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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將信將疑地看着夏夜:“你什麼時候去找的醫生,我怎麼不知道?”
夏夜有些傲嬌地說:“我在背後爲你做了好多事,你都不知道呢!”
唐糖凝視着他,感動得說不出話。
夏夜趁熱打鐵,進一步煽情:“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你小子夠了,爲唐糖做了不少事的不止你一人!”小暖不滿夏夜一直表功。
“你也別得意!”夏夜毫不客氣地瞪着小暖:“總有一天我會把唐糖搶回來的,看誰笑到最後!”
出乎夏夜意料之外的是,面對他赤果果的挑戰,小暖的氣勢莫名其妙地頹廢下去,似乎無心應戰,半晌才低沉地說:“你會做到的。”
夏夜和唐糖同時扭過頭去看着小暖,他臉色平靜,看不出內心活動。
然而,那句簡短的話還是在唐糖心中投下了陰影。
剩下的路程三個人一直沉默,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與夏夜和唐糖分手後,小暖獨自向他的租所——唐糖外婆的家走去。
走到一個拐角處,小暖飛快地回頭看了一眼,確定背後沒人,他縱身一躍,直接飛上路旁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上躲了起來,低下頭警惕地留意樹下的動靜。
沒過一會兒。一個矮瘦的人影在拐角處閃了閃,又縮了回去,接着探出一個腦袋,鬼鬼崇崇地向前張望一番,才慢慢地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站在梧桐樹下,原地轉着圈,四下眺望,似乎在尋找什麼,那舉止看上去大惑不解的樣子。
最終。那個人影轉身決定離去。
小暖臉上掛着不齒的笑容。嗖地一下從樹上跳下來,悄無聲息地落在那個人影的身後,冷不丁地說:“是不是在找我呀,顧昔年!”
那個賊頭賊腦的人影正是顧昔年。他被陳小暖突兀發出的聲音差點嚇破了膽。狠狠打了個哆嗦。膽戰心驚地轉過身來,看見陳小暖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裡充滿了不屑。
顧昔年只覺眼前一黑。兩腿發軟,差點就跪地上了。
他的臉白得可怕,驚恐的神色從眼底狠狠劃過。
但是顧昔年不愧是顧昔年,馬上鎮定下來,臉上掛着一慣性標準的笑容,驚訝地看着陳小暖,那神情就像久未謀面的老朋友突然在大街上重逢:“你怎麼在這裡?好意外!”
“意外嗎?”陳小暖冷笑着說:“你都跟蹤了一路還會感到意外。”
顧昔年一臉茫然:“跟蹤?我爲什麼要跟蹤你?我又不是基佬,對男生不感興趣的。我是正好從這裡路過好吧。”
他擺出一副死不誠認的嘴臉,小暖氣得嘴角**,卻找不到一句有利的話反駁,只得眼睜睜看着顧昔年大搖大擺地從他眼前走掉了。
小暖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對着空氣冷冷地說了句話:“別鬼鬼祟崇的了,出來吧。”
他眼前的空氣像平靜的湖泊被扔進了一粒石頭,一圈一圈盪漾開來,由波紋裡走出個一個精瘦的男人,長相類似地球人,只是兩耳尖尖的,眼睛是褐色的。
他兩腿一併,兩手緊貼在身子的兩側,垂下褐色的眸子,畢恭畢敬地對小暖說:“殿下,飛船已經修好了,我們可以返航了。”
小暖看着眼前的男人,臉色漸漸變得凝重,沉默了許久,內心似乎在掙扎,最終還是做出了堅難的決擇:“你們走吧。”
“那怎麼行!卑職把王子殿下帶出來,就有責任帶回去!王子殿下不回,卑職也不回!”
“你這是何苦?我留在地球是有我要守護的人,你又爲何留在這裡?再說,地球並不適合我們生存,你還是帶着你的下屬趕緊返回到我們的星球吧。”
“卑職再聲明一次,卑職誓死效忠殿下,決不會拋下殿下!”那個男人殷切地看着小暖。
小暖動容地看着忠心耿耿的下屬,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不永遠都不回去,只是還想在地球待三年,我要親眼看見我守護的人找到幸福,才能安心地離開。”
“可是殿下您現在呆在地球是很危險的,你已經兩次爲救那個女孩子消耗了太多能量,卑職……擔心殿下在地球撐不了多久的。”
小暖緩緩擡起帶着那枚神奇戒指的手說:“不是還有它幫我吸收能量嗎?不要擔心,三年後你來接我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的,你們先走吧,這是我的命令!”
男子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驀地消失在空氣裡。
小暖的身邊突然出現數也數不清的豆大的如螢火般的亮點,那些亮點圍繞在他身體的周圍久久徘徊,最後聚攏在一起,組成一個巨大的圓形的飛碟,旋轉着緩緩上升,戀戀不捨地在小暖頭頂盤桓三圈,終於駛向浩瀚的蒼穹。
遠處有人無意中目睹這一切,驚喜地指着天空激動地大聲喊:“看!UFO!”
小暖一直仰着頭看着那隻飛碟在他的視野裡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一個亮點消失在蒼茫的宇宙裡……
一切就緒後,唐糖動手術的日子終於來臨了。
全家人,包括年邁的外婆也顫巍巍地趕到醫院。
唐糖竭盡全力笑得自然,想讓大家安心,但是夏夜卻注意到她總是裝做不經意的樣子不時地向病房門口張望。
夏夜知道她是在等小暖,不禁在心裡把小暖的祖宗八百代全問候了無數遍。平時裡口口聲聲地說有多喜歡唐糖,真的等到唐糖需要他在身邊給她安慰和力量的時候。他連個影子都不見。
護土進來做手術前的例行檢查的時候,唐糖整顆心整個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病房門外,那裡的任何一點動靜都牽扯着她的神經。她的眼裡一次次充滿希望又一次次被失望所佔領,就連跟身邊的人說話都心不在蔫,答非所問。
衆人以爲唐糖是因爲害怕手術緊張成這樣的,只有夏夜知道她是在期盼小暖的出現越等心越焦。
這個小暖,究竟在哪裡?
夏夜走出病房給小暖打電話,電話是通的,但一直沒人接。夏夜只得窩着一肚子氣努力裝作輕鬆的樣子走進病房對唐糖說:“我剛跟小暖通過電話了,他給堵路上了。”
“哦。”唐糖雖然一臉失望。但不似先前那樣心神不寧。
終於到了進手術室的時刻。就在唐糖被推進去的一剎那,突然有個清脆悅耳的聲音急切地喊到:“等一下!”
衆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帥氣又高貴的少年站在不遠的地方,手裡捧着一個簡約的玻璃瓶。瓶子裡插着白色的鮮花。
那些白色的花朵累累重重。潔白如玉。白色的根部養在玻璃瓶裡,就如同那些被深藏在心中,在青春裡悄悄滋長的愛戀。它的花語是,不敢表露的愛。
所有在場的人,包括推唐糖進手術室的六個醫生護士都驚詫地看着氣度非凡,長相出衆的少年。
“小暖!”睡在推牀上的唐糖翹起頭激動地叫了一聲,眼裡是滿滿的喜悅和依戀,夏夜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唐糖,就如春風裡搖曳的花朵那樣興奮。
他想她心中真正愛的人是小暖,他在唐糖心中的位置無人能夠代替,心忽然難過的不能呼吸。
“哎!”小暖朗聲迴應着唐糖,大步走到她的跟前。
她緋紅着臉,滿臉羞澀地朝小暖手裡塞了個東西,兩眼放光地看着他手裡的花,由衷地讚歎道:“真美!這花叫什麼名字?”
“風信子。”少年溫柔地答道。
“風信子。”唐糖喃喃地重複道,含着甜甜的微笑任由護士醫生推進了手術室,她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小暖那張帥氣的臉。
手術室的門在她身後轟然緊閉,她進入了生和死的重疊區。
唐糖那時還不知道風信子的花語,那是小暖對她一生情的隱喻!
唐糖的手術很複雜,至少要五個小時,等待的過程太煎熬,沉穩如夏夜此刻也急需要找個人聊天緩解內心鋪天蓋地的擔憂,他想到了小暖,他還想問問他爲什麼來這麼晚,害唐糖牽腸掛肚,這樣對一個即將動手術的病人好嗎?
然而,令夏夜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視線裡竟然沒有陳小暖的身影。
夏夜氣得胸口發悶:這傢伙一眨眼的功夫跑哪去了,不知道唐糖正在手術室裡和死神搏鬥嗎?
他站起身來走進病房,病房裡也不見小暖的人影,但唐糖病牀的牀頭櫃上放着那瓶潔白的花——風信子。
夏夜不知怎的想到了那天小暖發來的短信:條件已經成熟。
夏夜:什麼意思?
小暖:唐糖已經能夠接受做手術了,她內心已經渴望讓自己變得更美好了。
夏夜:可是做手術的風險太大,無異去送死。
小暖:沒事,你只用騙住她和你的家人,你找了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就行,其他的有我。
回憶那天他和小暖的短信通話,夏夜緊鎖的眉頭馬上舒展開來,趁着唐糖還在手術,他也想去花店買束花送給唐糖,她從小就很喜歡花。
夏夜興沖沖地跑下住院大樓,經過醫院那片竹林的時候,他無意中往幽暗的竹林裡掃了一眼,他的腳步立刻停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