保證你明天能不能上學。可聽明白?”
“你說:記住自己的話,我不喜歡沒有誠信的人。”
“可是,我就是按你說的做的,你不能這麼對待我,你言而無信。”
心寒緊閉着眼睛,抱着僥倖的心理信口雌黃,她才說出口,就遭他牙尖的碾磨,疼……肩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身體不住的打顫……
施非焰卻始終沒有說話,接下來,不管她如何說辭,不管她如何反抗,不管她如何求饒。
那漫長的一個小時裡,他只專心啃咬她的肩膀,他的‘吻’絕對只能用啃咬來形容。
沒有柔情……
沒有疼惜……
沒有纏綿……
野獸的‘吻’能叫做‘吻’嗎?有的,不過是她徹底的恐懼……
她面‘色’如紙,手指緊緊的抓着‘牀’單,再攻不可破的心,也要在這漫長的悽惶中碎得不堪一擊。
“還不說是麼?”
他的聲音,來自漫長的一個小時之後,輕得像呢喃,可是心寒只想往身下‘牀’單裡縮,她不敢說話了,她的聲音沙啞了,她能說什麼,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死咬着‘脣’瓣,沒有哭泣,她從不允許自己哭泣,可是抖動的肩膀,那麼無助,那麼惶恐,簡直比化作眼淚發泄出來,看着還要讓人心疼。
施非焰卻笑了。
“真的不說麼?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身下的她,卻再一次戰慄得全身一抖。
“對……對……對不起……”
再怎麼抱着僥倖之心,心寒也只能在他的眸光中面對現實了,他定是知道自己有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