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玉給她送了兩個信封,裡面裝的是淺淺的身份的資料,還有一個就是關於顧靜湖和司沐晨的。”秦嘉年說:“可能是因爲這個,淺淺動了胎氣,現在還在急救室裡。”
顧堔城:“我現在過去。”
顧淺淺沒被周子玉綁架,他還是沒有鬆一口氣,因爲顧淺淺又進了醫院,而且她還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
秦嘉年:“周子玉那邊,你不採取措施嗎?”
上次,因爲種種原因,顧堔城放周子玉一馬。
現在,顧淺淺和孩子孩子急救室裡,也是拜周子玉所賜。說什麼,也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她!
秦嘉年心裡下了主意,就算顧堔城礙於各種原因,不對周子玉動手,但是他會!
他唯一的妹妹,不能白白受人的欺負!
顧淺淺,不是孤兒!
顧堔城知道秦嘉年的想法,也沒隱瞞地說了自己的做法,“周家那邊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準備,有關的料,已經叫人開始往外放。你放心,淺淺的事,不會這麼白白過去的!”
顧淺淺受的傷,他要讓周子玉,還有周家,千倍萬倍的補償回來。
秦嘉年:“好。”
這邊,顧堔城掛了電話,李鑫這邊也查到周子玉的位置。
顧堔城:“先不用管她,接下來有的她煩的。”
秦嘉年會採取行動,他這邊,韓舜逸也開始行動,周子玉想不煩都不行!
這時,葉一秋那邊也查了監控的結果。
葉一秋對顧堔城說:“淺淺是嘉年帶走的。”
走的時候,顧淺淺看來很不好。
在這之前的監控,他也看過。
“淺淺現在在秦天。”顧堔城磨磨牙,“那個給淺淺送信的人,查出來沒?”
葉一秋很是歉意,“查出來了,那人不是鼎上府的服務生,是外面的人滲透進來的。”
因爲今天是顧堔城結婚的日子,這裡需要很多服務生過來幫忙。結果,就被人鑽了空子。
葉一秋:“已經叫人追着線索去查,阿城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顧淺淺是在他鼎上府被人算計的,怎麼說,都是他保護不周!
顧堔城:“事情是周子玉叫人做的,周子玉已經和馮雅思合作成立了工作上,網上的消息也是馮雅思放出來的。”
葉一秋聽過之後,便明白接下來該怎麼做。
因爲情況緊急,韓舜逸直接用了葉一秋的包廂,在裡面辦事。
顧堔城有點不放心,還是去交代了回。
“一定要把周家的事給鬧大,讓淺淺的事淡化掉!”
只有周家的事足夠大,才能讓大衆的目光從顧淺淺的事上轉移走。
沒有了吃瓜羣衆的關注,顧淺淺的壓力纔會小。
馮雅思不是爲虎作倀嗎,他把翅膀給她斷掉,看她還怎麼張狂!
“阿城,你放心,有我在,絕對能把周家給你弄臭!”韓舜逸拍着胸脯,保證地說:“還有那個馮雅思,我絕對能讓她在這泡水中給淹死!”
他這麼說,顧堔城是放心的,畢竟韓風的實力在那兒擱着。
在這人他也沒耐性呆着,直接準備去醫院。
但是走之前,顧堔城還是猶豫再三,把顧靜心,宋蓉之,顧靜湖和司沐晨叫到一邊,把情況告訴了他們。
畢竟這不是件小事,又關係到顧淺淺的安危,還牽扯到顧靜湖和司沐晨。
司沐晨:“淺淺現在怎麼樣?”
她沒有想關心自己和顧靜湖的問題,反而是關心顧淺淺。
顧靜湖:“淺淺沒事吧?孩子怎麼樣?”
顧靜湖等不及,又說:“不行,我要去看淺淺。”
說着,就準備帶司沐晨去醫院。
顧靜心倒是淡定,“你們這樣出去,不大妥當。對方是有備而來,說不定門口還有記者在等着。萬一你們被堵上,那些記者再被捕風捉影,亂寫一氣,更不好!”
宋蓉之也說:“這件事咱們還是從長計較!”
司沐晨直接抹起眼淚,邊哭邊說:“這是誰,怎麼心腸這麼狠毒,大喜的日子,竟然告訴淺淺這些事情!”
顧堔城:“是周子玉!”
司沐晨:“……是她?”
顧堔城解釋說:“她一直認爲是淺淺主動接近我,而且淺淺的出現,對她在設計業的前途造成威脅。上次,淺淺被綁架,也是她做的。”
司沐晨:“啊?”
顧靜湖:“是她做的?”
顧堔城:“因爲司副市長救了淺淺,再加上你們和司家的關係,所以我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這件事司家的人都知道,我也說過,如果周子玉再對淺淺做什麼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司沐晨捂住胸口,司家的人都知道?
司志友和林美貞也知道?
司沐陽和司沐雲也知道?
偏偏,她是顧淺淺最親的人,卻不知道。
顧靜湖氣不打一處來,“這種人,你還給她留什麼情面!淺淺的性命她都敢胡來,她對淺淺做了什麼,你不要手軟,阿城,你給我都討回來!我們顧家的人,不是好惹的!”
還有他岳父岳母那家人,全都向着周子玉。怎麼滴,就周子玉是他們家的孩子,顧淺淺不是?
顧淺淺是他們家的孩子!
有人疼!
顧靜心:“阿城,你二叔說的對,這件事,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他們和司家是有些糾纏,但是一碼歸一碼,顧淺淺的性命都受到了威脅,這不是件小事。
“爸,二叔,你們放心,我已經叫人去做,”顧堔城說:“在淺淺被綁架的時候我就給司家的人說過,周子玉再對淺淺不敬,我絕不手軟!這件事,我已經叫人去做,淺淺受的罪,全都會討回來!”
“門口的記者已經被趕走,但是爲了謹慎起見,咱們還是從側門出去。阿秋已經安排好,咱們現在去醫院。”顧堔城又說。
幾人不敢耽擱,直接從側門出去,開車去秦天。
顧靜心又交代說:“一會到了醫院,你們不要一口氣給淺淺說太多。她現在不一定能在一時之間接受她身份的事,其他的事,現在能不說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