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告訴我,是不是不恐懼了?兩年前那一晚的陰影,如今還有沒有了?”他沒有忘記他第一次抱她的時候,她有多激動。
他特別就此諮詢的心理醫生,並且採納心理醫生的建議,先中彈猛攻,再柔情撫慰。
經過這麼長時間,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治療,她心理的陰影有沒有完全根除,他需要檢驗效果。
“沒有了……施哥哥……你……你出來……”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滑入施非焰的耳朵裡,頓時化作萬丈柔情。
施非焰抱着心寒的背,緊了緊,然後舔着她的下巴,輕笑,“既然都沒有了,爲什麼還叫我出來?難道,我伺候你的不舒服,你嫌棄我?”
他逗弄她,抓着她的手,輕啃。
“我很高興,我做的孽,我自己給你解了。心寒,那一晚,真的對不起,我當時中了媚藥,很強烈的那種,我抵抗不住;而且,那時候,我身受重傷,若不是你,我可能會死在那個雪夜裡,是你救了我,是老天把你帶到我的身邊的……”
“我這個人呢,有恩必報。我奪走了你的清白,我只能對你負責,懂嗎?一生一世對你負責,所以,別抗拒我,試着在心裡接受我,你會發現,其實等待你的,是幸福,而不是,不幸。”
真的麼?
心寒閉着眼睛,可是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的呀……
“我這個人,可能脾氣差了點;大男子主義了點;你多包涵,我會好好待你,給你我能給你的一切。”
“以前你問我,我喜歡你嗎?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喜歡你,溫順的你;至於你想要的愛,我確實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怎麼纔是愛,若是將來哪一天我懂,也給得起,那我也可以考慮給你,若是我一直不懂,你也彆強求呵。人要懂得知足。”
“不過,聽說女人都是情情愛愛的動物!若是將來哪一天你懂得那種玄乎的東西,你唯一愛的人只能是我,懂嗎?”
心寒蜷縮在施非焰的懷裡,心底帶着一絲淡淡的憂傷,她搖搖頭:“我也不懂。”
“也好,你不懂,我也不懂。你只要記住一點,你的心你的身體你的一切一切都只能給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