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流舒就會有危險。”
上官北夜依然冷冷的說道。
“屁話,流舒能有什麼危險,有慕容星他們在,誰能動流舒,你不想幫就不幫,我自己幫。”
“小晨,你先坐下。”慕容流舒急忙拉着藍晨坐下。
藍晨一直生活在聖德學院,思想自然單純了一些,心地也比慕容流舒、上官北夜要好很多。
說真的這樣的藍晨,讓慕容流舒很不放心,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那麼單純的藍晨,要是沒了她的保護,也不知道他要受多少苦。
藍晨冷哼了一聲,乖乖的坐了下來。
“小晨,這不是我們冷血,不願意幫,而是沒有辦法幫。
這裡的女人從小就接受着與我們不同的教育方式,對她們而言,住在院子裡,不讓外人看見她們,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果我們去幫她們,逼着她們走出院子,她們不會當我們是恩人,只會當我們是仇人,當我們是把她們逼上死路的仇人。”
“怎麼會,我們是在幫她們。”
藍晨不解的看着慕容流舒,明明是想要幫她們,怎麼會把她們當成仇人呢!
“各位客官,你們的飯菜到了。”小二在外面大喊道。
慕容影站起身去打開房門,讓小二端着飯菜進來,放在桌上。
“客官請慢用。”
“小哥,請等等,我想問問你,你們這裡的女子,整日都關在後院,難道就對外面的世界不好奇,不想偷偷出來看看?”
慕容流舒見小二要離開,急忙出聲問道。
小二急忙看了看四周,才小聲說道。
“小姐這話可不能說,我們做客棧的,倒是見過不少外面的女子,也就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但是你這話被其他人聽見,可不得了,特別是傳到聖母娘娘那裡,就更糟糕了。”
“聖母娘娘,那是什麼?”藍晨好奇的問道。
“這個可不能說,總之你們多注意不要亂說說話就好,我先走了。”
小二立把我們當鬼神一眼,急衝衝的閃了人。
慕容流舒會那麼問,其實是想用這裡的人的嘴來告訴藍晨這忙他們不能幫,結果倒是問出了一個什麼聖母娘娘來了。
舒七見藍晨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似乎還在爲這裡的女子不能出院子的事情,不能介懷,也就走到藍晨身後出聲說道。
“小晨少爺可有聽過農夫與蛇的故事?”
“農夫與蛇?那是什麼?”
藍晨轉身問道。
舒七笑了笑,背手看着遠方,緩緩道來。
“這是我們西晉國的國師大人跟我們講的一個故事。
講的是一個農夫在寒冷的冬天裡看見一條正在冬眠的蛇,誤以爲它被凍僵了。
就把它拾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懷裡,用暖和的身體溫暖着它。
那蛇受了驚嚇,被吵醒了。
等到它徹底甦醒過來,以爲農夫要傷害它,便因爲自衛的本能,用尖利的毒牙狠狠地咬了農夫一口,使農夫受了致命的創傷。
農夫臨死的時候痛悔地說:我欲行善積德,但學識淺薄,結果害了自己,遭到這樣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