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水傾這話一出,衆人都深吸了一口氣。
昨天的事情,府裡的下人們都是人盡皆知!有人小聲罵了句即墨蕪月,就差點被即墨蕪月擰斷胳膊;有人看不起即墨蕪月,直接被踹飛了兩次!
這些事情,他們彷彿親身經歷一般,越想越可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們還沒被蛇咬呢,就已經怕了這井繩!
“即墨水傾,你總是拿我被休掉這件事情說話,那我倒想說一句,你一個比我老的人,究竟怎麼時候才能嫁出去呢?不如真如我所說,你去青樓待着吧,總比這一直沒人要好。”即墨蕪月說着,還笑了兩聲。
“你!即墨蕪月,你居然敢說我沒人要?!”即墨水傾憤怒道。
“難道不是麼?我嫁出去之前還好說。可我嫁出去這麼久了,到現在我回來了,還是沒有男人上來跟你提親,你是不會沒人要是什麼?”這女人總是一口一個棄妃,擺明着是想提醒她,她現在是個被拋棄被嫌棄的人,在越國公府沒有容身之地。
“即墨蕪月,你別給我太囂張!我沒人要?怕是這話說的是你自己吧!你如今被休,怕是日後,要孤獨終老了!”即墨水傾反擊道。
“孤獨終老?你別先顧着考慮我的後半生,你先考慮一下你自己吧。”她是否孤獨終老,還輪不到這女人來說事。
不過這女人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煩,實在是讓她看的很不順眼!
“三小姐,三小姐!”一個婢女慌慌張張的向即墨蕪月跑來。
“怎麼了?”即墨蕪月問道。
“宸王到越國公府下聘禮了,說是要重新迎娶您!”
婢女此言一出,衆人皆驚。
就連即墨水傾,也被嚇得不輕。
“哎呀,這麼快啊?我還以爲聘禮到晚上纔來的,這人怎麼這麼心急。”即墨蕪月故意笑道。
即墨蕪月這番話一出,衆人更是吃了一驚!
沒想到這即墨蕪月又要嫁回去了!
敢情這南宮雲翌並不是真的打算休了她,而是打算重新迎娶她!
天吶!他們最近都幹了些什麼有眼不識泰山的事情!
“三小姐,老爺讓您去看看呢!”婢女說道。
“那便走吧。初蘭,跟上。”
這下可又有好戲看了。
原先那些鄙夷她的人,不知道聽到這個消息後,會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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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
見那些個姨娘都圍在那裡,一臉不好的表情,她就看着開心!
越國公看着這聘禮,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看上去卻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即墨蕪月冷笑,這會兒她又不算是個下堂妃了,又有利用價值了,也沒丟他的臉了,所以他就高興了?
簡直是想得太美!
這越國公可別忘了,之前說過些什麼話。
“蕪月,你看看,這是宸王下的聘禮。”越國公有些諂媚的說着。
即墨蕪月聽着他叫自己的名字,就覺得彆扭。現在叫得親切了,之前呢?不是氣急敗壞的叫着她的全名,就是惡狠狠地罵她。
這種“親切”,真讓人感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