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杜漫寧推拒着他,眼前這個男人,前一刻還說不會佔她便宜,而這一刻她就已經被推在了牆上,背部抵着牆面無處可逃,嬌小的身子被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帶着酒氣的呼吸噴在自已的臉上,讓她的胃一陣翻騰,噁心的想嘔。
“不,我想我是無法放開你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名車還是豪宅?或者是首飾,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跟了我……”
“滾開!”杜漫寧怒了,彎腿踢上了他的褲襠,但是詹克明顯有防備着她,當她曲膝的時候,詹克立刻將手放在了她的腿上,仔細的撫摸着她膝蓋內細滑的肌膚,急促的呼吸可以想像他此時是多麼的激動,顫着低啞的聲音道:“你的皮膚真好,又滑又嫩,你知道嗎?你一進酒吧我就注意到你了。都快天亮了纔來,不會是被男朋友甩了吧?”
杜漫寧的頭暈的厲害,感受到他對自已不規矩的雙手,杜漫寧掙扎的厲害,酒精的強度在體內發酵,她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在快速的旋轉,她只得高呼想要求助路人,希望有人能發現她此刻的危險。但是詹克對她的耐心也用夠了,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杜漫寧拼命的喘息,但是焦急和窒息讓她很快的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本來是想要好好疼你的。”詹克雙眼色迷迷的望着軟倒在他懷裡的美人,前一刻那文質彬彬的紳士模樣哪裡還有半點蹤蹤影?嘴角噙着淫笑,使力的抱起了她,回身卻看到一個優雅的男人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已,目光定在他懷裡的美人道:“看來,你對我的女人很有興趣?”
詹克一愣,微微聳肩尷尬的一笑道:“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
“孩子都七歲了,我會認錯嗎?你看是你自覺的把她還給我呢,還是要我親自動手?”臉上的笑容一收,南宮寒周身都充斥着冷意。詹克猶豫了一下,語帶忱惜的嘆了口氣道:“真是不好意思,我看到這位小姐在酒吧買醉,所以想送她回家的,既然你是她老公,那我就只能把她交給你了。”
忍不住又看了一下杜漫寧嬌美的醉顏,嚥了咽口水,這纔不情不願的將懷中的美人遞到了南宮寒的身邊,南宮寒伸手接過,冷然一笑:“看你還算配合的份上,就要你這雙摸了她的手吧。”
詹克完全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抱着美人往不遠處的豪車走去,當他剛一看到那加長房車勞斯萊斯的時候,內心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這預感很快就變成了現實,慘叫聲傳來,南宮寒從倒車鏡往後面看了一眼,緊抿着嘴脣顯示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不快。
回到了久違的觀景閣。趙媽看到南宮寒安然無恙,不由喜極而泣,但是看到他懷抱着杜漫寧又一臉怒意的樣子,她也不敢多問這陣子他到底去了哪裡,只是盡責的給他準備早飯,又將杜漫寧之前的衣服拿過來遞給他。
從中挑出了一個粉色的蕾絲睡衣,熟悉的退下她沾滿酒氣和其它男人味的衣服,憤憤的扔到了一邊,這才小心的將她抱到浴缸泡着!杜漫寧仍然昏睡着,肌膚因爲酒精的原因,白裡透紅,南宮寒覺的心這才完全的放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當他在醫院打開遠程攝像的時候,發現她整個人如八爪魚一樣的趴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那一刻嫉妒像是瘋長的野草,將他的怒火激到了最旺。
他快速的搜索她的位置,用曾經裝在她身上的定位器定位,當他驅車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她時,看到那男人的雙手放在她的腿彎處,他幾乎有些壓抑不住那種想要將那男人捏碎的衝動。要不是他身上舊傷未愈,他一定讓那不知好歹的男人嚐嚐他的拳頭。
打開蓬頭,認真的幫她清潔着身子,心疼的看着她似乎又變的削瘦的小臉,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渴望的低下了頭,吻上了她的小嘴,勾繪着她美好的脣型,懷中的人兒嚶嚀一聲,小手無力的推拒着他,顫抖着身體儘量的蜷縮在一起。她還沒有清醒,但是她下意識的舉動讓他心疼,怒意頓時拋到了九宵雲外,微微鬆開了她,幫她擦拭着身體,然後給她換上了粉色的蕾絲睡衣。
杜漫寧是在頭痛欲裂中醒來的,口乾舌燥的猶如喉間燃燒着一團火,她想要開口說話,卻沙啞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虛弱的支撐起自已的身子,整個腦子彷彿是被車子輾過一般的疼痛。環視着熟悉的房間,她的心底一涼,零亂的回憶如同放電影似的重回到腦海,最後的記憶停在一個陌生到叫不出名字的男人身上。
天!杜漫寧猛的揭起了被子,身上已經被人換下了舒適的粉色蕾絲睡衣,睡衣下是未着寸縷的自已。睡衣真的很美,卻蒼惶了她的眼。她的臉色血色盡失,嘴脣顫抖,昏倒前的回憶是那個男人正在對自已毛手毛腳,她不會真的被別人吃幹抹淨了吧?但是她又是怎麼回到觀景閣的?難道……是南宮寒?
越想越有這個可能,杜漫寧的額頭開始滲着冷汗,如果他是在別的男人牀上找到的自已,天哪!讓她一頭撞死好了。正想着,房間開門的聲音傳來,杜漫寧立刻僵直着身子,擡眸就看到南宮寒雙手端着托盤,動作優雅的來到了牀前,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冷聲道:“渴了吧?頭還疼嗎?先把這杯醒酒湯喝了,然後在喝點粥。”
木然的接過了湯,無聲的小飲了幾口潤潤喉,腦子裡一片零亂,她努力的壓抑住自已顫抖的聲音,故作輕鬆的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南宮寒一頓,順手拉了一個沙發椅,將身子往上面一坐,翹起了二郎腿,嘴角帶着一抹調侃的笑意睨了她一眼道:“你不在這兒,想在哪兒?”
“呃,不是!我是說……你……你怎麼找到我的。”雖然難以開口,但是不問並不代表不存在,鼓足了勇氣,她還是問出口了。話出口後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捧着碗的雙手緊緊的握着碗邊,手指有些泛白。但是南宮寒只是盯着她看,並沒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杜漫寧雖然沒有擡頭,但是仍然感受到了那炙熱的目光。
這讓她頗有些不自在,也有些無地自容。靜寞在兩個人之間漫開,每一秒都如一個世紀那般的長久,這讓杜漫寧有些坐立不安,更不看南宮寒的臉。南宮寒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問道:“爲什麼要去酒吧買醉?”
杜漫寧沉默着,她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要回答,總不能說是爲了忘記他吧?好在南宮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只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杜漫寧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聽南宮寒道:“那個男人是誰?”
“哪個男人?”杜漫寧覺的自已的聲音在拼命的打顫。
南宮寒的臉上一片冰冷,雙手環在胸前,並沒有去應杜漫寧的話,但是他的雙眼卻緊盯着杜漫寧,看着他蒼白的臉,還有那緊攥着睡衣衣襬的小手,他的心裡浮起一絲心疼。但只要腦中又想到那個男人一臉淫相的樣子,他的眼神就冷了幾分道:“那個帶你回家的男人。”
帶她回家?天!朦朧的印像中,她的確是上了那男人的車子,而且那男人的確想對自已不軌,難道他真的對自已……杜漫寧不敢在想下去,而這時南宮寒卻猛的從沙發椅上站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粗魯的伸手將她推倒在牀上,然後整個人就這樣直接壓了上來。杜漫寧還沒有從極度的悔恨中回過神來,就看到他居高臨下的盯着自已,那表情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那般。
“你要做什麼?”她睜大眼睛,驚恐的望着他。
“做你們之前做過的事。”南宮寒的大手握住了她的雙手,然後固定在她的頭頂,下巴抵在她的臉上,用鬍渣去感受她那細嫩光滑的皮膚,那有些癢癢的,又有些微痛的感覺將杜漫寧的心挑的更爲驚懼。她一臉的惶恐,這樣的南宮寒她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從來沒有這一刻來的駭人,他眼中透露的憤怒,邪魅,鎮住了杜漫寧,讓她下意識的想逃。
“放開我!”杜漫寧開始掙扎,她是想他,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想念他的霸道以及寵愛。但是面對他的怒火,她不想用身體來平息,更何況是自已剛剛還和別的男人……她在心裡無法面對他。
感覺到她的掙扎,南宮寒的臉色更爲難看。他的大手覆上了她,心顫的感受着她在自已懷裡的溫度,可是卻又邪惡的緊貼上了她的嘴脣,冷冷的道:“我爲什麼要放開你?那個男人可以,我自然就可以。”
當南宮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已都聽到其中濃濃的醋意,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一眨間就跑到了別的男人懷裡,他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
“你說什麼?”杜漫寧望着他,那微敞的衣衫,深沉中又帶着慾念的眼睛,都讓她的心在狂跳。可是他那冰冷的話語卻直接將她打入地獄。那言語中沒有尊重,沒有寵愛,有的只是鄙夷和不屑。
“我說別的男人可以我更可以。”南宮寒又重複了一遍。杜漫寧在極度心冷的情況下,驀然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她猛的推拒着他,一張俏臉氣的通紅,而眼更是旋着淚意,冷聲道:“南宮先生好像搞錯了吧?我是個人,不是你的什麼物品,我和什麼樣的男人一起,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不過就是一時興起,片刻激情而已,那也是我自已心甘情願的,好像和南宮先生沒有半點關係吧?”
-----------------------------------------------------------------------------------------------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