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鮮血緩緩滴落下來,落在上官茗的臉頰上。
只是,這樣的話,他就討厭這幅已經髒了的身體了。
全身一顫,上官茗完全不明白落海在說什麼,伸手爲落海擦着鼻尖的鮮血,顫聲問道:“你中毒了嗎?我要怎麼成爲你的解藥,要被你吃了嗎?我的肉不好吃,你要是吃一點能夠解毒的話,我就讓你咬。”說着,上官茗咬着牙齒,將自己那險些的胳膊擡了起來。
嘴角向上一勾,落海淡笑道:“不是這裡的肉,雖然會有一點疼,但你不希望我死吧?”
“嗯,那你咬吧,我忍着。”雙手緊捏着,上官茗咬着嘴脣,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對於她來說,也許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咬着嘴脣,上官茗點了點頭,哽咽道:“嗯,爲你解毒,我不怕疼。還有多久啊,我怕疼……”
一件錯事,卻是成就了三對佳人。
葉逸佑幾乎抓破了頭皮,也沒有找到那熟悉的三人,只能無奈的返回房間,聽着那邊房間的動靜,“他們到底在做什麼,犯罪嗎?”
“我也不知道,我們看看?”說着,葉逸風趴在那窗戶上,伸手朝着裡面的窗紙戳去。
只是剛剛有這動作,那黑色的身影閃現,猛地抱起眼前的葉逸風,“啪啪”就是兩下,落在她的屁股上。
“娘。小風好想你!”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葉逸風更是雙眼一紅,連忙環抱住雁雲夕的脖子,兩隻眼睛淚汪汪的。
“爹。”抽泣着,葉逸佑看着那站着的紫色身影,卻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耷拉着腦袋。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葉天凌的臉色更是沉了下來,這對面到底住了什麼人,兩個孩子在這裡,他們難道也不知道節制一點嗎?
“對面是什麼人?”葉天凌陰沉着臉問道,幸好他們來得及時,不然眼前的兩個小東西看到了,還不知道是什麼後果。
葉逸風擦着眸子說道:“是皇叔和小墨姐姐。”
“皇叔?”雁雲夕不由地一愣,迅速站起身來,難道是……連忙戳破眼前的窗紙,看着那牀榻上翻滾着的兩道身影,那一頭的白髮是不可能出錯的,是浪季飛!
心中一喜,雁雲夕不禁笑道:“是浪季飛,他回來了,他……”
“一回來就當着孩子的面做這樣的事情?”葉天凌的臉色不大好看,當初他就算再難受,面對着孩子也忍了下來,而現在的浪季飛像什麼,完全沒有把這件事看在眼內。
然而葉逸佑卻是耷拉着腦袋說道:“這個,爹,這件事不能怪罪皇叔的,是我把***散倒入了皇叔的酒裡,不巧的是,皇叔喝了一大半,落海叔叔喝了一杯,白夜和白馨護法也喝了一杯。”
“什麼!”雁雲夕險些跳了起來,目光落在葉逸風那,挑眉問道:“你這小東西,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娘啊,這也不能怪我的。皇叔和小墨姐姐真的很合適,我們看皇叔這個年紀了還沒有老婆,就順便爲他物色了一個。只是,我配置了十人份量的藥,都被逸佑哥哥全部倒下去了……”無奈的看着眼前的雁雲夕,葉逸風嘟着嘴,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
“十人的……”嘴角狠狠地一抽,雁雲夕看着裡面翻雲覆雨的人,只能在心中爲浪季飛默哀了。
伸手摸着葉逸風的小腦袋,呵呵笑道:“剛好,三天之後是你奶奶的生日,我們去準備生日禮物,他們這個樣子,差不多也是三天完事,爲浪季飛找到了配偶,也算是不錯。走咯……”
“走,回家咯!”葉逸風淺笑着,拉着雁雲夕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而那一室旖旎,讓人無法直視。
正如雁雲夕所說,整整三天,那房間內的兩人都不曾離開,除了吃飯,幾乎都在一起,如膠似漆。體內的藥效還沒有解開,強忍一會兒,浪季飛就會流鼻血。
只是苦了小墨,那第一次經歷人事的小丫頭,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肌膚,被浪季飛吻得青紫,雙腿打顫。
“醒了嗎?”偏頭看着懷中的女子,浪季飛淺然一笑,深深的將她摟在懷中,低頭吻在她的眉間。
疲倦的點了點頭,小墨坐起身來,雖然雙腿間還有些疼痛,但已經不像第一天那般厲害了,嗅着那讓人臉紅的氣息,小墨尷尬的拉着衣衫。
“先沐浴吧。”淡然一笑,浪季飛伸手抱起眼前的人,大步朝着那浴桶內走去,看着那滿身的痕跡,愧疚的低下頭去,“對不起,我……”他的意識完全處於模糊狀態,現在看到那白皙的身體上全是淤青,才意識到自己做得有多麼的過分。
虛弱的一笑,小墨搖頭說道:“我沒事,你沒事就好。聽說今天是玉海之主的生日,我們也去看看嗎?”
“嗯,來,我幫你……”快速的進入浴桶之中,浪季飛的雜念早已經清除,這三天下來已經累壞了懷中的人,他不想再次的傷害她了。
微風漸起,那充滿氣息的房間內,衣衫橫飛。模模糊糊之中,那一頭純潔的小綿羊就這樣被吃得一乾二淨,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經被人吃了。
“你的毒已經解開了嗎?”雙手按在那牀榻上,坐在落海的身上,上官茗不斷的喘息着,那一張小臉緋紅,翻身就要離開。
然而剛剛有了這動作,落海卻是按住了她的胳膊,強制性拉住她的手腕,“沒力氣了?”
“我快累死了,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我要回家,回家!”看這個男人有這樣的面色,又怎麼會是中毒的樣子,上官茗不想繼續停留,只是她根本擰不過眼前的人。
“最後一次,我就送你回家。”淺然一笑,落海坐起身來,一把將眼前的人壓在身下,低頭吻住她那紅潤的脣瓣,快速的縱橫開來。
不斷的喘息着,上官茗只覺得自己難受死了,但身體卻一步步被落海控制,那一雙大手撫摸着她的敏感地帶,就會情不自禁的陷進去。
他體內的藥效早已經在第一天就解開了,但,他放不下眼前的小白癡,什麼都不知道。看着她每天賣力的爲他解毒,落海倒也舒服自在,若是讓她懂得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了。正因爲不知道,所以纔不知道矜持是什麼,纔會以最原始的好奇心開始。少了束縛,那是最完美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