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舞汐對即墨蕪月笑着說道。
這笑,無疑是諷刺!是輕蔑!是得意!
即墨蕪月被氣的想要上去掐死這兩人,不過她明白自己性格的弱點。
越是生氣,就越要冷靜;越是衝動,就越要抑制。
這皇后是不是蠢?還是故意包庇着南宮舞汐?竟然對她的話連信都不信,就全盤否決了!
就算是要包庇,也用不着這樣吧?而且話中充滿了對她的不滿!
她好歹也是她的兒媳,就這麼做,真的好嗎?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真是臭不要臉!
“呵,污衊你?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有沒有污衊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既然你擔當不起,那你當時就不應該做出那些事!”既然皇后不信,而南宮舞汐又是百般抵賴,那她也懶得解釋!
反正怎麼解釋,皇后這個腦殘也是不會信的!
她真的很想告訴皇后,這樣溺愛一個孩子,是會害了她的!
不過她也不明白,南宮雲翌不是說南宮舞汐是某個貴妃生的嗎?那爲什麼會跟皇后在一起?
就是要孝敬,也應該孝敬自己的母親啊!
算了,這兩個腦殘的心思,她這個正常人是懂不了的!
“即墨蕪月,你休得在胡言!舞汐嘲笑你也是應該,自己不知道三從四德你怪誰!?”見即墨蕪月那樣不屑的對南宮舞汐說話,皇后自然是看不下去的。
皇后這麼一說,即墨蕪月這下心中的怒火,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難道不知道就得受人嘲笑!?”如果是這樣,那麼她就應該嘲笑皇后到天明瞭!
她所知道的知識,皇后這個鄉巴佬肯定不知道!她就是出一道“一除以一”這種腦殘題,估計她也不知道!因爲這個鄉巴佬根本不知道“除以”是個什麼東西!
她這一吼,皇后倒是愣了下。
即墨蕪月繼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嘲笑您呢?請問您會騎馬麼?一定不會吧!?”
她的口氣有些狂妄,而這狂妄之中,卻帶有着嘲諷!
在古代,很少有女子會騎馬,更何況像皇后這種貴家千金,就是要學騎馬,估計府裡的人也是不肯的!因爲他們認爲,女子就應當以琴棋書畫爲主!
“即墨蕪月,你這是什麼意思?”皇后從中感受到了一絲挑釁。
“兒媳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讓母后明白,不知道,不會,這些都是正常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嘲笑別人!”呵呵,她就是有什麼意思她也不敢說啊!畢竟她還要腦袋呢!
“本宮還不需要你來教!即墨蕪月,你莫要在撇開話題!你總是強調舞汐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並且還對此放了狠話!那你倒是拿出來舞汐對你做那些事情的證據!”
皇后這話,倒是把即墨蕪月逗笑了!
拿證據?她怎麼拿?
這個落後的時代的有沒有錄像機,她拿什麼做證據?拿人證嗎?當時在場的也就她、南宮舞汐和她的侍衛!
拿南宮舞汐的侍衛做人證!?
那是不可能的!