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她都覺得是!
連她走路,他都觀察的仔細,說他沒想這事兒,打死也不信!
“顧堔城,你以前,有過女人嗎?”顧淺淺又試探地問。
就他這如狼似虎的飢渴樣,要是沒有女人,怎麼能活下來!
可是,她又後悔自己問這個問題。
雖然他以前的生活中沒有她,但是她還是想着,這個風華霽月的男人是獨屬於她的。不該有女人來跟她分享,更不該有女人比她還早地擁有他。
想想這些,她心還是抑制不住地難過。
她臉上變換的表情,眼中的黯然,全都沒逃過顧堔城的眼睛。
他把她擁過來,柔聲問:“怎麼了?突然這麼不高興?”
顧淺淺撅着嘴巴,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鼻翼一顫一顫的,委屈的很。
“想到有別的女人也摸過你,不舒服。”
“哈。”顧堔城失笑,原來她是爲這個。
隨即,表情又凝重起來,因爲愛,所以纔不願意分享,更容不下別的人。
她愛他。
顧堔城心裡,暖暖的。
“摸過我的女人,除了你,大概就是我媽和家裡的大嫂。怎麼,你還和一羣大媽爭風吃醋?”
顧淺淺“噗嗤”一笑,拿眼瞪了他一下,哪有說自己的老媽是大媽的!
當然,她還抓到另一個重點。
“你以前,真的沒有女人?”
可你的表現,一點兒也不像。
顧堔城甚是得意,“咱們總共有兩次,憑良心說,你覺得我的表現怎麼樣?”
顧淺淺臉上剛退下的紅暈,又瞬間涌上來。
做了事,還要討論?
誰有這麼厚的臉皮!
“這些勁兒,都是我積攢下來的,”顧堔城挑着一邊的眉毛,說的一本正經,“要是給了別人,還能把你辦的這麼舒服?”
好像,把她辦的舒服,是他很得意的一件事。
顧堔城又說:“在我眼裡,就沒什麼女人,男人的分別,在我看來,都一樣。所以,根本沒有那方便的興趣。就是有時候,生理會有這方面的需求,我就直接自己解決掉。反正,我的需求也不大。”
顧淺淺撇撇嘴,你這還叫不大?
“遇到你,哈,”顧堔城得意的笑起來,眉眼間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像是春風染過一樣,“你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就能讓我變成禽獸。”
顧淺淺:“……”
這樣說自己,真的好嗎?
“這種感覺,真的挺好的!”顧堔城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明顯。
說着,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種感覺真的挺好,不然,怎會笑的如此。
“今天,沒放開,明天,你得好好補償我。”顧堔城又撒嬌似得說。
感覺,好像吃了多大虧似得。
顧淺淺睜大眼睛,囊着鼻子說:“明天還來?今天……不是……不是……你不累?”
哪有天天搞事的!
“你男人我,正值壯年,這方面需要滿足!至於累不累,”顧堔城壞笑地勾勾她的鼻子,“你不是最有發言權的!”
“再說,你不是說要謝謝我的?我都記着呢。”顧堔城伸着手指,似乎想一件件地數出來。
顧淺淺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哪有用這種方式換謝謝的。
“對了,孤兒院不用搬了,我怎麼給我爸媽說?”
現在,這也是件大事。
對於顧淺淺轉移話題,顧堔城有點不高興。沒辦法,這丫頭的滋味兒太好,他還沒過癮,不敢熱怒她。
只好說:“政府那邊,我打過招呼,說那塊地暫時不做開發,孤兒院不用搬。這件事,他們會通知你爸媽的。”
顧淺淺忍不住讚了一句,“你想的真周到。”
“那是,”顧堔城毫不謙虛地說:“你得相信自己的眼光。”
顧淺淺:“……”
又藉機自誇!
就不能消停會兒?
“那,我什麼時候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顧淺淺沒想找把這件事隱瞞下來。
“就是……”顧淺淺有些不確定,“不知道,他們知道後,會怎麼想。”
顧堔城出手,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顧堔城黑眸若有所思,“要見岳父岳母,得拿出誠心是不!這個,算是我給他們的聘禮。”
聘禮?
顧淺淺嘆氣,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還聘禮!
“這個週末,咱們回去吧。”顧堔城說:“孤兒院的事,他們也糟心。你把情況告訴他們,也讓他們定下心來。”
那塊地,能不動就不動。
“好,我先打電話,問問去爸情況。”顧淺淺說着,就忙去那電話。
顧堔城黑眸凝的更深,剛纔還軟綿綿的,動也不動。現在,活蹦亂跳的像只兔子。感情,剛纔都是跟他裝的?
看來,自己還不夠賣力!
果然,顧靜湖說,孤兒院暫時不用搬,他們可以安心地住一段時間。趁着這段時間,還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那塊地,他也是最後迫不得已的辦法。
顧淺淺趁機便說,自己這星期有空,想回去。
她平時,也是常回去的。
這次是情況特殊,現在孤兒院沒事,顧靜湖也不能攔着她。順便,也給了顧淺淺和顧堔城一個臺階,說要是她男朋友有空也順便帶來。
顧淺淺不知其中的意思,一口答應。
顧靜湖便明白,要來,也是顧堔城的意思。
顧靜湖明白顧堔城,顧堔城也知道顧靜湖的想法,心下了然,也不多講。
……
週六那天,顧堔城自身像是定了鬧鐘一樣,很早地起來,洗漱,打扮,把自己弄的清清爽爽。
顧淺淺坐在牀上,迷迷瞪瞪的,嘲笑顧堔城,“怎麼感覺你像個新媳婦兒似得!”
顧堔城卻是滿滿的道理,“我打扮的這麼好,還不是爲了你臉上好看?要是我太隨意,別人會嫌棄你的眼光的。”
顧淺淺知道,要是比着說歪理,自己肯定不是顧堔城的對手,便故意給他臉色貼金,“你就是隨隨便便地穿,也是出衆拔尖兒的!到哪兒,都能迷倒一大片!”
“就是,怕你打扮的太精心,有些孩子太熱情,你會受寵若驚。”講到這兒,顧淺淺就想到秦嘉年去的情景。
忍住想笑的表情,卻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