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怎麼會男人!”?
在小魚靠近時,白貓也已察覺到了一些線索,倏的起身,面對安藝應和,“看來,是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咔,安藝手術高超,擰右臂和做處理時小魚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疼痛。?
但聽到白貓的話,小魚心有不詳,連忙急切補充道,“安姨,貓姨,我沒事,安姨給我治好休養兩天就好了,求你們這事千萬別告……”?
“靠!誰他丫的敢欺負我女神!”?
沙發上不知何時醒來的夏朗朗,張開眼就蹦出了這一句,目光兇狠,“看老子不廢了他!”?
“離開會還有兩個小時……”?
安藝低頭,看錶。?
“那還等什麼……”?
白貓莞爾,揚眉。?
“抄傢伙!”?
夏朗朗一躍而起,語氣豪邁,“抓到兇手,看老子不親手砍他個半身不遂。”?
三個女人一對視,頓生心痛,拿槍,帶刀,扛棍子,氣勢兇悍的走了出去。?
走的,正是南宮家本島裡黑衣手下和傭人們所居住的別墅區———?
訴南宮透……?
魚小姐被打斷的話沒說完,就看到三個女人風風火火的走了出去,只留她和坐在那兒一直沒出聲的安叔面面相覷。?
“安叔……”魚求救,“我其實,真沒事……”?
“安藝這兩天一直心情不好,就當是找些事打發時間發泄心情吧”,安言站起身,並沒有多說,走到她身邊,邊查看傷勢邊出聲安慰,“安藝有分寸,朗朗只是喜歡湊熱鬧,充份子,惹不了大事,別擔心。”?
“那……”魚向外看了一眼三人背影,猶豫道,“那,貓姨呢?”?
她記得白貓阿姨的脾氣在有些時候還是挺火爆的,比如打抱不平的時候,比如針對貓叔的時候,比如獅子吼自家一窩貓兒的時候……?
“更不用擔心。”?
實驗室內極安靜昏暗的角落裡,響起了一道男聲,晴朗悠閒,“她只是想找個藉口打架而已……”?
小魚隨聲轉頭去看,不覺竟看到角落裡的桌旁,男人手持着氤氳着熱氣的咖啡,臉對着電腦,邊品咖啡,邊語氣平淡的敘述着原因。?
魚驚。?
貓叔??
什麼時候進來的??
爲毛她一點感知也沒有??
難道擅長偷偷偵查信息的貓叔還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潛入、傳說中的飛檐走壁和凌波微步??
“貓叔,你不擔心嗎?”?
“沒什麼好擔心的,白貓除了直覺與第六感信息偵查技術強,打架方面可稱菜鳥,所以不用擔心她會出什麼亂子,況且這是南宮家地盤,她們不會太造肆,就算吃了虧,白貓也能改改她這性子。”?
語氣無波無瀾,說話時,那神情平靜的,好似剛纔衝出去的不是她女人一樣。?
灰貓都這麼說了,小魚也不好接什麼,只好閉上嘴,默了。?
灰貓的手在電腦上飛快的運作,直到過來五分鐘。?
啪。?
闔上電腦。?
“好了”,放下咖啡杯,灰貓站起身,收起了電腦道,“兩個小時後,你們兩個別忘記到議事廳開會,我還有事要忙,顏小姐你受傷了就先在實驗室安心待着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忙,先出去了。”?
小魚點頭,看灰貓收起電腦,步履平穩而緩慢的走了出去。?
魚看着他的背影,悄悄鬆了一口氣,“貓叔剛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在這種未知的情況下,還是十分擔心貓姨去做什麼了,會出什麼事的吧……”?
“灰貓是擔心白貓沒錯”,安言看着她,一臉不解接話,“但他怎麼會不清楚狀況,他可是一早最先來實驗室的,從你和安藝朗朗回來時到剛纔,他,一直都在。”?
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魚石化,驚慨——這,到底是怎樣神一般的技能,可以把自動把那麼耀眼光輝,閃閃發光,吸引目光的自己,瞬間把存在感降低爲零,和變成小透明??
在認識了南宮透,和與南宮透有關的這些人們之後,魚小姐不僅三觀顛覆了,也開始不相信世界,不相信科學,不相信我黨爲了全面發展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者和接班人而培養德智體結合實事求是認真實踐的教育方陣了———這他丫的全是天才,個個身賦其能,走外掛全開的路線啊有木有!?
性格溫純善於照顧人的安叔見小魚不再說話,便由實驗室的櫃檯中拿出急救箱,坐在小魚面前,接過她受傷的右手,開始爲那些被安藝以藥物處理過的傷口進行簡單包紮。?
安藝醫生處理傷口時極專業,感覺不到疼痛,那是因爲極快,極準,並且不對傷口造成任何累加的負荷。?
安言助理雖然包紮傷口時動作緩慢了些,但那表情着實很認真,動作也着實很溫柔,纏繞布條時儘量不碰觸到傷口,目光凝聚在白色紗布上,所纏繞出的每一圈每一寸,都是染了溫純的暖意,只令人覺心口暖暖,有着對親人般的親暱。?
小魚忽然想起了離開南宮別墅的白傾城,目光一閃,忍不住道,“安叔,你知道,你不在D市南宮家的一些日子,別墅裡來了一位姓白的小姐嗎?”?
安言手型微停,眸色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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