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領，繁殖期大致結束了。”
“什麼？這才……”
“已經進行了三十天了。”
“啊？”
嘎嘎睜開困頓的雙眼看了看身前站立的靈雪，又轉頭看了看前方已經建好的神殿個房屋牆壁。一衆翔翼嘎嘎猿們，此時正小心飛翔着將一片片瓦片蓋上房頂，而被靈雪拉來的嘎嘎猿們，現在則好奇的圍在外面，沒有得到命令的他們只不過圍成了一個個小堆閒聊中。
“才三十天啊，我記得動物發情期不是會持續一個春天麼？”
“你說的動物發情期我不知道，不過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們的繁殖期最長不過四十天，最短似乎是二十天左右吧。”看了看眼前的嘎嘎，靈雪始終無法將此時有些蒼老遲鈍的嘎嘎，與曾經強健的大頭領聯繫起來：“我這是怎麼呢？”
靈雪的心思早已被嘎嘎發現，要知道雖然身體減弱，但嘎嘎的精神實力還在。張了張嘴，本想說點什麼的嘎嘎最終還是鬱悶的笑了笑，然後重新坐了回去。
漸漸的，空幻的意識體開始慢慢浮現在嘎嘎的頭頂。
而見此情景，靈雪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
自見識了亡魂出現的情景，一衆翔翼嘎嘎猿們對比了空幻的出現場景之後，就對於嘎嘎老化後可能會造成影響的擔憂完全消失了，因爲他們最終認識到了大頭領，或者夢神與嘎嘎的差別。
不過，隨之產生的，就是他們對組件老化的嘎嘎，變得遲鈍的反應速度表現出的不適，因此，一衆翔翼嘎嘎猿都開始選擇在空幻出現之時彙報工作，而嘎嘎自己則變得清閒下來。
“喵的，果然還是年輕受歡迎啊。”
再次用空幻的視線注視着靈雪，看着抑制不住得意的對方，空幻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了，靈雪。”轉眼看了看圍觀的嘎嘎猿們，雖說嘎嘎猿們是蛋生，再加上穿着衣服，如果是人類恐怕就不怎麼好分辨，但通過腦後的觸手差異和各種動作神情等，嘎嘎還是能清晰的分辨出對方的性別：“這裡怎麼全是男的？母猿們呢？”
“那個啊，因爲還不確認哪些會懷孕，所以母猿們都被我暫時安排在各自的房屋裡休息，平時也只做些制皮捏泥等較輕的工作。”還不是你說懷孕個體要保護好，不能幹重活，結果現在巢穴基本上少了一半的重勞力。靈雪心中腹議着。
“等過個十幾天，確認懷孕個體之後，就可以安排她們前往電石礦了。”
“不用！”聽到這兒，空幻突然想起上次去電石礦瞭解的情況，四翼翼龍造成的傷亡雖然不大，而出於讓嘎嘎猿們有一點動力，嘎嘎並沒有處理四翼翼龍問題。
不過話雖如此，但對於小隊規模的嘎嘎猿而言，四翼翼龍的威脅還是很大的，特別是現在繁殖期懷孕個體的戰力會減弱，如果分隊前往電石礦，到時恐怕還得派出翔翼嘎嘎猿保護。
“這次懷孕個體就不要前往電石礦了。”想了想，空幻還是覺得不用前往電石礦了，不只是這個巢穴，其它雙鐮巢穴和冥獄巢穴都需要通知到，至於電石的問題……
擡頭看了看北方，空幻想起了被自己閒置了許久的東西——電石樹。
“如果電石樹能夠在普通土地上生長，即便結出的種子電石含量低一點，但嘎嘎猿們的電石問題也可以得到極大的緩解。而且。”轉頭看向山腳一片明顯看出有翻土痕跡的小塊地面，空幻的神情猶豫了一下，卻還是下了決定：“雖說有褻瀆死者的問題，但這只是對我而言，對物種而言，沒有意識的屍體就讓它們發揮給大的作用吧。”
“如果電石樹還是隻能在電石礦或墓地中種植，也可以在這塊墓地中種植上，而等到嘎嘎山到電石礦的道路建設完成之後，也可以定期到電石礦運送電石作爲肥料，也是個可行性很高的辦法。”
想到這兒，空幻發覺電石問題似乎並不困難。
看了看對電石問題依舊有些擔憂的靈雪，空幻笑了笑。她是一個好頭領，不過受限於知識面，現在還是隻能算一個小小的巢穴頭領：“電石問題，我已經有了解決辦法，你就不用擔心了。確認懷孕個體之後，你就把她們安置在給學徒祭司居住的房屋吧，相信那時候神殿已經建成，祭司們都會搬到神殿去住的。”
“是嗎？那就好。”對於夢神完全信任，靈雪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立刻散去了自己的擔憂，開始下一步彙報：“那麼夢神，這些嘎嘎猿怎麼安排？”
聽見靈雪的提問，空幻看了看身後這座近兩天應該就能建成的神殿。
“現在第一期房屋都建好了，神殿也即將落成，而第一批那幾十個小傢伙明年纔會分隊，嗯……這樣吧，讓大家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建房辛苦了。”
“春季是動物繁殖季節，暫時就不要外出狩獵了。對了，儲存的食物還可以吃多少天？”
面對嘎嘎的問題，自己的小隊兼職倉庫管理員的靈雪，只是稍稍想了想就立刻回答：“按現在都是用肉湯的吃法，就算不捕獵，只採集素食，應該也能滿足大家十天左右的食物了。”
“十天？”得到靈雪肯定回答，嘎嘎摩挲着下巴，對這個數據並不滿足：“十天還是少了點，看來只靠狩獵和採集野菜已經不行了，果然應該把農業或畜牧業提上議程了麼。”
“對了，鹽呢？”早就膩歪了直接喝血的嘎嘎，之前曾花了兩天時間在河邊和山頂等地搜尋，並最終在離嘎嘎山兩公里左右的那條大河邊，發現了一小塊天然鹽田。
雖然鹽田中的鹽質量比不上精鹽，但早就記憶模糊的嘎嘎，對於這些鹽的味道還是大加讚賞，而嘎嘎小隊也開始了定期到那裡取鹽。
特別是在陶器出現之後，肉湯成了每天的主食，而加入鹽的肉湯理所當然的受到大家歡迎，成爲大家吃飯時不可或缺的東西。
“鹽？那都是按夢神之前的指示，每隔十天去取一次，所以量都是這樣的啊。因爲五天前去取，現在還有五到七天的量吧。”
“哦，這我到忘了。”稍稍定了定神，空幻回想了一下，然後轉頭遙望電石礦位置。
權衡了一下，空幻還是將下一步的安排告訴了靈雪，這也是空幻對於靈雪這個頭領的認同：“等三個巢穴祭司歸巢之後，他們會加速各個巢穴的改造，而等上二十多天，應該是剛剛入夏的時候，改造應該會稍稍平穩下來。到那時，我打算開始建設從這裡到電石礦的道路，不過只是普通的土路，石路以後再考慮。”
比量了一下電石礦與嘎嘎山的距離，直線差不多就有十幾公里，靈雪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夢神，之前建嘎嘎山這條路時，不算石板的鋪設和期間的下雨，六個小隊也花了接近十天時間，而這條石路路按大頭領弄出的米尺，也只有三百一十米左右。而現在這條嘎嘎山到電石礦的路，所需要花費的時間……”
“這是必須的，靈雪。”有關道路的問題，空幻是很堅決的。
交流促進發展，而道路則促進交流，要讓自己的文明穩步而又快速的前進，空幻所要做的一是培養物種社會的自我完善能力；一是在不影響文明的獨立性前提之下，促進文明的發展。
“靈雪，你是頭領，眼光不能只侷限在嘎嘎山這麼幾百個嘎嘎猿身上，要遠一點，要大一點。”說道這兒，空幻停下了指向周圍的十幾座茅頂石屋。
“嘎嘎山的嘎嘎猿，在你現在看來是不是很多了？”頓了頓，空幻向靈雪提出問題，見對方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確認，空幻表情沒有變化，而是繼續說道：“加上祭司們，兩百二十一個，看起來很多了吧。但是……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一共有多少我們的同類麼？”
“多少？”
靈雪的配合讓嘎嘎很滿意，由於對靈雪這段時間的表現給出了很高的評價，因此空幻準備將其向更上一層次的權利階層培養，而視野，正是這一切的前提。
“七萬四千三百三十一。”
看着依舊持續着的四級大腦主線任務，空幻心中閃過一絲複雜。如果是爲物種考慮，一個星球才這麼點，似乎太少了。但如果是爲自己的任務考慮，這依舊在緩慢增長的數量，似乎就多了點。
“困擾啊。”
【物種數：74431（嘎嘎猿）；控制指引數：1307（嘎嘎猿）；比例：2%（嘎嘎猿）。】
“至少變成2%了。”空幻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恐怕是最不負責任的主意識了吧。
“有……有這麼多！”不過很明顯靈雪被這個數字嚇到了。
雖然靈雪也知道不可能，但一想象着當所有嘎嘎猿彙集起來之後，漫山遍野都是嘎嘎猿的場景……
“嘎嘎山到電石礦的路恐怕一瞬間就能修好吧。”
“……”對這條道路你的怨念就這麼大麼？
不過嚇到就好，如果靈雪對這個數字沒有反應，那空幻纔會鬱悶，而此時靈雪被這個數字立刻引出了聯想，這讓空幻感嘆還算是一個好的苗子，此子頗有前途，嗯。
“好了，這都是未來的事。而現在你需要知道的就是，嘎石土路是必須修建的，而且是今年之內。”揮手遙指遠方，空幻這一刻顯得意氣風發，頗有指點江山之境。
“而在這之後，還有雙鐮巢穴到電石礦的雙石土路，以及冥獄領地到電石礦的冥石土路等等。總之你要記住，我們要以道路連接上所有的同類，以道路促進交流，以道路擴散文明，以道路統治這塊大陸……嘛。”
說道這裡，空幻覺得自己都有些情緒激動起來，想象着隔絕的世界被一條條道路連接起來，空幻的幽神流過一絲光華：“這就是統治雙月星的第一步！”
而下面的靈雪已經被空幻的藍圖給震驚了，或者說大腦短路了，因爲對現在靈雪大腦中的信息量而言，還無法理解統治一顆星球的意義以及規模，或許空幻說統治整個電石礦周邊更有效些（茶……）。
“嘛，剛剛激動鳥，咱們迴歸正題吧。”
靈雪腦門流過一滴冷汗，貌似你總是跑題吧，不過誰叫對方是大頭領，而且自己又佩服對方了。
“所以說，這條路基本上就是今年電石礦四大巢穴的主要目標了。”
“而因爲身體的原因，我的身體基本上就留在神殿了，即便死去也會埋到神殿下面。至於道路修建的具體細節安排，等到時再說吧，而且修這條路並不是嘎嘎山巢穴獨自進行，還有電石礦巢穴也會出上一分力，所以你也不用擔心過多。”看了看不遠處靠着牆壁的嘎嘎身體，空幻略顯鬱悶的嘟嚕着：“要是現在就能用編輯空間的那幾具身體就好了，聽8051說那些身體好像都是不會衰老的。”
望了望日上三竿的暖日，剛剛入春的氣候微涼無熱，正是所謂春眠的大好時機，可惜空幻是無福消受了，不，他的身體是一直在睡眠吧，因此是空幻這個意識無福消受了。
“還有事麼？”
“嗯。”看了看學習嘎嘎弄出來的工作筆記，靈雪搖了搖頭：“暫時沒有了。”
“那麼你就去忙你的吧，也是進一步解決電石問題的時候了。”
看了看只剩下蓋瓦和“裝修”沒有進行的神殿，空幻向開始閒下來的楚琴等嘎嘎小隊成員們走去。
……
“樹啊樹啊你在哪裡，我們大家都在找你……”
“楚正，你們那邊有找到嗎？”
“沒有。”
“哎，怎麼就是找不到了？夢神是說長着白色種子的樹吧。”
“是啊……吶，楚霞？你那邊有沒有找到？”
“我這兒也沒有，咦這些花真好看。”
“算了，這裡看來也沒有，繼續向北吧。”空幻看了看周圍的樹林，招呼嘎嘎小隊跟上。
神殿建設既然已經開始收尾，而且因爲繁殖期結束，嘎嘎猿也都從辛苦的奮鬥中解放出來，那麼大部分翔翼嘎嘎猿們都不需要再親自參與建房了。
因此除了幾位祭司們繼續留在神殿工地體驗生活外，空幻將剩下的事都交給了靈雪靈韻協調處理之後，就親自帶着嘎嘎小隊開始沿記憶中的道路向北尋找電石樹。
但由於上次自己是隨路丟棄的種子，現在要找很是辛苦，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長出來的說。
至於當初帶在嘎嘎小隊其它成員們身上的電石種子，想到這兒，空幻覺得嘴角抽搐：“這些傢伙，在路上居然把種子當零食就給解決了。”
看了看茂密的樹林，空幻鬱悶的撇了撇嘴，長這麼密幹嘛，還得自己找棵樹都找不到。
“找到了！”
“啊咧！”一個聲音突然間從前方傳來，把空幻給噎了一場。
不過對此毫無怨言，空幻眼前一亮，只一會兒就看到楚電觸手卷着一顆銀白色卻稍顯乾枯的種子，將其遞到了空幻面前。
“對，好像就這種！”激動啊，看來電石樹真的可以在普通土地上生長，不過由於無法碰觸，爲了確認空幻只能圍着種子打轉，並用精神力仔細探查種子的具體情況。
“楚電，對着種子放電！”這是最好的試驗方法，因爲電石能吸引傳導電流的，如果是電石種子，應該會傳導弱電。
雖然對於空幻的命令有些疑惑，但楚電還是立馬對着種子放出一道電流。
翔翼嘎嘎猿在能量核心的支持下，電力強度已經達到將肉塊直接炭化的程度，如果這顆種子是普通植物，恐怕會直接炭化，稍稍碰一碰就一點灰塵都不會給人剩下。但如果是含有電石的種子，則很大可能只會炭化部分，而其中的電石在強電吸引下凝結起來。
“不錯，就是這個，在哪兒！”種子在強大的電流之下，表層被完全炭化。
楚電觸手自然的抖動一下，外部的灰燼隨風飄散，而內部凝結而成的一團不規則外形的電石顆粒，就這樣顯現出來。
稍顯銀色的顆粒表明其中除了電石之外，應該還有些其他成分，但空幻並不介意，因爲空幻並沒有從中感到任何毒性危害。
“還是直接使用種子容易吸收些，這樣凝結之後想來最多比直接使用電石礦的吸收效果好一點點。”
“快帶我去！”空幻這麼激動是有原因的，電石樹在原北部巢穴的存在已經確認，但在外部普通土地上的存在並沒有確認。
如果能夠獲得確認，即便現在在普通土地找不到幾顆電石樹，空幻也可以從北部巢穴移植出大量的樹枝，借用植物的能力培育出數量龐大的電石樹，以供應以後的物種聚集地。
而這樣一來，電石樹恐怕就會成爲第一種被動物主動擴散培育的植物了。
在空幻的尋礦者能力之中，整片幻靈領都沒有發現電石礦的存在，只有北部巢穴那塊墓地算是一塊電石堆積點。
如果電石樹非上述地點生長，那至少說明一點，電石樹是能在普通土地上生存的。
而之前那顆種子，看起來有些乾枯，這讓空幻產生一絲憂慮，難道普通土地上的電石種子這麼營養不良麼？
“夢神，就是這兒。”
“……”
“就是……這裡？”
空幻覺得自己被耍了，這裡是一片平地，連顆半米高的草都木有，雖然地上還有幾顆同樣乾枯的電石樹種子，但也不可能長有電石樹啊。
“是被動物或者什麼搬到這兒來的吧。”無法接受，空幻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周圍應該有電石樹。”
“給我找！找這周圍。”
對於楚電能如此仔細的發現掉在地上的電石種子，空幻還是讚許的安撫了一下對方的精神：“楚電做的很好，不過，我們要找到是長着白色種子的樹，就是這種強電下能凝結出電石的種子所生長的樹。”
掃視一圈周圍，這裡看起來是一小片空地，空出的原因未知，對於自然中無盡的神秘，空幻沒興趣去了解。“我只要照顧好我的物種就夠忙了。”
空地周圍的樹都是普普通通的高大植物，並沒有空幻記憶中的電石樹存在。
“夢神，還是沒有找到你說的長着那種種子的樹。”楚琴彙總成員們的果後，遺憾的說道。
“是嗎。”擡頭看了看西下的夕陽，空幻對今天的行動進行了一下總結：“這顆種子的出現，至少證明電石樹能在普通土地上生存，不然這裡離北部巢穴還有段距離，很少有動物會把種子搬這麼遠吧。”
“那麼雖然我們沒有找到那種樹，但主要目的已經基本確認，那就是電石樹能在普通土地上生長。現在時間已經半下午了，大家努力點跟上。”
立刻拔升高度，空幻向北部巢穴加速飄去：“今天就這樣，我們直接到北部巢穴移植電石樹。”
……
“夢神，你們這是？”
看着一個個都懷抱樹枝的嘎嘎小隊成員，靈雪想了想，很確定這又是夢神產生的什麼想法，因此好奇心立刻被提了起來。
“靈雪啊，這可是好東西，以後巢穴的電石需求就全靠它們了。”指了指身旁楚琴手中的電石樹樹枝，空幻得意的說道。
“靠它們？”雖說對空幻很是信任，但靈雪看了看根部包着泥土的樹枝，其上似乎還長着夢神夢境中出現的叫花朵的東西，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除了花朵隨處可見的樹木，除了燒柴還能解決電石問題。
“以後你就知道了。”不用思維感知就能知道對方的懷疑，空幻鬱悶之下打算繼續吊着靈雪的好奇心。
“嘿嘿，對於好奇心強烈的人，不能得到解答可是最痛苦滴，嘎嘎，咱邪惡鳥。”
在剛剛到達北部巢穴之時，空幻見到這些開着小花的電石樹也很是懷疑，如果不是記憶中電石樹的外貌和對方的位置，說不好空幻會認爲電石樹絕種了。
不過很快，空幻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
“原來現在是春天啊！”看着這些花朵，空幻許久之後才冒出這麼句話，讓一旁的嘎嘎小隊成員差點集體撲地。
是的，現在是春天，空幻明明知道，卻忘了植物的季節變遷這一重要因數。
因此在看見這些花朵之時，空幻纔想起了自己之前給嘎嘎小隊的命令：“長着白色種子的樹”。
事實上現在根本就木有這東西，因爲它們都還在開花，而這也讓空幻終於知道了爲什麼找了一下午都沒有找到那些電石樹的原因了。
並不是沒有，而是一開始目標就定錯了。
“咱一下午的時間啊。”
七根樹枝被空幻分別移植在了墓地一顆、神殿兩顆、道路四顆，而接下來的幾天，空幻都帶着嘎嘎小隊往返於北部巢穴和嘎嘎山，更是在目標清晰之後，於中途發現了十幾顆三米多高的年輕電石樹。
於是，當神殿終於落成之時，整個嘎嘎山道路邊，再加上神殿和墓地，已經種植好了五十多顆電石樹幼苗，這還是因爲北部巢穴電石樹並不多的原因。
“這些電石樹，就可以，解決我們的電石問題？夢神。”看着道路邊兩排小樹，靈雪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按夢神的命令分配了管理這些開滿美麗花朵的小樹。
看了看靈雪，空幻繼續吊着對方的好奇心，而自己則看着新出現的第十一個個副目標【植物種植】。
“好吧，就算它們可以吧，那麼夢神，接下來要說的是祭祀的事……”
就算？空幻無語，但習慣了樹木在自然中自行生長，現在要讓嘎嘎猿們開始親自種植的確有些困難。
“慢慢來吧，什麼事情都有個適應過程不是嗎。”
擡頭望向巍峨的神殿，聆聽着靈韻等祭司們讚美的聲音，空幻的神情產生了一絲迷惑。
“神殿，好像更像神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