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臼,要打石膏。”
黑澤拿着片子,話剛說出來心寒就絕望的吼了:“不,我不打石膏,我不打石膏,不要,施哥哥,我不打石膏,我還要參加鋼琴比賽,只剩下一個星期,我不能打石膏。”
她是有常識的,打石膏,起碼得養一個月,那樣她就不能參加下個星期的鋼琴比賽了。
“是你的健康要緊,還是鋼琴比賽要緊?”施非焰瞧她激動,低罵一句。
然後抱着心寒問主治醫生:“帶路。”
“鋼琴比賽要緊,我不打石膏,我不要打石膏,施哥哥你放開我,放開我。”心寒激動得用另一隻手捶打施非焰。
“施非焰。”帝少懷裡的顧小妖忽然叫了一句,施非焰頓住腳步望過去,微微眯着眼,顧小妖可不怕他,狠狠回磴過去,然後用手戳了戳帝少說:“老公,你給心寒接骨,她就不用打石膏啦,打石膏好麻煩,要養一個多月呢。”
他老公接骨的手法還是很好的,卡擦片刻就能醫治好心寒,中醫有時候比西醫見效得多。
在施非焰懷裡掙扎的心寒,頓時心裡就燃起了希望:“妖妖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滿懷期待的眼神,定在帝少的臉上。
“當然是真的呀,我老公會接骨的。”
帝少微微斂眉,然掃了施非焰一眼,眼神問他的意思,明顯瞧出施非焰滿眼不願意,他可不想好心辦壞事,頓時聳了聳肩:“抱歉,我不會。”
他的話剛落,施非焰抱着人轉身就走出了急診病房。
轉身的瞬間,也同樣回掃了帝少一眼,分明就是:感激的眼神!
施非焰正愁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阻止心寒參加比賽,心寒手脫臼這是一個極好的理由。他這些天早就受夠了沒人忽視的感覺,也早就受夠了心寒和某師兄“學術交流”的電話粥,更早早就受夠了心寒想要以比賽爲跳板逃離自己的心機。
“老公,你分明就——”顧小妖努嘴,帝少一手掌就朝她的屁股打去:“誰許你私自跑出去玩還關機的?這下傷到了別想我輕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