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必須得好好教育教育這些自由散漫的手下了。
一定是自己太慣着他們,纔會造成今天這種尷尬的局面!
進門不敲門?敲門不等開門就闖進來?
靠!
那再過過,他們是不是就敢直接跑進臥室,睡在自己牀上了?
“白灼,你現在立刻給我去游泳池裡游上二十個來回,少一個,我就要你好看。”
“……”
白灼有些驚訝地看了看男人,猶豫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游泳池邊,二話不說,縱身就跳了下去。
“冷子烈,你爲什麼突然讓白灼去游泳?”黎曼很是不解地看着男人的臉,覺得頗爲怪異,“他進來難道不是有事要和你講嗎?”
真是的,沒事讓人家遊什麼遊?
白灼又不是魚,難道一會兒離開水了就活不成了嗎?
“外面太熱,我讓他去遊個泳,涼快一會兒。”冷子烈面無表情地說着,伸手將勺子裡的湯送進了黎曼的嘴裡,“少廢話,吃你的飯。”
“……”
黎曼很是無語。
熱不熱,白灼難道自己感受不到嗎?
用得着你來指揮?
再說了,現在這種天去游泳……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
等到冷子烈喂完了飯很久後,白灼這纔將那二十個來回游完了。渾身溼漉漉地站在門外,男人這下學乖了,擡手敲了敲門,不敢再隨便進去。
“少主,少主我可以進去嗎?”
廚房。
冷子烈將黎曼放在琉璃檯面上,大手不老實地鑽進她的衣服,在那光滑的後背上不斷地遊走。
“冷子烈!”黎曼又驚又嚇地去推他,臉色通紅通紅,“你快別亂動我了!”
“爲什麼?”冷子烈可不管她說了什麼,大手仍舊在隨心所欲地到處探尋着,從滑嫩的細腰到消瘦的骨節,再到底衣的邊緣,“作爲昨天的補償,我允許你享受一次冷子烈先生的服務,如何?”
“……”
神經病啊!
我不要不要不要!
“黎曼,這樣的機會難得,你確定不要嗎?”
黎曼想都沒想就重重點了點頭,嚴肅道:“不要。”
“可冷子烈先生覺得,他想更‘深入’地給你一次補償,你覺得呢?”
“冷子烈,你……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可是還在例假期間。”黎曼沉着小臉,擡起手來,像模像樣地在肚子上揉了揉。
男人一聽,一抹邪氣的笑在嘴角顯現。
呵呵。
例假期間?
你可還真敢說!
“黎曼,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昨晚入水後的感受?”冷子烈戲謔地說着,俊臉湊上前去,在黎曼的嘴脣上輕輕一啄,“你覺得,我會在你還是例假期間就帶你跳水?”
“……”
這男人……
“那個……黎曼小姐有點兒聽不明白冷子烈先生說的話。”黎曼乾笑兩下,扯了扯嘴角,“請你替我轉告他一句--呵呵。”
“……”
冷子烈居高臨下地睥睨着面前人的臉,十分不爽地將手從黎曼的衣服裡抽了出來,倐地一把扣在了她的腦後,強硬地吻了上去。
“唔……”
……
白灼皺着眉頭,一直站在門外。
少主幹嘛去了?
怎麼敲了這麼半天門還不回答?
廚房中,一男一女的身影映在了玻璃門上,伴着一聲聲壓抑的嚶嚀,毫無顧及地纏綿着……
……
在美大的日子還算安寧,周圍的女生也漸漸不再去圍着黎曼問東問西,似乎對於冷子烈的新鮮感也就是那麼幾天,興奮勁兒過去了,也就不纏着了。
週六的時候,冷子烈專程沒有去公司,而是帶着她去了一趟醫院。
檢查體內的雙生血契是否還有殘留,以及……
現在的身體狀況是否可以懷孕。
對,沒錯,就是懷孕。
黎曼卻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乖乖跟過去後,先是忍痛抽血,再是被推進了幾個奇怪的儀器裡,一番折騰下來,累得也是夠嗆
。
白灼一直跟着他們,不時遞上水和紙巾,畢恭畢敬的,許是前段時間的事情叫他仍舊心有餘悸。
冷子烈進到醫生辦公室後,對方明顯緊張了許多。本來,這裡一直是尹俊南坐鎮的,冷子烈的所有醫療上的事情都由那個男人一手包辦,可現在他被送去了非洲,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就換了個新的負責醫生來坐鎮。
“冷少……”醫生見他進來,趕忙站起來,點頭哈腰一遍,“化驗結果剛送到,有結論了。”
“能懷孕嗎?”冷子烈微微蹙眉,隨手抽開桌前的椅子坐了上去,漫不經心地翻了翻桌面上的文件,擡頭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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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欲言又止。
“說話。”男人似有不悅。
醫生抖了抖,趕忙開口道:“不瞞您說,黎小姐她的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根據尹醫生留下的一些報告來看,那種代號爲0220的藥劑是有後續殘留的,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但懷孕的話,還是不太建議。”
冷子烈微微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問他:“那什麼時候可以全部清除?”
“這個就不好說了。”醫生的臉色有些許爲難,“如果恢復的快,那十天半個月也就沒了,如果不快的話,估計得需要上大半年,這期間最好不要有身孕,以免波及到腹中的孩子,到時還得打胎,對身體傷害太大。”
冷子烈聽罷,眼前立刻浮現出那時他逼着她墮胎的場景,瞳孔微微一縮,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沉着聲音道:“好,我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就開一些需要服用的藥物,儘快讓她體內參與的藥物清理掉,我不準有任何一絲隱患存在,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醫生連連點頭,趕忙拿起筆開始備藥。
冷子烈吩咐白灼去拿藥的時候,黎曼恰好從旁邊的檢查室慢吞吞地走出來,耷拉着腦袋,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
“怎麼了?”順勢將她拉入懷中,吻了吻臉頰。
無奈地衝男人攤了攤手,苦着聲音說:“冷子烈,我好緊張啊。明天要和霍醇回家去,我好怕自己說錯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