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次意外,那個夜晚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她袒‘露’的肩頭和發間,她絕望的嘶吼被堵在喉嚨口發不出來,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隨了她整整一夜,直到她最後昏厥,她也沒有看清那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是誰。
她只記得他‘胸’前全是血,他傷得很重,他的血合着她的處‘女’之血,像臘月寒梅一樣在雪地裡迎風綻放。
心寒絕望的搖着頭:“我不和你睡,我不要……不要……”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施非焰翻身看着情緒不對勁的她,猛然間似乎感覺到什麼,趕緊下‘牀’走近她,想要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可是,心寒一瞧見他的動作,立刻慌‘亂’的朝‘門’口衝。
“不要,我不要……”
她邊衝出去邊受驚的大喊。
雛鳥是逃不出黑豹的手掌心的,她還沒有跑到‘門’口,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就從她的身後抱起了她。
施非焰抱着她折身,心寒卻開始拼命的掙扎,拿腳狠狠的踹施非焰的小‘腿’,驚恐的尖叫,就跟瘋了一樣。
施非焰隱約有預感她也許對那晚的事情有心裡‘陰’影,換做任何一個姑娘被人當做解‘藥’折騰一樣都會有心理‘陰’影,這是他做的孽,他必須自己贖罪。
不過他也不能斷定,只是忽然間腦子裡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心寒,醒醒!心寒,醒醒!”
“放開我,不要碰我,你放開我,放開我……”
施非焰越發皺緊眉頭,擒住她的手臂,壓着她的身體,不許她胡‘亂’掙扎,兩人推聳中,施非焰忽然悶嗯一聲,‘胸’口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起來。
“放開我,你放開我,不要……不要……爸爸……爸爸……”
心寒依舊嘶啞着嗓子喊,施非焰無奈之下,一個劈手的動作落在她的脖子上,終於,房間安靜了,靜得悄無聲音。
他看着心寒因爲掙扎而凌‘亂’的頭髮,有些鬱悶的嘆了口氣。
然後給她蓋上被子,自己退出她的房間。
紅鷹看見施非焰的時候,他‘胸’口白‘色’的紗布已經盛開着一朵刺眼的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