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依舊是兩級沒有變化,不過這經驗值卻已經變成了15點。這大半年來,周帆別的事情別怎麼做,大部分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那完善系統上了。
早就在十個月前,周帆大賺了一筆了之後,便下令下去大肆收買各類動物,然而饒是如此,卻也只收到了七種新品種,爲他帶來了七點經驗,離那升級所需的20點,還有着那麼一點不小的距離。
在數量上,那倒是收穫不少,周帆在剔除叼掉一些沒用的一級動物之後,便開始大肆收購一些用的着的動物,而這馬匹,便是他最主要的目標。
不得不說在這漢末,想要收購馬匹,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情。這未央廄的馬匹那是肯定不能動的,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周帆還沒那麼大膽子。
不過好在這未央廄還有着一個葉真。這傢伙還真不愧是未央廄的管事,在外面認識的馬販子到還真是是不少。通過這傢伙的牽線,周帆還真的是有了不小的說收穫。
最垃圾的駑馬,周帆那是看不上的,就算被系統強化了一級,那也不過就是二級初級的駿馬而已,戰場都上不了,要來何用。
因此周帆買的最次的那也是駿馬等級的馬匹。那些個馬販子見到來了這麼一大筆生意,這麼一個有錢的主,哪裡還敢怠慢啊,連忙將最好的馬匹全都拿了出來。
駿馬一共收穫1255匹,戰馬也有三百匹,就連最最好的健馬,居然也被他周帆買到了三匹。
如今十個月的時間一過,基本上所有的馬匹全都提升了一級。駿馬變戰馬,戰馬便健馬。
這可是整整三百匹的健馬啊,要知道漢靈帝那未央廄也不過就是有三十多匹罷了,若是被那漢靈帝知道了,估計會被活生生嫉妒死。
除了這三百匹健馬之外,另外還有着其他四匹比較特殊的健馬存在。便是周帆買來的那三匹健馬,外加自己送給那周峰的那匹黑風。
這四匹馬本身就是健馬的等級,經過了系統的強化,理應是應該達到了三級初級的程度纔是。
但是很可惜,這馬匹程度夠了,但是周帆他這系統跟不上啊,如今還是兩級的它,根本沒辦法把馬匹強化到三級。也正是因爲這樣,這四匹馬的成長度,硬生生的卡在了540/540上面,怎麼都無法動彈,想要升級,估計還得等到周帆先把系統升級了纔是。
不過饒是如此,這四匹馬也要比一般的健馬速度快上了不少,周帆將它稱之爲僞三級。
而在這所有的馬匹當中,還有着一匹比較奇葩的存在,不用多說,那自然就是周帆的那匹赤血了。
經過了十個月的時間,赤血這匹小馬駒倒是長大了一點,但是比起一般的成年馬匹來說,還是要矮了不少。不過就是這樣一匹小馬駒,卻已經達到了變態的三級初級。周帆親眼看到過赤血將周峰那匹黑風欺負的完全沒脾氣的樣子,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而這是赤血自身的成長,非強化,自然是不會受到系統的限制了。
而且如今的它還處於成長中,說不定將來便能成長到三級高級,在通過強化的話,便會成爲一匹四級的馬匹,到時候是什麼模樣,周帆已經不敢想象了。
而除了這些之外,牛羊雞兔這些個肉禽,那周帆也是大肆的收購,在空間中繁衍了不少。
經過周帆的實驗,這經過系統強化後的肉禽,居然真的味道好上了不少,而且對恢復身體也有着一定的好處。
周帆就讓廚房燉過幾只老母雞,給那典韋的媳婦補補身子,結果發現原本郎中說至少要一個月才能下地行走的,結果愣是提前了五六天的。
發現了這一功效的周帆,瞬間就發現了裡面的商機,正好派人找上了之前的那鳳仙樓,跟他們合作,提供雞兔羊之類的肉禽,倒是讓周帆賺了不少錢。
至於那耕牛,大漢基本上都是不吃牛肉的,周帆倒也不在乎,沒有賣掉這些強化過的耕牛,而是留在了空間當中,說不定日後就有用的着的地方。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周帆最最看中的便是那十隻鴿子了,沒錯,這十隻鴿子已經被周帆訓練成了信鴿,在這漢末,那絕對是傳遞信息的不二選擇。
但是很可惜,周帆到底是沒有訓練信鴿的經驗,因此整整十個月的時間,也才只有十隻而已。因此這十隻信鴿那絕對是周帆最重要的王牌之一,不到關鍵時刻,他是絕對不會使用的。
光是空間中的這些個東西,就耗費了周帆一大半的錢了。不過這些錢那絕對是花的值。日後在想要這般收購,那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了。
“遠揚,你小子到底想要幹什麼!”就在這時候,院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外帶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想都不用想,周帆就知道來人絕對是自己的父親周異無疑。果不其然,轉過頭一看,那周異傳喘着粗氣,一路小跑的衝了過來。
“遠揚,你個臭小子想要做什麼!”周異幾步衝到了周帆面前,怒氣衝衝的問道。
就在剛剛,那典韋直接來到了他辦公地位縣衙,說是周帆找自己,讓他回去一趟。對於這事情,周異倒是沒覺得怎麼樣,反正他也不忙,就打算回去了。
但是就在這時候,那典韋居然又提成了要借人,而且是要借他縣衙裡所有的衙役,說是奉了周帆的命令去抓一個人。
開什麼玩笑,這樣子的無理要求,他周異怎麼可能會同意。然而還不等他拒絕,那典韋一句“你還欠少爺一件事”就直接讓他把所有的話都咽回去了。
這下子他周異真的沒轍了,只能同意了下來,當即那典韋便帶着所有人跑了。他周異那是越想越不對勁啊。以他對自家小子的瞭解,他絕對是在謀劃着什麼事情,以那小子無法無天的性格,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心急之下,周異也什麼都顧不上了,用了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周帆從容的站了起來,拿起旁邊一杯水,遞給了那周異,淡然一笑道:“爹你先喝口水,別累着了!”
周異也確實有點累到了,一杯水猛的下肚,再次問道:“快點說,你小子別跟我打馬虎眼,你讓典韋去抓的是誰,還有你小子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周帆呵呵一笑,問道:“爹你可有聽說過那太平道?”
周異愣然,他怎麼也沒想到周帆居然會問出這麼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說道:“這自然聽過,聽說這太平道經常佈施湯藥給那些個災民,在災民之中倒是有些聲望。不對,你個臭小子問這個幹嘛,你還沒說要去抓誰呢!”
周帆一聲冷笑:“要是我說,那太平道打算造反,爹你可相信?”
“你說什麼!”周異臉色驟變,驚聲尖叫了起來,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湊近了些,低聲的喝道:“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千萬別亂說話。”
造反啊,這造反那可不是開玩笑啊。若是周帆這這話傳了出去,搞不好他們整個周家都會被牽連到。
“爹什麼時候見我信口開河過。”周帆依舊是那麼的淡定從容。
周異頓時沉默了,這點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家這臭小子雖然膽子大了點,但是絕對不是個信口開河之人,尤其是在這種大事上。
“你小子到底有沒有把握啊?”周異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有十成把握!”周帆堅定的說道。
看着周帆那堅定的眼神,他周異想不信也不行了啊,一把拽住了周帆便往外走,口中還喊着:“那還等什麼,這種事情必須馬上稟明天子纔是。”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周異既然身爲漢臣,自然要爲這大漢操心,如今知道會發生叛亂的大事,又怎麼能不稟明天子了。
周帆直接掙脫了開來,反問道:“爹你可有證據?”
“額……”
“沒有證據,你覺得天子會相信我們的嗎?”
“……”
“但是我有啊!”就在周異鬱悶的時候,周帆笑着說道。
“額……”周異愣然,他現在恨不得將他這小兔崽子給掐死,這麼關鍵的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證據呢,在哪裡,還不拿出來?”周異喝道。
周帆指了指院外,淡定的說道:“我這不是讓惡來去抓了嗎!”
嘶!周異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有些駭然,他發現他對於自己這兒子的瞭解實在是太少了。今天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早已經在他算計之中了吧。
“呦,呦!”兩聲嘹亮的鷹啼響起,周帆下意識的往天空上一看,只見金鷹和銀鷹此刻已經飛了回來,正在天空中盤旋着呢。
“來了!”周帆轉過頭,對着自己父親說道。
“來了什麼來了?”周異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問道。
“少爺,俺典韋回來了!”似乎是在響應着周帆的話一般,那典韋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連忙向着院外看去,不禁有些傻眼了。
只見那典韋大步的向着他們這邊跑來,而且肩膀上還扛着一個巨大的麻袋,那麻袋還不斷地蠕動着,時不時的還傳來幾聲悶哼,裡面分明就是裝着個人嗎。
“惡來,你這是?”周帆有些驚訝的問道。
砰!一聲,典韋隨意的將肩膀上的麻袋丟在了地上,一聲痛苦的悶哼傳來,震的周帆和周異兩人頭皮發麻。
“少爺,不是你讓我去抓這人回來的嗎,現在俺老典給你抓回來了!”典韋有些茫然的回道。
汗!周帆頓時冷汗直流,有些哭笑不得,這叫什麼個事啊。
自己爲什麼讓那典韋帶着自己老爹的人馬去抓人,不就是爲了有個合理的身份,能夠光明正大的把他帶回來嗎。
但是現在這典韋可好,這已經不是抓人了,這分明就是綁架啊。早知道他典韋會這麼幹,自己還犯得着那麼麻煩嗎。直接讓他敲悶棍,把人帶回來不就行了。
“惡來,還不快點把人放出來!”周帆有些尷尬的說道。
“好嘞!”典韋連忙應道,哪麻利的打開了麻袋,頓時一個人影冒了出來。
只見此人身高不過六尺左右,長得異常之猥瑣,尤其是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更是怪異的很,不用多說,這絕對是典韋的傑作了。
“你們是什麼人?”那人剛一出來,便驚恐的問道。尤其是在看到典韋的時候,身子不由的打起來顫。
周異臉色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這男子,轉過頭問道:“臭小子,這就是你所說的證據?”
周帆沒有回答周異的話,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人,冷聲問道:“你可是唐周!”
那人聽了,渾身一顫,滿臉恐懼的看着周帆,脫口而出道:“你怎麼知道的!”
下一秒他才反應過來,似乎是在給自己鼓着氣一般,厲聲呵斥道:“不對,你到底是誰,居然敢在洛陽天子腳下,光天化日之下,綁架於我!”
周帆眼中精光一閃,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唐周總算是被自己給逮住了!
如今已經是光和七年的一月了。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便是那歷史上有名的黃金之亂髮生的日子了。
如今這大漢,天災**,苛捐雜稅,徭役兵役繁重,百姓民不聊生。
也就在這個時候,張角創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籠絡人心,在貧苦農民中樹立了威望,信衆多達數十萬。張角利用其在民衆心中的話語權,同時在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起義。
原本這張角是打算在三月初五甲子日起義,也正好可以應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這句話,但是這一切卻被一個人給破壞了。
那張角在外收攏人心的同時,還派了那黃巾大方渠帥馬元義聚集荊州、揚州信徒數萬人於鄴城,並收買中常侍封諝、徐奉等爲內應,準備到時候直接裡應外合,拿下洛陽。
原本一切都準備的好好的,可惜就在這時候那張角的弟子,也就是這唐周告發,最終被那大將軍何進所捕,實以車裂之刑。而那張角知道事情敗露,也不得不提前起義了。
不得不說,這張角起義會失敗,在很大程度上,與這唐周脫不了干係。
而這些天,一直在關注着的周帆查到了那中常侍徐奉府上來了一些特別的人,而這人正是前來洛陽與那中常侍封諝、徐奉密謀的馬元義和唐周兩人。
當即周帆便讓那金鷹銀鷹一直監視着那徐奉的府邸。以它們倆的本事,只是盯住一個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惜這兩人來到洛陽之後,一直低調的很,深居簡出地位的,周帆也沒有什麼辦法。而今天這唐周不知道爲什麼,一個人出了府,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不好好把握。當即周帆變讓那典韋把這唐周給抓來了。
反正這唐周本來也是準備告密的,不管自己插手與不插手,那張角提前起義也是必然的,因此與其把這份功勞讓給別人,那還不如納入自己手中來的好。
“在下週帆,只是一個小小的未央廄令而已,不過家父乃是洛陽令,抓你可夠?”周帆戲虐的問道。
“你就是周帆?”唐周驚訝的叫道。
周帆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就是,怎麼,你認識我?”
“沒,沒什麼?”唐周擦了擦冷汗,看了一眼那周異,這下他沒轍了,這周異可是洛陽令,只要他想,沒什麼人不能抓的:“不知洛陽令大人抓小人來次有什麼事情,小人一向奉公守法,絕對沒有做什麼違法地位事情啊!”
周帆也沒有在意,自己現在的名聲,在這洛陽也挺響亮的,這唐周知道自己倒也正常。
“呵呵,奉公守法,密謀造反,那也算是奉公守法之事嗎?”周帆冷笑道。
唐週一張臉瞬間煞白了起來,背後冷汗直流,驚聲尖叫道:“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造反那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小人怎麼敢去做啊!”
“汝師張角近來可好?”周帆冷聲問道。
唐周渾身一顫,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你和那馬元義,在那中常侍徐奉府上,住的可舒服!”周帆繼續重擊着那唐周的心裡防線。
唐周完全嚇傻了,嘴巴張的老大,完全可以吞下幾顆雞蛋了。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今年三月初五,便是汝師張角造反之時,我說的可對!”
“大人,我說,我說!”周帆話還沒有說完,那唐周便驚聲尖叫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自己的一點一滴,那周帆居然都知道。而且對於太平道的瞭解,他周帆居然一點也不比自己少。要不是知道這周帆不可能加入太平道的,他都快把周帆當成是自己人了。
在這樣的人面前,在隱瞞下去,那也沒有什麼用了,反正他原本也是打算去告密的,跟誰說不一樣,還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先把自己跟太平道撇清關係再說,否則萬一一個不好,自己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啊。
周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暗道一聲成了。
“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我可以考慮在陛下面前爲你求情!”周帆淡然一笑道。
感覺你好牛逼的樣子呢?”何歡笑了笑。
當即那唐周便把他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聽的周帆和周異兩人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眼中具是震驚。
要是真的如同他唐周所說的,要是被那馬元義得手,再加上洛陽中常侍封胥,徐奉相助,趁着洛陽絲毫沒有防備的時候,裡應外合,這洛陽搞不好還真的能被他們拿下來了。
而一旦這洛陽被拿下,到時候漢靈帝會怎麼樣,那就不知道了。沒有了漢靈帝在,恐怕整個大漢將會提前動亂起來,到時候一切的一切那就更加不好說了。
不過很可惜,他張角千算萬算,那也絕對算不到他手底下居然有着唐周這麼個怕死的弟子。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惜出賣自己恩師,使得他只能被動提前發起叛亂。
至於這唐周今天怎麼會一個人離開那徐奉的府上,那倒還真的有那麼點意思。
這唐周雖然是那張角的弟子,但是張角弟子衆多,他屬於最不待見的那種。再加上他性格駑弱,貪生怕死,造反這種事情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他怎麼都覺得那張角的造反是不可能成功的,因此苦思冥想之下,這才決定告密那馬元義的事情。而今天他正是偷偷的溜出了府,想要前往那大將軍何進的府上告密,但是結果還沒走幾步,就被那典韋給綁來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周異沉聲的問道。這件事情已經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了。雖然這些年叛亂也發生過不少,但是那也不過就是一些小叛亂而已,很快就被平定了。
但是向着唐周所說的那樣,那可是遍佈八州的叛亂啊,一個不小心就會釀成大禍,由不得他不重視。
“大人,小人句句實言啊!”唐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此刻那唐周心中那叫一個苦啊。本來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去向那大將軍何進告密,自己怎麼說也算有那麼點功勞吧。
但是現在自己被這洛陽令一家子給抓了來,告密還是告密,但是現在卻變成了自己是同黨,如今卻是戴罪立功一般,一個不好小命還會不保,當真是鬱悶。因此他哪裡還敢有半句虛言啊,先把自己小命保住了再說吧。
“臭小子,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周異轉過頭,看着周帆,沉聲問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想來也早已經準備好了吧。”
以他對於周帆的瞭解,他要是沒有什麼準備,是絕對不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的。
“我這便帶着這唐周進宮面聖。”周帆從容的說道:“爹你帶着些人,監視着那徐奉府上的一舉一動,但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我讓周峰跟着您。”
那周峰跟着典韋練了一年武,倒是有着不小的長進,保護周異,那是綽綽有餘了。
“好,我這便去!”周異連忙應道。說着沉着一張臉,快步走出了小院之中。同時天空中兩道黑影騰空;而起,跟上了那周異的腳步。
“惡來,備車,帶着他前往南宮!”周帆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唐周,冷聲的說道。
洛陽,南宮。
“你說什麼!”一聲驚訝的咆哮聲傳來,把守衛在外面的那些個禁軍侍衛都給嚇了一跳。
“臣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虛言!”周帆一臉嚴肅的說道。
頓時漢靈帝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仰了仰,臉色一會青,一會黒,好不精彩。
就在剛剛,周帆便親自入宮面聖,將一切的東西全都說給他聽了。
原本這漢靈帝還以爲周帆又給他帶來了什麼好玩的東西呢。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帶來地位居然會是這麼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造反,那太平道的張角居然想要造反,而且聚集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幾十萬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在於,他最信任的宦官之中,居然還有着那張角的內應。這要是真的被他得手了,那麼自己的皇位絕對是岌岌可危了。
“讓你說的那個唐周進來,朕要親自問問他!”漢靈帝陰沉着張臉說道,原本臉上的那一抹輕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有誰遇到這種事情還能夠淡定的下來的。
當即那唐周便被幾個禁軍侍衛帶了進來。
“草民唐周見過陛下!”唐周戰戰兢兢的說道。對面的那個可是當今天子啊,隨便一句話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小命,他怎麼能不害怕。
“把你知道的跟朕再說一遍!”漢靈帝厲聲喝道。
那唐周哪裡還敢含糊啊,連忙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生怕少了一個字自己都會小命不保。
“陛下,那馬元義此刻還在那徐奉的府上,而且他手上還有着老師,不對,是那張角寫個徐奉的書信。”看着漢靈帝那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唐周再次喊道。
漢靈帝聽了,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張讓和趙忠。
頓時那兩人就被嚇了一個激靈,連忙跪倒在地,哭喊道:“奴婢對陛下絕對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還請陛下明鑑啊。”
這次的叛亂,那可是有着兩個中常侍當內應的,而他們倆不就是中常侍之首嗎,被這麼一看,自然會以爲漢靈帝也在懷疑他們兩人。
漢靈帝淡淡的說道:“都起來吧,朕怎麼會懷疑你們兩個呢。朕只是想要問問你你們倆怎麼看這件事!”
呼!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覺得後背冷汗直流,整個人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這人嚇人,當真是嚇死人啊。
“陛下,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直接派兵把那封胥和徐奉拿下,再行審問!”張讓惡狠狠的說道。對於這兩個吃裡扒外,還差點牽連到自己的兩個混蛋,他也是真的怒了。
“不錯,陛下,先把那兩人抓起來再說。未免打草驚蛇,最好是越快越好!”趙忠也在一旁附和道。
“啓稟陛下,家父已經帶人密切監視着那徐奉府上的動靜,絕對不會讓他們倆跑了的。”周帆也適時的說道,先把自己老爹的功勞給拿下再說。
“好!好一個周帆周遠揚。”漢靈帝讚賞的看了一眼周帆,對於周帆如此謹慎的表現,他是十分的滿意啊。
“朕便給你兩百禁衛軍,前往那徐奉府上抓人。還有那個叫唐周的,朕命你帶路,許你戴罪立功!對了,讓父,立即召集文武百官,上朝議事。”
“多謝陛下!”唐周立馬感激的應道。
“諾!”張讓和周帆同時應命道。
洛陽,徐奉府,正有着三人圍坐在一起,想也不用多想,便知道是那馬元義,徐奉,封胥三人。
“奇怪了,那唐周究竟去哪了,怎麼那麼久都不見人?”馬元義皺着眉頭喃喃自語着。
這唐周在三個時辰前,說要出去逛逛,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不免讓他有些擔心了起來。
“馬渠帥不必擔心!想來是那唐周這兩天悶壞了,這纔多逛了一會吧。”封胥手中把玩這一玉佩,用着他那公鴨般的嗓子說道。
頓時那馬元義便打了一個寒蟬,這兩個太監的聲音還真的讓他是頭皮發麻,要不是圍爲了大事,他纔想要和着這兩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合作呢。
“希望沒出什麼事情吧,否則壞了天師的大事,我就是百死也難辭其咎。”馬元義長長的談了一口氣。
徐奉也是一笑,說道:“我們倆只負責幫你引路,至於成不成,那可還要看馬渠帥你的了。”
哼哼!馬元義一聲冷笑,厲聲說道:“我麾下人馬早已經準備妥當,只要時機一到,便能殺入洛陽,斬殺下那狗皇帝的人頭。”
徐奉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我可不關心,只是馬渠帥答應我們的條件,那可千萬不要忘了。”
馬元義冷笑道:“這是自然,天師絕對不會忘了兩位的功勞的。”
“轟!”的一聲巨響傳來,驚的三人嚇出了一聲冷汗。畢竟是在做掉腦袋的事情,被這麼一嚇,差點沒把魂給嚇沒了。
“混賬,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奉對着門外便是怒喝了起來。
“大人,不好了,有着一大批禁軍衝進來了!”一個家奴手忙腳亂的衝了進來。
“什麼!”三人同時一聲驚呼,不由面面相噓了起來,紛紛看到了對方臉上的驚恐與額角的冷汗。
洛陽徐奉府外。
周帆很快的便帶着漢靈帝的手令,抽調了兩百禁軍,向着這徐奉府上飛奔而來,一路上倒是驚到了不少人,還以爲又要打仗了呢。
而那一直在這守候着的周異,也正好與之回合了起來。
說實話,周帆並沒有太在意自己父親能幫上什麼忙,有着天空上的金鷹銀鷹在,有誰能逃得過它們倆的雙眼。之所以讓周異一起參與,無非就是爲了多一分功勞罷了。
看到周帆帶着兩百禁軍到來,周異也是有些驚訝。原本他還在擔心自己手底下那幾十個人怕是不夠用的,畢竟他手底下的都是衙役,平常狐假虎威還行,這戰力那可是弱的有夠可以的。如今有着這兩百人,別說一個小小的徐府了,就是再來幾個,那也拿的下。
“進去之後,不要放走一個,尤其是馬元義,封胥,徐奉三人!”周帆也不廢話,直接對着那禁軍統領下令道。自己這方人多勢衆,也沒必要費什麼勁了,直接進去抓人就是。
“諾!”那禁軍統領連忙應道。雖然他們倆就官職而言,都是六百石,不過周帆有着漢靈帝手令,就算他是個白身,那麼也得聽他命令。
“惡來,給我直接把這大門給弄開!”周帆大喝道。
“好嘞!”典韋憨厚的笑道。說罷直接腳下用力,在衆人驚訝的眼神當中,像是一枚炮彈一樣地位衝了出去,重重的撞死在了那紅漆大門上。
轟!吱啊!砰!隨着一連串聲音的傳來,直接那半尺厚的大門,就這麼衆目睽睽之下,倒了下去。
頓時周帆身後的那兩百禁軍包括那統領,全都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唾沫,看着那典韋的身影也變得崇敬了起來。
軍中只服強者,他們很多人對於周帆那都是口服心不服,這麼一個小屁孩,有什麼資格之時自己。但是看到了這典韋之後,再也沒有任何怨言了。他們就算不敬佩他周帆,但是對於典韋這個牛人那也是崇敬不已。
“隨我進去!”周帆一聲大喝,便直接帶頭闖了進去。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膽敢擅闖雜家的府邸!”周帆剛一進去,便迎面遇到了那衝出來的徐奉三人,外加幾十個的家奴。
“大人,那個就是馬元義!”唐周直接跳了出來,指着一人喊道。
“是你,唐周,你居然出賣我!”馬元義雙目憤憤的瞪着那唐周,咆哮道。可笑他之前居然還在擔心這唐周的安危,沒想到轉眼間這吃裡扒外的東西就把他們給賣了。
唐周被那馬元義一瞪,頓時嚇得退後了兩步,這馬元義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能夠成爲一方大帥的人,又豈是簡單的人物,十個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奉陛下之命!捉拿馬元義,封胥,徐奉三人歸案!若有敢反抗者,格殺勿論!”周帆隨意的瞥了一眼那長得十分壯實的漢子一眼,毫不猶豫的下令道。
隨着周帆一聲令下,兩百禁軍提着兵器頓時衝了出去。
“給我殺出去,否則只能是死路一條!”徐奉大喊道。事情都已經敗露了,要是被抓到那絕對死定了,還不如拼一把,看看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
頓時他府上那幾十個家奴也衝了上去,雙方之間直接衝撞在了一起。
然而這麼一羣家奴,又豈是裝備精良的禁軍的對手,尤其數量上還是對方的數倍之多。
而那封胥和徐奉兩人就更別提了,兩個宦官,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倒是那馬元義人讓周帆有些驚訝,此人武藝不弱,一把環首刀使得虎虎生風地位,十幾個禁軍也近不得他身,反倒是被他殺了好幾個。
周帆倒是沒有讓典韋出手的意思,只是在那靜靜地觀看着。
很快的形式就明朗了,幾十個反抗的家奴基本上全都倒在了血泊當中,而那封胥和徐奉也是被抓了起來。只有那馬元義還在抵抗着,不過身上也是多出了不少的血痕,體力也越發的不支了起來。
“我殺了你!”馬元義直接咆哮了起來,雙目通紅,硬受了幾刀,就連手中環首刀也被砍落在了地上,硬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向着那唐周衝了過去。
也知道今天死定了,不過在死之前,那也要把唐周這個吃裡扒外的混蛋殺了那才能死。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唐周哪裡想到這馬元義會如此彪悍,轉身想跑,腳下確實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去死吧!”殺紅了眼的馬元義,直接一口咬在了唐周頸動脈上,頓時鮮血四溢。
唐周哪裡掙脫的開啊,只能哼哧哼哧的向周帆投來了求救的眼神。
周帆露出了一絲冷笑,這樣子的人渣,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如今正好借這馬元義的手,送他一程。
這時那唐周才發現,那周帆根本沒有救自己的意思,雙目中噴出最後一絲怒火,最終斷了氣,死不瞑目。
“惡來!”
周帆一聲令下,典韋便衝了出去。那馬元義哪裡會是典韋的對手啊,更不用說是受了不輕的傷,三下兩下的就被典韋綁了起來。
“哈哈哈!”看着那已經死絕了的唐周,馬元義癲狂大笑了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已經被抓了起來,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周帆,喝道:“你是誰,也要讓我知道是栽在了誰的手裡。”
“周遠揚!”周帆眉頭一皺,但還是說了出來。
“是你!”馬元義有些驚訝的叫道。
周帆心中疑惑不已,早在那唐周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了:“你……認識我?”
哼!馬元義一聲冷哼,撇過頭,不屑的道:“聽大賢良師說過,說你是個善人,沒想到今日一見,卻也不過如此!”
周帆愣然,善人,好人?自己居然也有被髮好人卡的一天。那張角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不過還當真是有點意思啊,張角,你我遲早會有見面的一天的。
你真的是一個好人呢?”何歡笑了笑說道突然從空中出現。'
你是什麼人?”周凡等人看着這一幕驚訝和恐懼的說到。'
何歡笑着看了一眼周帆消失在了原地。'
你是穿越者我知道你的一切小夥子好好玩到時候讓我知道你有多麼牛逼。'
周帆震驚的看着腦海中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