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的節奏
蘇清淺滿頭霧水,直到‘胸’前的一點突然被咬住,她暗暗‘抽’了一口涼氣,低頭一看兒子居然咬着她的**睡着了?
可惜她現在幾乎沒有‘奶’水了,他就是想吃也吃不到。不過顧正睿似乎也沒有要吸‘奶’水的念頭,而只是輕輕含着,似乎這樣顯得更有安全感一般。
蘇清淺也不知道他是爲什麼要這樣,不過看他睡着了就心安了,恰好自己也沒睡好,索‘性’也就躺回去繼續睡,着一睡就睡到快中午了纔起來。
蘇清淺夢到自己突然‘腿’間溼了,好像不小心畫了地圖,可是她長大之後這種情況還很少發生過。蘇清淺覺得有點害羞,就開始漫無目的的找廁所想換衣服,可惜找來找去也沒找到,等到終於看到標誌的時候蘇清淺就突然‘激’靈一下,一下子就醒了瞻。
這一醒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原來還真的有人畫了地圖,不過這個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寶貝兒子。
伸手‘摸’‘摸’小睿的屁屁,果然一陣溼漉漉的。
蘇清淺不由笑出了聲,“真是我的好兒子,把你爸媽的‘牀’都‘尿’溼了。”
拍拍他的小屁屁把人叫醒,給樓下打了電話讓人來收拾‘牀’鋪,自己則把兒子脫光了抱進浴室,和她一起洗了個歡歡樂樂的母子浴溽。
出來的時候新的‘牀’單已經鋪好了,蘇清淺抱着兒子給他穿衣服,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顧城在客廳看電視。
現在老人家有空閒了,就喜歡看一些養身欄目,看到蘇清淺抱着兒子下來,就立刻笑開了,“聽說小睿把你們的‘牀’也‘尿’溼了?”
現在慢慢了比較少用紙‘尿’‘褲’之後,顧正睿就經常到處畫地圖,老爺子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之前還經常笑着打趣他要把顧家別墅都畫完了才高興。
現在他也算是在成功路上又進了一步了。
“可不是嘛,還好司謹不在家。”要是他在家肯定不會讓他跟着她睡的。不過他不在家那就另當別論了,她最擅長的就是陽奉‘陰’違哈哈!
老爺子一聽也是笑了起來,自從住進來之後,他和兒子的關係也在漸漸之解凍。現在的他,兒孫繞膝,萬事足矣。
現在老爺子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就連頭上的白頭髮都可見的少了些。
3月25日,這本是十分尋常的一天,但是對於整個顧氏的員工們而言,卻是一個大喜日子,因爲就在前一天,員工們突然接到通知,這一天休息。
不是週末,也不是節假日,爲什麼會休息?公司突然發佈這個消息,不會是有人在惡作劇吧?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
所有員工都不明所以,直到有人從公司高層那裡打聽到確切消息。
原來25號這天正好是總裁獨子的週歲生日!
神馬?總裁有兒子了?
什麼時候的事?
除了少數幾個人終於吐出一口氣,不用再辛苦保守這個秘密之外,全公司大部分員工都被這個消息震暈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總裁居然有了孩子,他們居然一點都沒有聽到消息?還有誰是小公子的母親?
很多人都知道總裁之前是結過婚,但是後來不是離婚了嗎?那肯定不是肅清錢。
難道是林小姐?
可是好像也不對,林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女’兒結婚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那還能有誰?
頓時,大家猜測紛紛,但是除了少數知情者以外,沒有人會想到小公子的生母居然正好是他們從來不曾想過的那個人。
而此時在家裡爲兒子準備晚宴要穿的禮服的蘇清淺卻白了顧司謹一眼,“你還真當自己是皇帝了,高興的時候就可以給員工放假,不高興了又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來了。”
她不是不高興顧司謹重視兒子,只是一家人的事情沒必要‘弄’得盡人皆知,更何況當年她和顧司謹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她現反倒更喜歡這種安靜的生活。
有家人有愛人有孩子陪伴左右,她就知足了。當然,能進行自己最喜歡的工作自然更好。
而現在顧司謹這一舉動,整個公司的人都有知道了,媒體肯定也會聞風而動,從今天開始,恐怕她的平靜生活又要被打破了。
“清清你也別怪司謹,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我還覺得他做得太遲了,應該在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就告訴大家,這樣才能讓那些不安分的‘女’人死心。”顧城反而對此很贊同,他還覺得兒子應該給清清補一個盛大的婚禮纔對。
當初結婚的時候是因爲他的威‘逼’,更因爲司謹心裡的仇恨,他們只是簡單的辦了證,連個像樣的儀式都沒有。
要不是司謹後來公開兩人的關係,恐怕到現在都沒有人會知道他們結婚了,後來兩人又離婚,到現在孩子都一歲了居然連婚禮都沒有,顧城現在一想想,就覺得十分愧對清清。
也是他的失責,居然也到現在纔想起這事來。
“難道現在還有‘女’人對你獻殷勤?”蘇清淺斜了顧司謹一眼,頗有點威脅的
tang意味。
顧司謹覺得領帶有點緊,不由鬆了鬆,乖乖的開口:“當然沒有,清清我現在可是真正的守身如‘玉’,除了你,我絕對不會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蘇清淺臉‘色’微紅,橫了他一眼:“算你識相!”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可以下去了。”蘇清淺整理好兒子的小西裝,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禮服沒有問題,開口道。
此時賓客已經來得差不多了,優雅流暢的音樂在廳中緩緩流淌,收到邀請的都是顧氏的朋友和一些商業夥伴,以及顧氏的一些高層。
看到顧城出現,大家紛紛鼓起掌來,心裡卻在感概,果然孩子的力量就是強大,一出生就使得多少年來王不見王的顧氏父子關係融冰。
顧城現在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頭上被剃掉的頭髮也重新長出少許,戴着禮帽的他看起來‘精’神十足,傲然站在衆人面前,等掌聲稍歇,朗聲開口道:“首先,我代表顧氏歡迎大家,在場各位都是我們顧氏多年的朋友和夥伴,這麼多年來承‘蒙’大家的不吝支持,顧氏才能順利走到現在。此次,邀請大家前來,一是爲了感謝大家多年的支持,二則是爲了向大家濃重介紹我顧家的兒媳‘婦’蘇清淺和孫子顧正睿!”
蘇清淺?
大家收到請柬的時候都知道顧家這次宴會的主角就是顧家新的子孫,同時大家都很好奇顧家孫子的親生母親是誰。
但是此時,聽到顧城說他的兒媳‘婦’是蘇清淺的時候,大家都是不由一愣,居然是蘇清淺,那個蘇清淺?
不是說她都已經和顧司謹離婚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而且看顧城這樣,看起來對這個兒媳‘婦’還十分滿意!
在大家百思難解的時候,身着鐵灰‘色’高級定製西裝外套的顧城抱着同‘色’定製小西裝的小孩從緩緩從二樓走下樓梯。
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顧正睿一點都不‘露’怯,反而好奇得很,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格外有神,臉頰‘肉’‘肉’的帶着健康的粉‘色’,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抱着他的顧司謹一向的俊美無匹,但是神情明顯的看起來比平時要柔和許多,平時在公司裡看慣了顧司謹嚴謹冷酷一面的下屬們,更是明顯感覺到顧司謹的好心情。
一瞬間,所有人都對這個新的太子爺有了一個認識,深受董事長和總裁喜愛的太子爺,以後的地位,可想而知。
而同樣的,生下太子爺的蘇清淺的地位,看來也有必要重新衡量一下。
顧司謹走下兩步階梯,頓住,回身,伸手……
頓時,所有人都呼吸驟緊,屏住了呼吸看着那一角。
開始是一片柔和的亮光,緊接着,便是一隻‘肉’嫩白皙的纖纖素手,輕柔的放在了顧司謹伸出去的手上,下一刻身着一條藍‘色’修身晚禮服的蘇清淺款款而出。
“哇哦……”
幾乎是在蘇清淺出現在衆人眼前的那一刻,宴會中的衆人皆是不可抑制的發出一聲低呼。
真的是蘇清淺,這是大家的第一反應。
‘胸’口的鑽石真閃,這是大家的第二反應。
那是海的眼睛!那完美的設計,奪目的光澤,璀璨的藍寶石,巧奪天工的工藝!在場衆人大多是對珠寶行業有所研究的,一眼便認了出來。
幾乎認出來的人都不由驚歎出聲,看向蘇清淺的目光都充滿了驚‘豔’和羨慕,能有一個男人願意爲了一個‘女’人準備這樣珍貴的珠寶,必定是深愛着這個‘女’人。
幾乎全場‘女’‘性’看向蘇清淺的眼神都帶上了羨慕嫉妒恨。
特別是在看到一向冷漠的顧司謹在面對蘇清淺的時候竟然笑了,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不冷冷笑,而是一種面對着自己心愛的人的時候纔會有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多少‘女’人求得不得,而現在他卻給了她。
到底是有多少的幸運,她才能擁有顧司謹的愛啊!
這時候什麼小歌星,什麼林小姐,通通只有靠邊站的份!
大廳裡多少曾經對顧司謹心生嚮往的‘女’人咬碎了一口銀牙,看着蘇清淺隨着顧司謹的步伐緩緩往下走,場內所有的燈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多少‘女’人看紅了眼。
每一個‘女’人都有過幻想,相愛的人,和他們愛的結晶。而現在,蘇清淺都擁有了,真是個令人嫉妒得發瘋的‘女’人!
顧城掃了一圈衆人的表情,很滿意的笑了,他的兒子兒媳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並且生活得很幸福,他可不希望有什麼人有一些不該有的想法,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與其到時候後悔,他現在也要防範於未然,當衆公佈清清的身份無疑是最好的方法,讓他們知道清清有他當靠山,這是他做的決定。
但是他沒想到比起他來,司謹明顯更做得乾脆,那堪比海洋之星的美麗的珠寶,如今就戴在清清的身上,就足以說明他對自己妻子的滿意,更別說他們之間那股讓人難以融入其中的親密了。
一家三口在全場衆人的熱切目光中走下樓梯,顧城把他們引到
他的面前,朗聲笑道:“我的兒媳‘婦’想必大家不會陌生,她曾經是在顧氏企業供職,其後也進入了英國著名的珠寶設計公司love工作,她是一名優秀的珠寶設計師。當然,她現在更重要的身份,則是我孫子親生母親。”
顧城把顧正睿接手過來,繼續說道:“我知道之前大家或許從各個渠道聽說過蘇清淺這個名字,其中肯定也是有褒有貶,但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我相信清清是一個善良、誠實、勇敢的人,她自身的能力完全能配得上我們顧家,我也很信任她絕對能勝任顧家少夫人這個身份。”
顧城很直接的表明了自己對蘇清淺的欣賞之情,大家更是看明白了蘇清淺的地位,更有不少人在想,她肯定是個手段了得的人,才能一下子搞定顧家的兩個男人。
接下來顧城不再說話,而是把舞臺‘交’給兒子,自己則抱着孫子站到一邊,老陳早有準備的將一把手杖遞給他,他一隻手撐着手杖,另一隻手卻還抱着孫子,外表看來倒是一點吃力的樣子都沒有,還是那麼老當益壯。
“很高興大家今天能來,今天是我兒子的一週歲生日宴會,能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朋友,大家都不用客氣。”
顧司謹一手攬着蘇清淺纖細的腰肢,另一手舉着酒杯,微笑着示意賓客們,仰頭一飲而盡。
“顧總客氣。”
賓客們也立刻迴應道,蘇清淺剛準備仰頭喝下去,卻被顧司謹捏了捏腰,她疑‘惑’的擡頭看他,顧司謹低聲在她耳邊說,“少喝點,抿一口就行了。”
好吧,她確實不怎麼能喝酒,大眼睛眯了眯,她也就順勢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管家派人送來定製的蛋糕,一羣人圍着顧正睿切了蛋糕之後舞會就開始了。作爲主人,他們自然要跳開場。
幸好她之前就和跟着梨子學過一點華爾茲,這次之前又緊急找老師培訓了幾天,現在纔沒有出醜。
順着顧司謹的動作而動作,隨着音樂的律動而搖擺,蘇清淺也漸漸地由開始的緊張變得流暢起來,搖弋舞動間自有一番風情。
林晨雲在人羣中深深的看着她,狠狠灌了一杯紅酒,酒‘精’的味道能讓他更冷靜。
自從上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年,這一年間她幾乎很少出家‘門’,即使出來了他也碰不上。事實上,自從一年前她的孩子出生後不久,他就申請了調去了國外的醫院,如果不是突然收到她的邀請,他想他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
這一年他們的聯繫很少,只是偶爾會發一些郵件,上次林晨雲打開郵箱的時候就看到她發來的邀請。
看到邀請的時候,他還恍然,原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的快,林晨雲回想自己這一年,似乎每天都很忙,但卻好像除了病人也沒什麼記得的。
決定回來,也只是爲了看看她和顧司謹怎麼樣,如果她並不像她說的那麼幸福,他就不管怎麼樣都要把她帶走,即使她不願意。
出發之前,他就已經給自己做了很多種設想,眼前這一幕,他自然也有預料。
但想象是一回事,真正面對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當看着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時候,即使他早有準備,心臟卻還是在不受控制的收縮,他只能選擇灌酒,以緩解自己的痛。
看着顧司謹伏在蘇清淺耳邊低語,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話,蘇清淺就輕輕的笑開了,那幸福的小‘女’人模樣他從不曾看見,林晨雲知道,那是獨屬於顧司謹的表情。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嫉妒了,爲什麼蘇清淺就會愛上顧司謹而不愛他呢?
心口的痛愈發的難受,他皺緊了眉頭,正準備收回視線,就忽然看到顧司謹放開蘇清淺,突然往後退了兩步。
“蘇清淺,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嗎?”他看到顧司謹從一箇中年男人手裡接過話筒,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