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在鐘聲敲響之後,總算降臨在了這個世界上。
當然,這是美國的2011年,中國的2011年,又要晚一些了。
跨年的時候,跟着人潮起伏,和大家一起爲了2011年的最後到來而大聲呼喊,此時此刻,跨年的時刻過去,鍾鬱和張夢婷看着彼此緊握着的手,有些尷尬。
張夢婷甩開了鍾鬱,道:“2011年就這樣來了啊!”
“是啊!2011年來了。”鍾鬱倒也沒什麼尷尬的,他只是怔怔地看着牆上的那個電子鐘,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住在哪個酒店?”鍾鬱問道。
“剛剛走出來,缺錢得很。”張夢婷說道:“還沒想好去哪兒住下來呢。”說到這兒,她狡黠地看了鍾鬱一眼:“這不,就算沒看到你,也打算找你求救了呢。”
“這個……”鍾鬱道:“到也行,不過利息什麼的,得算好。”
“剛好這兩天我也住在酒店中,要不就去那兒找個地方吧。”鍾鬱說。
張夢婷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到了酒店之中,鍾鬱邀請張夢婷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張夢婷看到這猩紅色的地毯,還有頭頂上的如水燈光,笑了起來:“真是[***]啊,這得多少一晚?”
“五百多美元。”鍾鬱說道:“也不算太貴,我現在錢多得用不完,待會兒給你找個更好的房間。”
鍾鬱是真的這麼說,他的錢的確用不完,就算是一年四季天天住在這兒,也花不了他的多少。
張夢婷擺了擺手:“拿人的嘴短,我還是算了吧。”
鍾鬱笑了笑,也沒在意,他心裡總有些揮之不去的煩惱,便從牀邊的酒架上拿過了一瓶紅酒,接着他說道:“那我們喝點酒吧。”
“好。”張夢婷微微考慮了一下,就拿過高腳杯,兩個人喝了一些時候,張夢婷有些不勝酒力,臉色逐漸出現了一些紅暈。
臉龐上的紅潤讓張夢婷更加誘人。
鍾鬱道:“夢婷,如果這人生還能重來,還能選擇更多,也許自己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了。我和她的事情,從她不讓我公開承認戀情的時候就出現了裂痕,之後慢慢平息下去,但這事情就好象一顆種子埋在了心裡。後來我覺得自己實在是累了,我都不敢看她的電影,因爲想到電影外面肯定會有不少的猥瑣男人盯着她屁股看。”
“你太偏激了!”張夢婷說:“怎麼那麼想她呢……”
“娛樂圈很亂,中國美國都那樣。”鍾鬱說了說,又揮揮手,說道:“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我們總是在一些小問題上出現衝突,前兩天我們吵架的時候她說我隔了她們太遠,包括時間和空間,完全不知道美國有多好,我跟她說美國人沒有教養……”
鍾鬱苦笑了一下:“我都沒想到,她骨子裡竟然還有這樣的種族歧視。”
“跟你說,你太偏激了。”張夢婷說:“人家興許就是那麼一說呢,怎麼被你上綱上線到種族歧視了?”
鍾鬱搖着頭沒再說話。
卻在這時,張夢婷突然還是鼓足了勇氣,然後擡起頭,對鍾鬱說道:“阿鬱。”
“什麼?”鍾鬱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臉龐鮮紅得快要滴出水來,彷彿露水下的紅玫瑰花瓣一般。
“我們……”張夢婷還是說:“我們做愛吧。”
“咳。”鍾鬱被一口酒嗆得不輕,半天才看着她說道:“別開這樣的玩笑啦,人家會害羞的。”
“我……我沒和你開玩笑。”張夢婷沒有理會鍾鬱的語氣,說道。
“……”鍾鬱苦笑起來:“夢婷,你在說什麼呢?”
“是因爲不喜歡我麼?”張夢婷開了口,發現自己接下來也就沒有太多的顧忌了。
“不是……可是……這個事情……我……我是喜歡你,但正因爲這樣我纔不敢對你怎樣啊……我早已經不是十六七歲、十八九歲的時候了……我要爲自己下半身做出的一切行爲負責。”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張夢婷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漂亮到了極點的長相,還是讓鍾鬱感到有些口乾舌燥……這沒辦法,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兒。
“我沒想過要你負責。”張夢婷咬着嘴脣說了這句話,然後下定決心,她輕輕地伸出自己的右手,碰了一下鍾鬱的那個地方。
剛剛碰到她就好象碰到了烙鐵一樣飛速地縮回了自己的手。
不過這一碰也迅速得讓鍾鬱沒辦法剋制了……理智是有限度的……不然,鍾鬱也不會砍下88分。
“好吧……那我不管了。”鍾鬱腦子裡丟開了所有的矜持,抱住了張夢婷。
當剝開那重重阻礙,將一個完美地胴體看在視網膜中的時候,鍾鬱也不得不感慨張夢婷身材的確完美至極。
32C左右的漂亮胸脯,碗狀的胸,顫顫巍巍但沒有半分下垂,腰部呈一個驚人地弧線,在下面驟然放大,修長筆直的一雙腿,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耀。
沒有關燈,張夢婷就自己閉上了眼睛。
鍾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控制住自己,他抱住了張夢婷,張夢婷呼吸的溫熱氣體溼了鍾鬱的胸膛,鍾鬱擡起了她有些笨拙的雙腿……在進入張夢婷身體的一瞬間之內,突然感到遇到了什麼阻礙。
但當時的鍾鬱並沒有想太多。
他並沒有太粗暴,但張夢婷一直倒吸涼氣,似乎疼痛無法避免一般。
一直到所有的激情全部消退,鍾鬱躺在張夢婷身邊,一隻手還搭在她的胸口上。
“唉……”鍾鬱嘆了口氣:“對不起。”
“是我讓你的。”張夢婷說道:“你不用說什麼。”
鍾鬱這時候真想抽根菸,卻也找不到。
他要給張夢婷蓋上被子,雖然有空調,但她還是擔心張夢婷會感冒……剛剛低下頭要捻起被子的底角,卻愣住了……他好像被雷劈了一下怔怔地站着,腦子彷彿有東西劈開。
因爲她看到了張夢婷下面的血跡,便覺得自己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出事了……”
鍾鬱腦子裡,就只剩下這麼三個字。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之前雖然他拒絕了張夢婷,但當時可不是因爲知道她是處女,只是覺得不能那麼不明不白地發生這層關係。
誰知道,事情竟然如此棘手。
完犢子了,完犢子了。
鍾鬱滿腦子都是一團亂麻……“你……你怎麼還是……”鍾鬱沒說出那兩個字,但臉上的慌亂讓剛剛抱怨鍾鬱太粗暴的張夢婷有些好笑,這傢伙,即便是在季後賽最後時刻還落後別人也不會有這樣的表情,此時此刻卻好像聽說自己得了艾滋病一樣驚慌失措。
她也知道鍾鬱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下,她說道:“你也知道的,爲了防止一些事情發生,從小我就家教甚嚴,16歲上了大學之前,都有保鏢貼身跟着……上了大學,後三年就來了美國,這邊他們更是幾乎不讓我有半點人生自由,我也根本沒有接觸其他男生的機會。”
鍾鬱坐在窗邊,雙手胡亂地撓着頭髮:“……但你讓我怎麼辦啊……如果老子也是第一次,也沒有其他人在身邊的話,那我他媽這一身肉給你就行了,但你現在……唉……”
鍾鬱搖頭苦嘆:“姓張的,你害死我了。”
聽到鍾鬱竟然那麼稱呼自己,張夢婷又好氣又好笑:“你們男人,不都願意遇到我這樣似的嗎?”
鍾鬱道:“是希望……但關鍵是得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
鍾鬱看了一眼張夢婷,看到她在牀上蜷縮着,彷彿一隻瘦弱的小貓,雙腿因爲有些疼而收了起來,想要夾緊又因爲下面的液體而沒有動靜。
“讓我一下。”
鍾鬱嘆了口氣,事情得一件接着一件地來,她先把張夢婷抱了起來,剛剛抱起來,她就因爲自己還光着身子而呀了一聲,鍾鬱不讓她說話,把她抱到沙發上坐下來。
“你……”張夢婷顯然誤會了鍾鬱。
鍾鬱也沒有解釋,他過去將牀單輕輕地抽了出來,放到了另外一邊,接着打電話呼叫前臺,讓他們給送上來新的牀單。
“那個你還留着幹嘛啊?”張夢婷把被子裹在了自己的身上,說道。
“這是將來能讓你我回憶一輩子的東西。”鍾鬱笑了笑,然後說道:“前臺有服務員會上來的,你先到廁所躲躲。”
聽到有人要來,張夢婷彷彿受驚的小貓,趕緊就要鑽進衛生間裡,但是下面有些疼,鍾鬱就把她抱了進去。
將張夢婷放在裡面,之後服務員換了牀單,鍾鬱說原先的牀單他要了,多少錢不論。
等服務員走開,鍾鬱把張夢婷重新抱在了牀上。
一切都做好了,鍾鬱有些遲疑,但還是把張夢婷摟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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